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失敗!我懷上首富兩個繼承人

第221章 他創造的美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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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愿:“???”

她是不是聽錯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薄宴洲神色認真地看著她,語速緩慢地回答:“我的意思就是,你回來我身邊,這樣,我們就無需為爭奪撫養權的事情操心了。

你家里人,也不會因為這事兒再折騰。”

許初愿以為自己幻聽了。

這男人……是要跟自己復合不成???

他是被三哥打傻了嗎?

許初愿表情古怪地看著他,說道:“你是在開玩笑吧?”

薄宴洲神色微變,回答說:“自然不是,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的確不像。

許初愿沉默下來。

她開始回想這段時間,這男人的不對勁兒。

原來,他還真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并不是她的錯覺……

許初愿神色怔怔,有些出神。

薄宴洲說出這話的時候,其實心里并沒有什么把握。

許初愿不知道,他這會兒,其實有點說不出的緊張。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默默等著許初愿的答復。

可好半天過去,都沒見許初愿吭聲。

薄宴洲不由出聲:“你是怎么想的?”

他這一聲,打破許初愿的思緒。

她回過神,目光看著他,眼底的情緒很復雜。

“薄宴洲,這話……你不覺得自己說得太輕易了么?我們之間……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

她不想和他聊這件事,于是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說,“你休息吧,若是不舒服,可以睡一晚,但明早,我哥回來前,記得離開。”

說完這話,許初愿就帶著藥箱離開了。

薄宴洲看到她這反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似乎不意外。

但他自認為,剛才自己說這話時,語氣是很認真的,并不含半點虛假。

可是,許初愿的拒絕,卻是一絲猶豫都沒有。

想到她剛才那番話,薄宴洲又感覺,心里有些發堵。

他分不清自己現在這是什么樣的情緒。

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薄宴洲感覺非常不是滋味!

許初愿這邊回房后,就去洗澡了。

她太累,忙了一天,加上坐了那么久的車,渾身疲倦。

不過,這些都敵不過此刻,亂糟糟的腦子。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聽到薄宴洲主動說,回到他身邊……

那么輕易就說出口。

那過往她經歷的那些,又算什么呢?

那些冷待,她嘗過的痛苦,受過的委屈……

而且,他想要跟自己復合,也是因為堂寶的撫養權把?

這樣的理由,讓許初愿不知道如何去評價。

她將腦袋都埋進水里,希望借由這種方式,讓自己不要再繼續想。

不想,心才不亂,更不會被牽著鼻子走。

她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六年時間,好不容易才撫平那些傷口。

她不能再輕易動搖,輕易就陷進,他創造的美好陷阱里……

自我催眠了大半天后,許初愿終于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剛到外面,就聽到外頭車子離去的聲音。

許初愿下意識走到陽臺看了一眼,發現是薄宴洲的車子。

他離開了。

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范圍里,許初愿的心臟,也不受控制地微微下墜。

她想著,像薄宴洲這樣驕傲、身份尊貴的人,大概是無法接受,被人拒絕的結果吧。

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許初愿這一晚多少有點失眠。

薄宴洲回去后,其實也不太好過。

因為許初愿說的那些話,因為司寒對他的敵視。

他不想真的讓許初愿難辦,也想著,先離開,給彼此一點空間和時間,讓許初愿好好想想。

他洗過澡,倒了杯酒在沙發上喝。

這時,薄靳塵過來了。

手里還拎著一大堆的禮品。

薄宴洲看了一眼,問道:“你拿的什么東西?”

薄靳塵抬了抬手,說:“補身體的,我聽祁言說,你被司寒打了,所以特地來關心關心,怎么樣,還好吧?”

司寒揍人的場景,他沒有親眼目睹。

但是聽祁言描述的,那幾下挨得不輕。

薄宴洲聽到他的話,眼神涼涼掃了眼那幾個禮盒。

看到人參,鹿茸,鹿.鞭,海參、牛.鞭酒這些字眼時,薄宴洲當場就瞇起了眼眸,臉色黑了幾分。

“你給人送補品,習慣送這些東西?”

薄靳塵放下東西,說:“那倒沒有,我只給哥你送啊,這些都是好東西,我花了大價錢,買的都是最好的。

主要是,今天早上,你和嫂子在房間對話,我不小心聽見了,后來嫂子有些不高興,那個……您大概是平時不近女色,所以一時間,可能有些那什么……

不過,補一補,肯定會恢復正常!”

薄宴洲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誤會成這樣的,但他聽明白薄靳塵的意思。

他是在懷疑自己能力有問題?

薄宴洲本來就火大的心情,這會兒沉到極點。

薄宴洲揚聲喊來管家。

管家聽到聲音立刻過來,“少爺?怎么了?”

薄宴洲指著桌上其中一份禮盒,說:“去把這些東西燉上。”

管家看了眼禮盒,表情愣了一下后,連忙點點頭,說,“好!我這就去!”

薄靳塵看著他哥這么著急,還想著,自己這次關心對了……

不過,他也沒忽略他哥的黑臉,又問道:“哥,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怎么了?又發生什么事了?今晚嫂子不是回來嗎?你怎么沒去找她?”

薄宴洲坐回沙發上,應了一聲,“找了!”

薄靳塵挑眉,“找了?那又吵架了?”

他能想到的就這個。

每次他哥心情不好,絕對就是和嫂子發生矛盾。

薄宴洲擰擰眉,否認了一句,“不是。”

薄靳塵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立刻又問道:“那是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說出來,我給你分析分析唄。”

薄宴洲看著這小子,透著股不靠譜,但有時候,好像又能分析出一些道理。

他沉思幾秒后,還是告訴了他,自己今晚和許初愿談的事情。

薄靳塵一下子就聽出了問題。

他表情有些古怪地看著他哥。

他哥這么說,到底是想要老婆,還是只想要孩子呢?

薄靳塵開口道:“哥,雖說,你這求和的方式吧,沒什么不對,但是,你的說法,有很大的問題……

還有,你們之間,那些根源的問題,也還沒解決啊?你直接上來就這么說,嫂子會同意和好才怪。”

薄宴洲還沒意識到自己哪里有問題,就問:“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