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錦華

第一五六九章 被告御狀了

第一五六九章被告御狀了

秦尚任氣的拉著她“華小六,你當你師兄是什么人,你出事了我就顧著自己嗎,我的確是有想過,可是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你和小四自己去扛著,我們都是老師的弟子,我承認我擔憂過,可是我相信你們,我更擔心的是你們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小六,我爬到這個位置,不僅僅是為了實現老師和我自己理想的,我做得這首輔,也是為了給你們這些師弟師妹撐腰的!”秦尚任說道。

他歲數不大,比起內閣的老大人是年輕了許多,可是比起寧淏和華錦來說,又已經是老了許多了,所以想事情會有固執的地方,可是鄭御醫也在問他初心,他當然還記得初心,他只是不喜歡現在華錦這么自己做事,不告訴他們,他們怎么不擔心,怎么不會胡亂猜測,可哪怕到了最后,他仍然是相信,華錦是他們這一派最優秀的存在,她不會做出他猜測的那些事情。

秦尚任看著華錦,不知該說什么,他也是人,也會犯錯,不是嗎,但是華小六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華錦見到這么大歲數的一個男人,還依舊是當朝首輔,這般與自己氣急敗壞的,倒是放下了什么,嘆息一聲“師兄想多了,沒有事情,而我不說,也不是不信任師兄們,而是這些事情與你們無關!”

華錦這是真心的,這件事還真的和秦尚任他們無關,有關的是謀反的事情,她也告訴他們了,至于她和寧嬪之間的這場博弈,連和慕容桓都無關,何況是跟秦尚任他們了。

秦尚任很無力“小六,我也是想幫你,也可以幫你!”

“師兄,有些事情,我說無關,不是不信任你們,也不是客氣的,而是因為這些事情就是跟你們沒關系,也不需要你們做什么,該說的我之前也已經和師兄說過了,至于今天的事情,其實師兄也應該知道是早晚的事情,對吧,我是華錦,也是華隱秀,更是這個國家的嘉善郡主!”

“之前穿著男裝的是我,今日被人說欺騙,我便也自己應對,師兄看著九公主和劉太妃那邊,還有劉家,這個卻是和師兄有關的!”最后華錦也只是說了這些。

秦尚任很是無力的看著華錦離開的背影,也許他們是師兄弟,他們之間不會有利益不同的時候,但終究他們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人,所以也難以互相理解。

華锘和一個也跟過來的御前侍衛說話,這人也是以前去過西南的,和華锘也認識“華公子真的是嘉善郡主,這也太不可置信了,那時候射箭,華公子可是比徐公子都厲害多了,一箭打掉帥旗的居然是個女子,我不是做夢吧!”

何止是他,今日他們也是突然得知又有人在御前擊鼓了,人自然是滾過了釘板,只是這人狀告的內容,卻是他們聽著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橋一個人來敲鼓告狀嘉善郡主不孝老人,欺瞞身份,女扮男裝和男子共同讀書等罪名,因為他是舉人,算不得民告官,所以釘板也沒有那么重就是了。

華锘聽到陳橋這個名字之后,想了一下才想起來,見了華玖之后他特意看了一下目前華家人的資料,這陳橋就是華鈺的夫君,現在依舊只是個舉人,沒有得官的狀態。

華锘聽著是這個人,也是恨恨的“我怎么忘了他!”

倒是看的自己的小姐姐一臉自在的樣子,就知道姐姐怕是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告訴他而已。

“華七,你瞞的我們好苦啊,我之前還和華公子說約了一起去勾欄喝酒的,如果華公子是嘉善郡主,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侍衛捂著腦袋,覺得自己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嘉善郡主了。

華锘聽著他說這個,倒是奇怪“姐姐又不是沒去過勾欄舍,這有什么啊!”

“額……”侍衛被問傻了,所以,嘉善郡主是女人嗎?他以前沒聽過正經的女子去勾欄舍的,后來想著華隱秀和常子衿的事情,那常子衿就是妓女,怎么辦,他現在懷疑郡主是男人了。

哪怕嘉善郡主是男人,他覺得也比華隱秀是女子可以接受,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糾結這個事情,宮里面還有好多也在糾結,所以和他們一起喝酒聊妹子的,居然也是個妹子,他們不能接受啊!

他之所以會跟著過來,也是為了過來親自求證,以前也看著像,可是誰能把這兩個完全不同,又同樣優秀的人當做一個人啊,結果看到嘉善郡主直接稱呼秦首輔師兄的時候,看到嘉善郡主身邊的華锘的時候,不信也得信了。

華锘覺得他們糾結的很奇怪,而且,被騙的更慘的是那些讀書人吧,比如張玉友這些和華錦一起讀書,曾經還可惜華隱秀那么好的才華居然不科舉的,一直覺得華隱秀是比他們厲害的所有人,知道嘉善郡主被告御狀之后,全都傻了,工作都不能做了。

華錦這次是被告,提前進宮去應訴去,秦尚任拉著華锘“小七,你姐姐這些日子在謀算什么,可否有什么危險,今日又是個什么打算,小六不是沒成算的人,今日她想做的是什么,你別跟你姐姐一樣瞞著,她做什么,我們在,也能幫忙!”

華锘被問的都暈了“師兄這是說的什么話,姐姐做的自然是她自己的事情啊,又和師兄沒有關系,而且也不需要幫忙的,我現在也整天就是讀書而已,本也就是看看華家有什么事情的,之前還特意和煦兒說了,希望別讓華家再惹什么事情,結果不知道什么人把人給弄進京了,我和姐姐現在都是糊里糊涂的,現在突然又有人告御狀了!”

“哎,這些日子姐姐幫著陛下做事,怕是擋了人的路,今日顯然是針對姐姐的,師兄,現在這個情況,我是不是也不算不相干的人,可否也跟著進宮呢?”華锘其實也不大知道華錦要做什么,他只能猜出來,華家是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