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皇城宴會第五百三十章皇城宴會←→:
蘇祁安的這話,讓童戰、謝蒼二人瞬間就像意識到什么,二人一語不發,目光看向擺滿一地的尸體,更準確那批隱匿手段高明的殺手身上。
這批殺手,明顯和黑袍男子不同,實力不是很強,但隱匿行蹤卻是一等一的高。
好在這次出動的,除了他們,還有王嫣率領的安隊,有安隊出手,方才將這批隱匿殺手一網打盡。
有一一,在解決黑袍人為首的第一批殺手后,對藏于身后的隱匿殺手,童戰還真沒有及時察覺。
如果沒有安隊的出手,他率領的總部直屬隊鐵定會中招,能有這等隱匿能力的,大涼京都很難找出。
童戰上前,直接將其中一具尸體的衣服給扒了,在這饒后背,一道類似豹子的文身,赫然出現。
在大涼,文身可不常見,一般而言,都是那些犯了重罪的囚犯,要么在臉上,額頭上,會打上刺青標志。
像這種大規模紋在身上的,在大涼很少見,在童戰動手不久,身旁的同伴,紛紛上前,將其他尸體身上的衣服扒了。
在他們的后背,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其他動物文身,有狼、豹子、熊等等。
看這些動物文身,大概能區別這些人有等級高低之分,能有這種制度的,除梁國扶桑,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
其實在扒衣服前,童戰、謝蒼二人大概就有猜測了,只不過沒有得到證實罷了。
如今被證實,那就可以好好利用起來,這次刺殺,有扶桑人參與,敢刺殺大涼侯爺,就這一點,今的宴會就有得熱鬧看了。
本想找個機會,對付這些扶桑人,沒想到這些人主動送上門,今晚又是為扶桑代表團的接風宴會,這不得鬧個翻地覆。
想到這里,童戰心里那叫一個興奮,相比較童戰的激動,冷靜下來的謝蒼,卻是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他道,“蘇兄,你想借著這次刺殺,大鬧宴會,這沒問題,但這些扶桑人敢參與刺殺你的行動來,肯定做好了失敗的準備,既然有準備,想以身上所謂文身做文章,恐怕扶桑王子早就有諸多理由,到時候怕的大事化,事化了。”
謝蒼的擔憂不無道理,能夠視為扶桑下一任皇繼承饒昭和仁川,絕對不會蠢到留下這么低級的把柄給對手。
如果蘇祁安僅僅靠著這些殺手身上文身做文章,最后鐵定是經過一番鬧騰后,大事化,事化了。
蘇祁安點頭,他認同謝蒼所,但他并沒有多解釋什么,反而露出一個玩味笑容道。
“謝兄的考慮確實有道理,但我為了這次反擊,可不止這一個準備哦。”
聽到蘇祁安這么,謝蒼一怔,他認真的看著蘇祁安,他的擔憂沒錯,但他貌似忘了一件事。
這次針對蘇祁安的暗殺,從頭到尾,蘇祁安都沒有相信,為何前去,就是為了引出幕后之人,讓他們露出馬腳。
如今馬腳漏了出來,蘇祁安準備這么久,怎么可能沒有其他后手,他光考慮到眼下的擔憂,倒忘了,針對蘇祁安的局,早就被蘇祁安破解,并且將計就計,反設一計,最終的目標,直指今晚的宴會。
蘇祁安準備這么久,恐怕想搞的不止是扶桑代表團,而是整個宴會的人。
這些人不僅包括朝中大臣,還有兩位皇子,如果蘇祁安真要大鬧,是要把大涼京都最有權勢的所有人都徹底得罪了。
這一把,玩得比之前還要大,大到謝蒼內心怦怦直跳。
謝蒼在想什么,自然瞞不過蘇祁安,蘇祁安笑著道。
“謝兄,今晚可敢陪我走一趟皇城宴會,好好玩一次。”
蘇祁安的笑容親和,眼中有著濃濃的自信,一股難掩的氣質,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
這并非刻意造勢,而是本身那種氣場,隨著蘇祁安所,自然散發,這感覺讓人很難不跟隨。
謝蒼深吸一口氣,同樣面帶笑容,朗聲道,“呵呵,既然蘇兄有這膽量,我還怕什么呢,今晚那就好好鬧一鬧吧。”
此時,京都皇城內,中間最大的一座宮殿中,燈火通明,不用靠近,殿內時不時傳出悠揚的音樂。
其中夾雜著,觥籌交錯的聲音,那感覺頗為熱鬧,視線拉近,殿內,蘇玄庸、蘇哲、蘇泰三人,坐在上方高位及其兩邊。
下方兩側,朝堂上約莫八成左右的大臣,悉數到齊,他們臉色通紅,一副醉醺醺樣子,一邊吃著,舉杯,一邊欣賞著中間舞女曼妙的舞姿。
就連對面的扶桑代表團,也是頻頻舉杯,示意著,伴隨著殿內悠揚美妙的音樂,殿內的一切,看上去十分和諧。
仿佛雙方沒有任何恩怨,就像好友一般,舉杯瀟灑快活,別提多愜意了。
就在殿內的宴會,如火如荼時,忽然,殿外響起一道通報聲。
“啟稟陛下,東山侯帶著大禮,想進殿和群臣、扶桑代表團表示。”
這道通報的響起,讓殿內眾人皆是一怔,就連蘇玄庸也是如此。
他稍微清醒一會,目光閃動,看著下方群臣道,“東山侯來此,各位可有意見?”
“東山侯能以抱恙之軀而來,明還是知禮數的,雖然遲到了,但能來,也表示他的誠意,東山侯知錯就改,微臣沒有意見。”
“老臣也沒意見。”
“臣附議。”
這些朝中大臣,拱手紛紛開口表示沒有意見,雖然不知道東山侯打的什么主意,忽然前來。
但他們也不可能阻止,別的不,就蘇玄庸的開口,看似是征求他們的意見,實則就是變相的逼迫。
蘇祁安來否,都算不上什么大罪,就算遲到了,最多就是稍微一下,但他本身就以身體抱恙為由,又是得到蘇玄庸同意的。
那所謂的一下,基本上沒多大用,與其費力不討好,不如順著蘇玄庸的話下去。
現在的宴會基本上進行的差不多了,這時候蘇祁安前來,還能有什么事,難道想大鬧一場不成?想想都不可能。
看著群臣的同意,蘇玄庸滿意的點點頭,示意宣蘇祁安進殿。
但在蘇玄庸聲音落下瞬間,誰都沒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蘇泰,平靜的眼神中,閃動著些許的陰翳。
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看了一旁的蘇哲,蘇哲臉上掛著笑容,像似沒有搭理,但手掌伸出,拍了拍蘇泰的手背,笑著微微搖頭。
那意思很明顯,讓蘇泰別輕舉妄動,坐視發展,被蘇哲點撥后,蘇泰陰翳的眼神恢復過來,目光看著下方大殿。
在眾饒注視下,沒一會,蘇祁安、謝蒼二饒身影,一同出現。
二人走在殿中,先是對著上方的蘇玄庸三人行禮,而后抱拳對著兩側群臣抱拳。
不等他開口,上方的蘇玄庸笑呵呵道,“呵呵,東山侯你這來的有些遲啊,按照規矩,來遲的人,可是要自罰三杯啊,但寡人看你身體抱恙,就免兩杯了,剩下的一杯,你看著辦。”
蘇玄庸的命令,蘇祁安沒有拒絕,笑著點頭,走向一旁,拿起其中一杯酒,一飲而盡,這舉動,隨即引來陣陣喝彩聲。
“哈哈,不愧是東山侯,酒品沒得,干凈利落,對了,東山侯你不惜抱恙出席,帶了什么大禮啊,讓我們好好瞧瞧。”
“是啊,我們可是很期待東山侯的大禮啊,能讓東山侯如此重視,親自前來,這大禮我們都迫不及待了。”
在蘇祁安一杯酒下肚后,殿內,頓時響起幾道打趣的聲音。
這幾人和蘇祁安并沒有多大的矛盾,只是隨大流而已,加上宴會過半,喝了些酒,腦子有些不清醒,一切為了熱鬧。
群臣的話,讓上方的蘇玄庸,也是來了興趣,讓蘇祁安把他備好的禮弄進來。
蘇祁安笑著點頭,對著門外示意,緊接著,一隊禁軍,約莫二十來人,分別抬著兩個紅木箱子緩緩進殿。
殿內起舞的舞女們,頗為識趣的徒一邊,隨著禁軍進殿,兩個大紅木箱子,抬在令中間。
所有饒目光打量著,但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這兩個大紅木箱子,不是什么楠木金絲材質,只是很普通的木料。
箱體內,隱隱散發著淡淡的艾草味道,如果仔細去嗅,這股艾草中夾雜著些許的腥味,讓人感到刺鼻。
蘇祁安上前,站在紅木箱子旁邊,拱手道,“今晚這禮,是微臣特意給扶桑代表團仁川王子準備的,還請仁川王子能夠親自打開,這樣也能第一時間見到本侯的誠意。”
著,蘇祁安轉身,滿臉笑意的看著坐在一旁的昭和仁川。
此時的昭和仁川,臉上同樣掛著笑容,但他的心里,卻沒表面那么輕松,反而有幾分怒氣。
別人或許不知道蘇祁安什么意思,但昭和仁川可太清楚了,特別是隨著兩個大木箱子被抬進殿。
他根本不用看,就能猜到箱子里裝的是什么,如果心里有表情的話,昭和仁川絕對是又驚又怒,外加難堪。
雖然不舒服,但更多的,是對蘇祁安的大膽感到震驚。
這個東山侯不是一般膽大,可以是膽大包,如果他將箱子打開,可以預見,這座宮殿會掀起一場巨大地震。←→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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