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43章 這孩子……就是他的女兒

第243章這孩子……就是他的女兒

四個小時的高爾夫,郁辭腦海里全是那個女人和孩子的背影。

從來沒讓陳總贏過的他今天落后了十幾桿。

“郁總,你今天有心事呀?以前我可從來沒贏過你”

說話的是風行的陳總。

郁辭裝好高爾夫球桿,笑著說:“沒有,是陳總你打得好。”

陳總哈哈大笑。

兩人坐上高爾夫球車出了球場,在高爾夫會所旁一家中餐館吃了晚餐,告別,分道揚鑣。

黑色庫里南疾行在車流里。

手機鈴聲響起。

郁辭在藍牙耳機上碰了一下,接通。

手機里傳來丁放的聲音,“郁總,泰國人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個廢棄工地里,幾天沒出去,今天有人來工地找他了,他倆碰頭沒多久,泰國人突然跑了,那人追了過去,我們怕暴露,沒去追。”

“能看清找他那人是誰嗎?”

“看不請,我們遠距離拍了一張照片。”

“好,辛苦了,回來等,他會找上來的。”

夏桂枝打來電話,郁辭隨便找了個借口掛了。

郁辭直接開回了椿棠府。

晚上八點一刻,他走進電梯。

電梯停在十九樓,郁辭出來,在電梯間站了一會,目光沉沉看向1901那邊,然后走向1902,按指紋開鎖進去。

手機鈴聲響起,郁涵的。

“哥,你還不回來嗎?奶奶過來了,問你什么時候到家?”

郁辭捏了捏眉心,“有應酬,你讓她晚上早點休息,我忙完自然就回去了。”

掛完電話,郁辭回頭將門關上。

洗完澡出來,郁辭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瓶烏梅汁,靠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郁辭循聲望去。

一只貓。

蹲在沙發上,淡藍色的眼睛看著他,腦袋上有兩撮毛是灰藍色的。

小女孩的貓,竟然跟著他進來了。

郁辭起身,伸手去摸它,那貓瞬間將背聳起來,貓毛一根根的豎起來,喉嚨里發出“咕咕”聲。

郁辭放低手,手心朝上,摸向貓咪的下巴。

那貓看著他,沒再出聲,任他摸上自己的下巴。

小時候,靜園多的是貓貓狗狗,郁辭喜歡逗貓遛狗,他懂貓。

那只貓在他的撫摸下,瞇起眼睛,小腦袋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

“你小主人不會找你嗎?”郁辭盯著貓眼睛問。

郁辭抱著貓朝門口走去。

門扉輕啟的瞬間,小女孩的身影猝不及防撞進他的視野。

她湊在窗邊,踮起腳尖,竭力朝窗戶外面看。

小女孩扎著兩個俏皮的羊角辮,翹在腦袋兩側,像兩只靈動的小兔子耳朵。

身上穿著紅色羽絨服,蓬松柔軟,羽絨服袖口和下擺都有著精致的白色絨毛邊,顯得特別可愛。

黑色的加絨緊身棉褲,緊緊包裹者她胖乎乎的小腿,褲腳塞進一雙粉色的雪地靴里,靴子上繡著可愛的小熊圖案。

小女孩用稚嫩的聲音輕輕叫喚著,“云朵,云朵。”

貓在郁辭的手里掙扎了一下。

小女孩驀地回過頭來。

看到有人突然出現在后面,小女孩嚇了一跳,連忙跑向1901那邊,滿是戒備地從墻后探出頭來。

郁辭心里已經翻騰起驚濤駭浪。

小女孩回過頭來那一瞬間,他就發現了,她的眉眼特別像許靜安,頭發也是許靜安一樣的自然卷。

許靜安當年的血案調查上有她從小到大的介紹,她小時候的樣子和這小姑娘的樣子很像。

……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是許靜安的女兒。

郁辭的世界仿佛瞬間停滯,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到一股顫栗從腳底直沖頭頂。

她休學的那一年生孩子去了?

她將他瞞得死死的,一點口風都不露,幾年來,在他面前像個沒事人一樣,沒有露出一點馬腳。

“叔叔,你怎么把我的貓抓了?”小女孩扒著墻,小心翼翼地問。

郁辭深吸一口氣,平復住紊亂的心跳,擠出一個“和善”的笑臉,“你的貓跑到我家來了。”

“叔叔,你能不能把我的貓放到地上,她會自己跑回來。”

貓在郁辭的手上不安地動了動。

“小姑娘,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四歲多,我叫久久,叔叔,對面是你家嗎?”

久久……舅舅?

郁辭突然笑了,許靜安發燒時的囈語原來是這小丫頭。

她可真有能耐!耍的他團團轉。

小女孩眼神里透著警惕,跟那個該死的女人真像。

郁辭蹲下來,摸了摸貓頭,問:“你的貓叫云朵?”

久久點點頭,小身子探出來,但仍然扒著墻,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叔叔,你是壞人嗎?”

郁辭指了指自己,“壞人能長我這樣?”

久久撅著嘴說,“金閃閃和宇智波斑也好帥好帥,可是他倆好壞好壞的。”

郁辭聽不懂。

金閃閃是誰?

宇智波斑又是誰?

“叔叔不是壞人,你過來吧,我把貓給你。”

“不要,你可能是壞人,來抓我的壞人。”小女孩一只腳在里面,一只腳跨在外面,隨時準備往后面跑。

“久久,你怎么出來了?”對面樓道里傳來高亮的女人聲音。

郁辭將貓咪放到地上,那貓“喵嗚”叫了一聲,朝小丫頭跑去。

他深深地看了眼久久,仿佛要將她的樣子刻進腦海里一樣,轉身進了房間。

“久久,你怎么自己出來了?嚇死阿姨了,我駱冰從無失手,你個小萌娃可別拖我后腿。”

郁辭將門關上,從貓眼里看出去,正好看到那女人的正臉。

這女人,不就是前幾日他在劇院看見的那個女人嗎?

呵呵……

許靜安,你可真能悶葫蘆煮餃子,都被逼得換房子了,你還瞞得滴水不漏。

“駱阿姨,剛剛那里有個叔叔出來,他是不是壞人呀?”

那女人回道:“他要是壞人,我把他捏碎。”

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四歲多的孩子,五年前圣誕前夜那晚,如果他睡的就是許靜安……

這孩子……就是他的女兒!

難怪那晚,聽他說起五年前被人下藥的事,許靜安會用那種輕松和揶揄的口氣和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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