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324章 張口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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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插進貨輪的人一個個都聯系不上,郁歸文連著兩天都心神不定。

守在那邊港口的郁明說貨輪停在海上,沒有一個人下船,時光集團安排的直升機在被炸后第二天上船,一天后就飛走了,可還是沒人下船,外面的船和快艇也接近不了貨輪。

他本來安排新年第一天再加一把火,再炸兩艘貨輪,可他安排的棋子也聯系不上了。

出事了!

老頭子被救護車拉走,一個小時后,他從郁歸航那得知醫生查了嘔吐物,郁歸文就知道,他下藥的事情要曝光了。

郁行緊張地望著他:“爸,現在怎么辦?爺爺肯定要懷疑我們了。”

“安排人爬屋頂進去,把一號別墅的監視和監聽設備全部撤掉,他們可能會查。”

郁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黑夜里,父子倆站在窗戶前,看著西邊烏沉沉的一號別墅。

十幾分鐘后,窗外傳來狂暴的狗吠聲和人的厲喝聲,郁行出聲道:“糟了,那兩條死狗!”

片刻后,郁行的手機鈴聲響起。

“不行,那兩條狼狗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叫個不停,把里面的保安都鬧醒了,守在院子里,我們進不去。”

郁行的拳頭捶在窗欞上,恨聲道:“想辦法把那兩條狗弄死!”

“少爺,那是兩條訓練有素的軍犬,投毒都不行。”

郁行低聲咆哮,“你們想辦法,我養你們不是讓你們來吃干飯的!”

郁歸文盯著鷹眼里郁辭那套別墅,目光中透射出令人膽寒的森冷和寒意。

……郁歸儒和郁承都沒有這個腦子,就是老頭子,也未必能想到這一層。

翌日清早,郁歸文帶著郁行趕去雁城醫院。

他在走廊上碰到匆匆出來的郁歸儒,后者目光定定地看著他,語氣冷淡道:“大哥,昨晚是一家人團圓的日子,十幾年來最齊整的一晚。”

郁歸文微笑,未達眼底,“爸的身體差了好多,你兄弟倆到底怎么照顧他的?”

郁歸儒深深看他一眼,與他錯身,往前走去。

病房里。

郁榮生睡著,臉色隱隱泛白……他醒著,不愿意見他。

郁歸文好郁行在病房里坐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夏桂枝叫他倆回去。

開門的瞬間,后面傳來老人滄桑的聲音:“老大,別走得太遠,害了你兩個兒子還有郁琴。”

郁歸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已經走的路,不可能中途掉頭,走到底才知道誰是最后的贏家。

等他倆回到靜園,監控墻上,一號別墅屋內,所有的監視和監聽全部消失了。

郁歸文從柜子里拎出幾個盒子,時巧詫異問他,“去哪?”

郁歸文看了看她,說:“換身衣服,跟我去見一下郁辭。”

“那個小滑頭,到底有沒有受傷?”

郁辭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積木,他身旁趴著的?阿寶抬眼看了一眼進門的兩人,起身抖了抖身子。

門口的韓冬抬腿剛要進來,郁辭朝進門的夫妻倆瞥了一眼,沖他微微搖頭。

郁歸文惋惜地看著郁辭,對聶紅英說:“這是我國外的朋友寄回來的,有助于腦神經恢復,你按說明書給阿辭吃。”

聶紅英禮貌謝過,接過那幾個盒子,轉身往桌邊走去。

郁辭往上搭著樂高積木,這城堡積木他讓吳成買過,久久可以玩上半天。

等他完過關,就可以陪久久一起玩了。

郁歸儒蹲到郁辭身邊,拿著塊積木往上搭,郁辭不滿地看他一眼,將他搭的那塊積木拿下來,丟到一旁。

聶紅英道:“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大哥,小辭現在脾氣大得很,你別去惹他。”

郁歸文伸手去摸郁辭的頭,一旁虎視眈眈看著的阿寶猛地叫了一聲,沖他呲出森白的尖牙。

時巧嚇的從桌上抄起一個花瓶,快走幾步到郁辭身后,沖阿寶重重揮去。

她這一下不一定會打到狗,卻一定會揮中郁辭的頭。

“啊,大嫂,你小心點,別打到小辭了!”聶紅英心提到了嗓子眼,扔下手中的盒子,趕緊跑回來。

這夫妻倆今天來就沒安好心!

時巧眼里閃過惡毒,只要這一下砸中,這小兔崽子有多少個心眼子也白搭。

阿寶猛地回頭,靈活轉身,縱身一跳,爪子搭上她的胳膊,張口就咬。

哐啷——

花瓶落地,一地的碎片。

隨即慘叫聲響起,足以震破人的天靈蓋。

時巧捂著自己的手臂,白色的羽絨衣上滿是血跡,她疼得面容扭曲,用力甩著手,抬腿去踢阿寶,阿寶隨便一閃就跳開了。

它呲著牙,眼中冒著兇光,大有隨時撲上去的架勢。

郁歸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愣住,沉著臉起身,掃了一眼屋內,去拿墻角的棍子。

聶紅英將郁辭護在身后,淡淡道:“大嫂,你剛才那一下,要是打中小辭,他就要成植物人,小辭頭上的傷本來就很嚴重,你倆不知道嗎?”

時巧恨聲道,“我怎么會去打阿辭?你家這條狗,見人就咬,他剛才想咬歸儒,這種大型狼狗就不該養在家里。”

聶紅英語氣依然平淡,“大嫂,大哥,小辭這晚上總有人偷偷摸進來,昨天晚上就有兩個人翻墻進來,他這別墅里什么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總遭人惦記。”

她看著郁歸文手中的棍子,目光閃了閃,“大嫂,阿寶對外人都這樣,只要有人挨近小辭,它就發狂,剛才那花瓶,萬一打到小辭頭上,小辭就得再次進ICU……阿寶肯定是急了,才會咬你的,大哥,大嫂,沒必要跟個畜生計較。”

阿寶:“汪!汪!”

聶紅英這話說的像軟刀子,郁歸文那棍子揮不出去了,他要是打狗,就是跟個畜生計較。

郁歸文看著還在搭積木的郁辭,那雙眼眸猶如深冬的寒潭,冰冷而幽深,眼神中帶著質疑的鋒芒,似淬著寒霜的冰刃,直刺郁辭的后腦勺。

“好疼,歸文,你幫我看看傷得怎樣了。”

時巧的話將郁歸文的目光帶回來。

他將棒球棍扔到地上,牽著時巧坐在桌旁,脫掉時巧的外套,卷起單薄的里衣……: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