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82章 戲精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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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年前那次商戰,各大家族爭奪利益和地盤,歷時幾年,把小郁辭和小悠染卷了進來。

他們綁架了兩個孩子,逼他讓出利益,他和紀老爺子聯手度過那次危機。

那以后,郁、紀兩家結成了背靠背的關系,成為世交。

十三年前杜華資本聯手幾家資本對時光進行絞殺,郁歸儒下場護盤,將資金全部砸進去,沒護住盤,反陷入資金斷裂危機,當時他被惡意舉報套現,所有資金被凍結,也是借助長紀挺過來。

時光集團那次元氣大傷。

郁榮生深知必須給時光建立資本護城河。

外人只知道郁辭攻讀斯坦福大學攻讀電子電氣工程,其實,郁辭留學那七年,還選修了斯坦福大學金融專業,同樣也很出色。

現在這一幕跟十三年前那次很像,不……來勢更兇猛!

是對時光集團的全方位狙擊。

股價接近腰斬,對方再爆出郁辭病重的消息,大有將時光集團的股價拉到地板的態勢。

股價上漲、下跌對上市公司并沒有資金上的影響,但對聲譽及運營有很大的副作用,最大的影響是一些小股東擔心股價繼續下跌,紛紛恐慌性減持,股份落入有心人之手。

郁榮生捏著眉心,“資金下場護盤吧,不能再跌了,幾個大項目停了,好多遠洋貨輪停在碼頭上,再跌下去,會是連鎖反應,影響到交割,到時大量違約金會壓倒時光。”

郁承接話,“爺爺,再等一兩天吧。”

郁承這么沉得住氣,郁榮生有點驚訝,看向他的眼神充滿疑惑。

郁承解釋,“他們手上應該還有牌沒出盡,等哥病重的消息消化幾天,可能還有下招。”

郁承屬于實干那一類型,對金融市場一知半解,但他今晨來辦公室,遇到韓冬,交給他一張紙條。

他一眼就認出是郁辭的筆跡。

“阿承,等買入通知。”

短短七個字,郁承就猜出來了,說不定一開始郁辭就在引導對手往他的陷阱里鉆。

哈哈,大哥沒事,那就什么事都不會有。

他這個哥,心眼子多得跟“馬蜂窩”一樣。

聽話照做,玩金融他不在行。

郁榮生和郁歸儒雖然也疑惑郁承突然在金融決策上給出意見,但兩人一合計,覺得郁承說得對,決定再等到下周。

今晚的戲是給雁城本地最大的宗祠錢家唱的,從七點直唱到九點。

卸完妝,許靜安叫上云蔓去錢氏宗祠外面的步行街吃甜品。

點好吃的,許靜安剛坐到卡座上,對面落座下一人。

不是云蔓,而是紀悠染。

許靜安淡淡問:“紀小姐,你怎么來這里了?”

買完單的云蔓走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紀悠染,裝不認識,“小姐,你坐錯了位置,這里是我倆先占的。”

紀悠染臉上的表情很奇怪,看起來失魂落魄的,“知道你今晚在這里唱戲,我特意過來找你的,你唱的戲我挺喜歡的,愛看,可我今晚實在沒看進去。”

愛看才怪!

琢磨著怎么害她。

現在來找她,不知道何意。

許靜安看了眼甜品店門口,吳成正一瞬不瞬盯著這邊看,她微微示意,讓他離開。

“云小姐,我有事跟許小姐聊會,你能不能先避開一下?”

聽紀悠染這么說,云蔓抿唇看著許靜安。

“蔓姐,你先在旁邊坐坐。”

云蔓挑了個離得最近的桌子,面對紀悠染坐著。

“對不起,我吃點東西,太餓了。”許靜安說完,淡定地吃起甜品和點心。

紀悠染也不說話,就默不作聲地看著她吃,過了一會,她突然出聲。

“許小姐,他重傷入院,你知道嗎?”

許靜安猛地抬起頭來,驚訝問道:“你說的誰?”

“郁辭,你前夫。”

許靜安身子一顫,手中的勺子掉到桌上,她瞪大眼睛看向紀悠染,表情震驚,過了好一會,似乎才消化這個消息。

“不會吧,我沒聽到消息,他……”許靜安眼里迅速升起一層霧蒙蒙的水汽,顫抖著說:“他傷的怎么樣?”

紀悠染直勾勾地看著她。

“郁辭不是心甘情愿娶的我,五年不到他就迫不及待要離婚,郁涵以前經常跟我說她哥有個青梅竹馬的初戀,把‘悠染姐’掛在嘴邊,他念念不忘都是你,做夢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許靜安神情有些悵惘,繼續說:“我還以為和我離婚后,你倆會再續前緣呢。”

紀悠染哭著說:“他不是跟你住一起嗎?你還能不知道他受傷了?”

“離婚后,我和他確實有一段時間住在一起,成年男女,有本能的欲望,他給我錢保我事業通順,我能撈就多撈點。”

許靜安自嘲地笑笑,“我一直以為你倆最終會走在一起,沒想到,最后我和他離了,郁家卻給他物色了新的妻子人選,其實不做老公,做朋友他人挺好的,我遇到危險,他安排保鏢給我,也會來幫我。”

她說得半真半假,語氣傷感。

紀悠染低垂著頭,雙手撐住額頭,眼淚如珠子一樣掉在桌上。

“他中了兩顆炸彈,住在雁城醫院特護病房,大腦受重創,我去看過他,他不認得我了。”

紀悠染嗚嗚咽咽地哭了。

許靜安戲精附體,猛地抓住紀悠染的手,“什……什么,炸彈?怎么可能?我們國家禁槍、禁彈。”

她搖著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紀悠然,“不可能,你騙人!我在時光集團最好的姐妹前些天還說他出現在股東大會上。”

“他認不得我了,十九年,他說忘就忘。”紀悠染的眼淚越流越多,從面前的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默默擦著眼淚。

許靜安確信,他們在懷疑郁辭受傷的真實性。

她呆若木雞地坐了好一會,突然起身,拉起云蔓,啞聲道:“蔓姐,我想去醫院看看他。”

云蔓很配合地說:“你還去看他干什么?結婚五年他一直想著別的女人,離婚了還把你當小姐睡,他家哪個人看得起你?你再去看他就是犯賤!”

許靜安抹了把眼淚,一言不發沖出甜品店。: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