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四章到底誰變了
第一四二四章到底誰變了
女子被慕容桓這樣的安撫,卻好似是多么難受一般的忍不住的躲開“陛下,我有沒有說過,不是真的就不要說,做不到的就不要承諾,明知道是假話還是要哄人,明明做不到還承諾,豈不是笑話嗎?”
居然是這樣毫不客氣,不給面子的說話,慕容桓本是一臉的熱情,也到底被這樣一盆冰水給熄滅了不少,看著女子那樣精致完美的面容,慕容桓嘆息一聲“蕊兒,朕到底要說什么你才可以不生氣了?”
女子也是說完以后才覺得自己不該這樣的說話,可是今日自從見了華錦之后,又見了華錦與慕容桓那樣的親密,她便只覺得心里面被那細密的針扎了一樣的,刺痛著,即使她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說著深情,其實也不過是個渣而已,可是她卻還是會因為這個男子和別人的親密而心痛。
隨著時間的過去,她的心里面便憋屈的越來越難過,就好似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的,可是就算是她不屑的東西,也不能自在的去和別的女人如何。
這樣的情緒不斷的隨著時間積累,終于還是發酵了出來。
其實寧嬪自己知道,現在不該和慕容桓使性子的,她心里有所求,有所想,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也十分的有用,不管她心里面多么惡心這個男人一邊說著愛她,一邊還和別的女人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孩子,還美其名曰的是為了他們的幸福。
說是因為她不在,等等的借口,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還需要這個男人,哪怕是假的,這個男人還是愿意說他心里只有她一人的,即使他也依舊是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
慕容桓見寧嬪不說話,又嘆息了一聲“蕊兒,為何你會變成這樣,朕一直以為你是最了解朕的人,這前朝,這后宮,即使是朕的母親,都是那樣的復雜心思,以前你是最支持朕的,朕知道朕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是現在朕想護著你,嘉善郡主不過是個替你被關注的牌子罷了,朕的心思何時瞞過你?”
“如果沒有嘉善郡主做得這樣引人注目的事情,蕊兒你就會成為大家攻擊的對象,她今日做的這些,也不過是誤會了朕和她說的話而已,不是別的,蕊兒不要誤會,不是蕊兒你和朕說過的,嘉善郡主和寧雅川已經定親了嗎,為何還這樣呢?”最后的時候慕容桓說的委屈極了,有種自己也沒做錯什么,為何還被這么為難的感覺。
寧嬪聽到慕容桓說起之前的事情,眼睛里面也不免的懷念著過去的美好,可看到一邊的男人,卻只有失落,現在也留給她的,也不過是這個在她的面前稱孤道寡的男人罷了,一口一個朕,誰能想到,曾經也是這個男人,笑瞇瞇的用著與她平等的態度,關懷,喜歡,愛護她。
那美好的時光便好似是一場夢境一般的,也只是偶爾在夢中才會出現了,慕容桓問她為何變成了現在這樣,她何嘗愿意,她也想問問,為何這個男人做了帝王,便不是曾經的模樣了,寧嬪想到這里,眼底都是嗜血,或者,這個人一直都沒有變過,一直都是個自私的野心家罷了。
“陛下……”心思紛亂,寧嬪今日拒絕讓慕容桓進門,是有白天見了華錦之后的情緒,也有她不想見慕容桓的意思,即使她已經下了決心,可是見了這男人溫柔的眉眼,還是忍不住的動心著。
女人啊,即使知道自己被騙了,即使已經是傷痕累累,卻依然會這樣無藥可救的陷入,不能自已著,即使是她,即使,是她!
最后寧嬪也不知自己該說什么,怕說出口也只有無盡的痛恨,傷人的言辭,說這個男人如此假惺惺的樣子讓她惡心,說她其實受夠了這些虛偽的謊言,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說,因為她還有自己要做的。
放低了自己的聲音,不過是兩個字,便也帶著無盡的委屈一般,慕容桓便是累的,便是不理解的,聽了也只能嘆息一聲“蕊兒,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最近朕也很累,不過就快了,等朕出征回來,這前朝和軍隊都是朕掌控了,便無人可以左右朕的決定,朕跟你保證,你會成為這后宮最尊榮的女子,好不好?”
“蕊兒,朕需要你幫忙,無論是皇后還是太后,更不用說嘉善郡主,他們都不值得朕相信,朕只相信你,只有你!”慕容桓又過去抱著女子。
這一次,寧嬪沒有拒絕,她放松自己在男人的懷里,低垂了眉眼“是妾身想太多了,陛下也不要與嘉善郡主那般親近,妾身不喜歡!”
“她哪里比得上蕊兒,朕有蕊兒,還覬覦一個心有所屬的女子做什么,蕊兒的確是想太多了!”見到女子服軟,慕容桓總算有了幾分笑模樣。
寧嬪笑了“還不是妾身太在意陛下了,今日陛下和嘉善郡主那樣的親密,妾身真的覺得好難受呢!”
“是是是,朕知道蕊兒是太在乎朕了!”慕容桓心滿意足的抱著懷里的女子,好像這樣心里面就可以平靜,也忽略自己心里的不安,好像一切和從前一樣。
一邊的老太監看著兩人如此,也是眼中都是厲色,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到底低著頭不說話了。
“陛下今日還回去嗎?”柔弱無骨的手放在慕容桓的胸口,女子的眼里閃過魅色。
慕容桓一把抓了女子的手放在唇邊,落了一個淺淺的吻“朕還有事情要處理,今日不能陪著蕊兒了。”雖是如此說的,那一雙眼睛便是粘著女子不放的。
“也用不了多久的,陛下!”女子眨眨眼,又說了。
這話說完,慕容桓也是忍不住了,雙手抱著女子“用不了多久,朕看蕊兒是記錯了吧!”
回答慕容桓的,是女子低著頭羞澀的模樣,老太監和夏欣然也是懂事的退后,把時間和空間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