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68章 我倆……分手吧

第268章我倆……分手吧

父子倆這場架吵到郁承也攪了進去,驚動了整個頂層,漸漸地,時光大廈里幾乎人人都知道了。

都見怪不怪的,反正這父子倆就像女人經期紊亂似的,每個月都要來一來。

韓博年的電話打進來。

“你這樣到處出擊會不會打不過來?”

郁辭笑,“我大伯要搞的事情,我不做也要亂拳打亂,有些是時光要淘汰的業務,我只是幫他提高點門檻而已。”

“唉……你大伯敢公布盛和,就是已經準備好了,單純打商戰還好,就怕他不只是打商戰,你小心點。”

“嗯,麻煩你和二哥幫我多盯著點,盛和可能要搞事情了。”

“小四,你應付得過來嗎?你大伯那個人,可是心狠手辣的。”

韓博年話語間很是擔憂。

郁辭笑了笑,“我不是一個人,有你們,還有阿承、他,老爺子還在后頭呢,我等他出手,才好點給老爺子聽。”

“小四,不要怕把我們卷進去。”韓博年說。

夜色籠罩著靜園。

東邊別墅。

監控墻上,郁榮生的別墅里燈光通明,與他那棟相隔不遠的,是郁辭的別墅,也是燈光通明。

郁明和郁行兄弟倆面前站著好幾個穿著傭人制服的人。

其中一個人說:“他這幾天都是很晚從公司走,回的靜園。”

郁明陰沉著臉問一個傭人模樣的人,“你們路上從來沒有跟成功過?”

“沒成功,他那個助理每次都能把我們甩掉,他車后面總跟著兩輛保鏢車,沒法近跟。”

郁明接著問:“摸出他的行車路線規律沒有?”

“他很少走固定線路,每次走得都很隨意。”

郁明臉上顯出怒氣,抬手朝那傭人扇了一巴掌。

郁行出聲道:“哥,也怪不了他們,我這兩年安排一撥一撥的人去跟蹤他,都會被他甩掉。”

“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這樣警覺下去。”郁行陰沉沉地盯著郁辭那棟別墅,接著問:“那個孩子查出來沒有?”

另一個傭人模樣的男人回:“一家一家蹲過了,沒發現,會不會送到別的地方去了?”

郁明冷笑,“豬腦子,她敢把孩子送走,不放在身邊?”

那男人低垂著頭,沒敢說話。

郁明臉上劃過一絲陰狠之色,看向郁行,“阿行,無人機和操控手物色好了沒有?”

“物色好了,軍用小型無人機,做過快速追蹤試驗,成功率98以上,只要擊中目標就沒有生還可能。”

電話響起,郁明戴上變聲器,接起。

“你讓我來雁城,卻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你要是還查不到那女人住的地方,以后咱倆的合作結束。”

變聲器里,郁明的聲音毫無起伏,“你要自己想辦法,我沒那么多時間幫你,不過,我可以把送你進監獄那男人的消息告訴你。”

“哈哈哈……原來你也查不到,只會躲在后面,你還不如我一個瘋子,把他的消息發給我。”

電話那端掛掉了。

郁明拿出手機,編了條短信發出去。

與此同時。

私人心理診所。

郁辭睜開茫然的雙眼。

“到達不了你的深層意識,他們在催眠你的時候,應該用了專用話術強化暗示,就像水龍頭的開關一樣,控制著這一層,催眠者要是找不到那個開關,就無法打開。”

聽黃醫生這么說,郁辭平靜地嗯了一聲。

“如果能通過某個事件,某個場景,主動想起某些零碎片段,也有可能引起這片記憶之墻的松動,最好往前回溯,離你被綁架事件越近越好。”

郁辭謝過黃醫生,離開了心理診所。

他剛上車,高特助就說:“你睡著的時候,曲總打來電話,讓你回電話給他。”

郁辭拿出手機,發現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曲洋的。

曲洋的聲音很急,“郁總,他們的棋子動了,一號項目剛剛被偷,下一步該怎么做?”

郁辭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一號項目應用到樣機上,數據怎么樣?”

“很亮眼,是目前國內芯片技術的天花板,絕對碾壓性。”

郁辭笑,“盡快公布一號項目產品發布會日期,逼他們快點行動,不要給他們留太多時間。”

曲洋在那邊笑,“郁總,會不會太損了?”

郁辭挑眉。

損么?

再損也沒有偷盜者可惡。

想悄無聲息摘取別人的勝利果食,他不撐死他!

郁辭拿出手機,撥通許靜安的電話。

許靜安的聲音里透著煩躁,有著郁辭這些天一直能感覺到的低沉情緒。

“怎么了?有什么話說出來,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郁辭問。

電話那邊傳來許靜安清冷的聲音。

“郁辭,我前幾天跟你說的話是認真的,我倆……分手吧,把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許靜安說得堅決,一聽就是想了很久的。

郁辭呼吸一滯,不由得攥緊了掌中的手機,眸心微顫。

他久久沒有出聲,過了好一會才說:“你覺得我處理不好這些事情?”

“嗯,我怕,你的世界太復雜,我不想將久久置于危險之中,他們……他們找到幼兒園來了,幸好駱冰發現,我給久久請了長假。”

“這個問題你想了多久?”

“那天他們追我車,我不要命地往前跑的時候就在想。”電話里,女人聲音頓住,郁辭聽出她嗓音中的微哽。

“如果不是我,而是久久或者小舅舅,他們是無法逃脫的,我和你在一起,久久,小舅舅,蔓姐,甚至知晚,行舟哥,都可能被我牽連。”

許靜安越說聲音越低沉,“那種藥一針致命,還有無法預知的后遺癥,不給任何后悔的機會。”

郁辭眼底里閃過一抹痛色。

他又何嘗不知道,如果他們在他和許靜安身上找不到突破口,就會從他倆的身邊人下手。

“再給我點時間,小滿。”郁辭掐著眉心,聲音像被砂礫磨過一樣沙啞。

“郁辭,你那個光彩陸離的世界我其實并不想進去,我和你所處的世界截然不同,你的世界爾虞我詐,陰謀重重,我的世界簡單,我倆就像兩顆來自不同星系的星球,遠一點可以各自美麗,近了就是毀滅。”

許靜安的聲音平靜到可怕。

這原是夏桂枝說給她聽的。

夏桂枝說長期的相伴需要門當戶對的契合,她和郁辭的差距猶如鴻溝,是無法跨越的。

說她無法融入豪門生活圈,給家族帶來實際的利益和價值,而郁辭需要一個能在事業上幫助他,與他并肩而立,共同抵御風雨的女人。

如果只有她一個,她可以和郁辭并肩,可不是呀,久久和小舅舅是她的軟肋。

“你知道我說的是對的,郁辭,在久久和小舅舅的安全面前,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你。”

郁辭掐著眉心的指尖倏爾一頓,久久不語。

他當然知道。

她瞞著久久那么多年,怕他和郁家搶久久,怕打破久久平靜的生活,現在她最怕的是久久曝光,成為颶風眼。

要不是他發現久久,許靜安會繼續瞞下去。

“再給我多點時間,別怕,無論何時,都要戴著那條項鏈。”

郁辭掛掉電話,靠在沙發背上,抬手支著額頭,眸底有錯雜的情緒翻涌,隱隱閃過一絲脆弱。

高特助看著后視鏡里的老板,將音樂打開,調到很輕很輕。

“去璽園吧,你陪我喝一杯。”郁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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