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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六章還有這種操作
一句話,之前周存英想辦法要把九公主賴給寧淏,讓寧淏當駙馬的這個可能,基本上就等于沒有可能,至少現在想要賴上寧淏是不可能的,之后周存英還會做什么,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那九公主進宮就沒有什么可疑的了……”周存英好歹還記得不能讓劉太妃和九公主牽扯上皇上遇刺的事情。
而且,就這個事情,別人不知道,他們是盟友,雖說最近劉太妃的行為的確也引起了不滿,但是畢竟還算是一條船上的人,皇上遇刺的這個事情,他還是知道不是他們的人的,就跟那天突然嘉善郡主遇刺一樣,他們世家這邊其實也是蒙的。
雖然他們也都很想要嘉善郡主死,但是他們沒有那么快的反應,更不至于在這京城天子腳下做這等太著痕跡的事情,他們也都在猜測嘉善郡主遇刺到底是誰做的的時候,這邊皇帝居然也遇刺了,周存英心中感嘆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閃爍,壓下很多思緒,面對眼前。
“慢著!”周存英是想要直接過去,楊賀則是因為現在狀況不明,加上寧淏也在這里,所以不會輕易做一些事情和決定。
但是這不代表別人也愿意周存英這樣隨意就略過去,吳慶峰突然的說話讓劉太妃和周存英差點罵娘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慢著多少次了,還能不能把事兒說明白了啊!
“周大人這話說的倒是簡單了,九公主和寧大人的沖突按照燕國律例解決就是,但是本官有些問題還是要問一下九公主和寧大人的!”吳慶峰一臉的耿直“根據侍衛的供詞,寧大人在跟九公主分開之后就匆匆出宮離開,這個毋庸置疑,但是下官想請問九公主,九公主為何在一個多時辰之后才離開皇宮,這期間九公主又做了什么事情?”
寧淏看了九公主一眼,直接道“吳大人,周大人,楊將軍,需要問下官的應該都已經問清楚了吧,剩下的也不需要下官說什么,不如先解決了剛才的事情,時辰也不早了,早早打完了下官也好回府休息!”
誰能想到寧淏會說這樣的話,一般這朝廷中的人,對于皇帝遇刺這樣的大事,調查的時候恨不得多了解一點事情的緣由之類的,怎么到了寧淏這里,居然說什么要急著回去,著急先打板子。
就連仇暉也用一種自己從前是不是看錯了,這人怕不是個傻子的眼神看著寧淏,楊賀倒是覺得自己的這個師弟十分的聰明,今日他被叫進宮里來問話就已經很是不簡單了,本身他這個師兄也在,又是牽扯到皇帝遇刺的大事,看似多了解一點好像會不錯,但是一不小先,說不得陷進更大的事情當中來。
此時躲開,才是真正的韜光養晦呢!
劉太妃這叫一個氣啊,所以把這個寧雅川給弄過來,最后就是她女兒挨了一腳,還要被打三十大板不說,臟水還在她們身上,根本沒有洗白白,這上哪兒說理去,沒這么玩兒人的吧!
“這個在理!”吳慶峰這家伙做事也是沒有個套路,聽到寧淏這么說之后,思考了一下,居然點頭了。
周存英感受到劉太妃瞪著自己的眼神,那跟刀子一樣刺著他一樣“這個嘛,剛才公主已經受傷了,若是打板子的話……”
“沒錯,雖然是公主有錯在先,但是寧大人畢竟也是動作過大了,公主已經受到了教訓,寧大人自己也只是因為太過小心,這件事雙方都有錯,不如公主和寧大人的板子互相抵了,至于寧大人剩下的二十板子,還是要打的,這樣如何?”不等周存英說完,楊賀直接就上前說話了。
他說完之后一臉的淡定,滿屋子的人全都看著楊賀感嘆,這大將軍大元帥就是不一樣啊,就這主意,那一般人能想到嗎,不能!
周存英聽了以后也看著劉太妃,劉太妃恨得牙癢癢,但是也沒有辦法,這滿屋子的人,她們母女兩個也就只有半個盟友,就是周存英,就這半個盟友剛才還坑了她們好幾次,現在自己女兒已經被踹了,明顯寧淏和楊賀就是拿著律法說事,半點錯著和把柄都不露出來。
她這邊要是不同意,板子就絕對會落下,周存英根本就是不當事的,幫不上什么忙,寧雅川年輕力壯,打五十板子也不至于傷了筋骨,但是自己女兒才被踹了一腳,如何經得起打,劉太妃心中暗恨,以后,今日這些欺負她們母女的人,她一定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好,就這樣吧!”劉太妃答應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被自己的心上人這樣窩心的一腳踹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九公主對于這個決定,沒有說什么話,反而在寧淏說自己要出去受刑的時候,擔心的看了寧淏一眼,可惜的是,只看到寧淏小心翼翼的將手上的玉佩交給楊賀,小心讓他保管,莫要摔著什么的。
相當的不在意別人如何看自己,一旁的周存英見到這個玉佩,總覺得好似有些熟悉一般,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對于寧雅川口中的這個心上人,他倒是有心想要知道是誰,畢竟之前從來沒有聽過寧雅川與哪家女子親近,更何況之前也有傳說寧雅川的八字不好,所以說不好太早成婚的。
沒想到這定情的玉佩都已經戴著了,也是有點意思的。
劉太妃看到自己女兒這么沒出息的樣子,更是心中說不出的苦悶,她就這一雙兒女,偏生都是不省心的,哪怕有個聰慧能干的,他們母子三人何至于被人如此欺負,果然是成王敗寇,若是當年是她的兒子坐上那個位置,今日又有誰敢這么欺負他們。
寧雅川不過就是個小官,也敢直接對公主動手,之后更是當她們是軟柿子一樣的隨意拿捏,真的當她們不知道剛才根本就是寧雅川故意這樣為難,楊賀跟自己的師弟也是沆瀣一氣,只是欺負他們這孤兒寡母罷了。
若她是太后,女兒就算是要嫁給誰,又有什么不行的,狀元又能如何,狀元也不是只有一個,只要她女兒看上的,誰都得接受。
想到今日受到的委屈,劉太妃的心中更是憤懣,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更加有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