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35章 解藥

第235章解藥

郁辭把她拖進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覺得還不夠,又低頭吻上她的粉唇,直到一旁響起路人的輕笑聲。

“走吧。”許靜安推開他,摸了摸唇瓣,沖他擺了擺手,朝小區門口走去。

郁辭看著她刷臉進去,還回頭隔著欄桿跟他揮手,然后融進小區溫暖的光影里,才慢慢走到門口,刷臉進入。

他不遠不近地跟在許靜安身后,見她突然起跳,去夠行道邊垂下來的干枯樹枝,不禁笑出聲來。

前面許靜安腳步頓了一下,猛地回過頭來。

郁辭已經將身體藏進一旁的暗影里。

許靜安分明聽到了一聲輕笑聲,很像郁辭的。

郁辭等許靜安坐上電梯后,才走進電梯間,看著樓層顯示器上的數字不斷上升,停在19層。

兩分鐘后,郁辭走進電梯,聞著空氣里飄著的淡淡玫瑰香味,上到19層。

許靜安住那套房子出電梯左拐,他這套出電梯右拐。

“哥,你怎么還沒回來?”

郁辭剛進屋,就接到了郁涵的電話。

“今晚有事,不回去。”

“奶奶過來了,你親自跟她說。”

下一秒,夏桂枝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又去找你前妻了?”

郁辭一本正經地說:“我在高特助家,今晚跟她約會。”

郁涵聞言,聲音都打結了,“哥……你……你什么意思?奶奶,你別生氣,哥肯定……肯定是故意逗我們的。”

夏桂枝的聲音拔高了幾度,怒氣沖沖地說,“小兔崽子,你真會氣我!你把他領過來,讓你爺爺掌掌眼,要真喜歡,就把那小子娶了。”

郁涵的聲音傳來,“啊……哥,你別這樣,爺爺會被你氣死!”

郁辭笑著說:“奶奶,現在是一號項目最后攻堅階段,我晚上實驗室有事,忙完這幾天就回去。”

韓冬將從歐洲拿回來的B37解藥送到杭市生物研究院長,做了藥物實驗。

杭市生物研究院第一時間給出了實驗結果。

B37的解藥對啞巴體內的病毒抑制作用微乎其微,他們仔細比對后,才發現啞巴體內的病毒和B37病毒有兩個節段不太一樣。

這相當于是一種新的合成病毒,也是在福氏耐格里阿米巴原蟲的天然病毒基礎上,用基因編輯的方法改造出來,跟B37相似,但僅僅兩段氨基酸不同,殺傷力就完全不一樣。

郁辭看著手機屏幕上丑陋的病毒照片,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煙。

這已經是他十分鐘里抽的第四根煙。

這種病毒如果用在某個人身上,救命的時間都不會給。

為什么,他們會把這藥用在一個小人物身上?

除非……

郁辭驚出一身冷汗。

第四根煙吸完,郁辭拿出電話,撥出丁放的電話號碼。

“把他帶出去,賣個破綻,讓他逃走,安排人跟蹤上,看看那些人會不會找他。”

“郁總,他們知道我們抓住他了,不一定會出現。”

“不一定,他們可能也想知道我們知道了多少,至少會露一面,跟的人小心一點,不要暴露。”

“那啞巴嘴里的東西我們就撬不出來了。”

“找不到解藥,他一樣不會說出來,這個時候,他要的救命稻草除了我們這邊,還有他們那邊。”

夜里,久久突然發起燒來,小臉通紅,平素很少哭的小團子“嚶嚶嚶”地哭得難受。

許靜安給久久量了一下體溫,39度多,連忙叫醒駱冰,帶久久去最近的兒童醫院。

最近流感厲害,這個時間點,醫院里仍有不少人。

掛上急診,醫生檢查后,說是普通流感引起的,開了點小孩退燒藥和感冒沖劑,讓她回家做物理降溫,叮囑她近日別送幼兒園,等孩子好了再送。

回到家,許靜安讓駱冰休息,她用溫水給久久做物理降溫,忙到天邊露出魚肚白,久久的體溫降到38度多,許靜安才躺下,沉沉睡著。

清晨,久久醒來,表情仍是懨懨的,許靜安給她量了下體溫,還是38度,她打了個電話給幼兒園的老師請假。

久久的感冒過了兩天才好,一大早她就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好,見許靜安還在睡,乖乖出了臥室去找駱冰。

再過一個星期就是元旦,劇院里大家忙到飛起。

新戲《狀元媒》的排練在團里已獲通過,曹團和傅團定下元旦正式上演,先排五天,看戲迷反應看是否要增加表演場次。

這是出大戲,主演里就許靜安飾演的柴郡主一個女性角色,修竹飾演的楊延昭,劉蕭演的是八賢王,另外還有七個男性角色。

宮女、番兵、家將、太監等還有幾十個角色,配角演員可以一人分飾幾角,云蔓就在里面串了幾個角色。

一出戲里動用了三十來個演員,整部戲很是熱鬧。

一天后許靜安接到了劉權的電話,“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你就敢這樣整我?”

許靜安冷冷地回他,“你老婆找上來,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我勾引你,我要是不拿出鐵證來,就落實我當小三,傳出去名聲盡毀,我提醒過她兩次,要她跟你求證,要怪就怪你娶了個很蠢的老婆。”

本以為劉權家背景強大,這次事情會不了了之。

沒想到,那樣鬧過一次之后,有知情的戲迷朋友一傳十,十傳百,事情逐漸在梨園行傳揚開去。

劉權被調去另外一個文化局下轄的單位。

修竹告訴她,有人給文化局和信訪辦寄了匿名信,把劉權多年來在雁城劇院里做過的事情捅了出去,輿情洶涌,把劉權調走,其實是在保他。

許靜安聽后,感覺自己被人當棋子利用了,有意還是無意她不好判斷。

劉權不是好東西,滾出這里,大家可以好好唱戲了。

但被人當棋子用了一下,許靜安心里不太舒服。

她偶爾碰到唐佳,能從她心虛的目光中,看出她的愧疚。

換作是她,在那種情況下,被逼到無路可走,也可能會用這種方式,可她分明跟唐佳說過,有事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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