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第五百六十七章軍令狀第五百六十七章軍令狀書迷正在閱讀:、、、、、、、、、
“你…你…東山侯,你在胡攪蠻纏,胡說八道。”
蘇祁安的侃侃而談,眾大臣都氣得不輕,良久后,才從嘴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蘇祁安不惱,笑著道,“哦,本侯如何胡攪蠻纏?倒是想聽聽各位大臣有什么見解?”
“東山侯,我承認你挺能說的,的確按照大涼律法,上面沒有一條規定我朝軍侯,不得愛慕皇室公主,更沒有因愛慕而被判處斬的。”
“這些我等都可以容忍,但你的執意,不就是想迎娶九公主?但別忘了,我朝律法規定,凡是迎娶公主者,有妻妾者,需解除原配婚約。”
“本官要是所記不錯,東山侯除了是久負盛名的才子,更是以相敬如賓,深情著稱的好丈夫吧。”
“怎么,莫非東山侯為了迎娶九公主,是要做令人唾棄的負心漢?不過想想也是,能成當朝駙馬,所謂的原配糟糠之妻,又算得了什么呢,東山侯本官說得可對。”
這時候,吏部尚書忽然插話,像似抓到蘇祁安的痛點,直接反擊。
吏部尚書的這番話,卻是帶有很強的殺傷力,聽的哪怕是蘇玄庸,眉頭都是微皺。
倒不是擔心蘇祁安做了所謂負心漢,而是真這么做了,他的名聲受到損失不說,更會連帶九公主。
堂堂大涼公主,要是嫁了一位名譽受損的人,反而會丟了皇室的顏面,這是絕對不可的。
身邊一眾大臣,內心冷笑,就算蘇祁安舌燦如蓮,伶牙俐齒,但在這種事實之下,看他如何辯解。
吏部尚書話落瞬間,蘇祁安冷聲道,“陳大人你是什么身份?敢插手皇室成員一事,莫以為自己身份可以凌駕皇室!”
“什…什么?”吏部尚書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蘇祁安會說這樣的話。
在他愣神之際,蘇祁安繼續冷聲道。
“本侯雖為東山侯,但更是皇室宗親,永川王之后,本侯愛慕九公主與否,如何解決自己的婚約,自會私底下告知陛下,其他皇室成員。”
“但陳大人你,又算什么東西?貴為吏部尚書,六部之首,不替陛下排憂解難,好生管理各地官員,在這里指手畫腳,妄圖插手皇室內部成員之事,你是何居心!”
“皇室成員內部一事,也是你能插手的?難道皇室成員的事,還得像你,像各位大臣匯報?你把自己當什么呢!”
“你們心里,還有陛下,還有皇室嗎!”
蘇祁安的氣勢驚人,配合他的言語,一種威嚴隨之散發。
突如其來的強大氣勢,把吏部尚書給弄懵了,但他的反應很迅速,片刻后就反應過來。
想要第一時間開口反擊,但蘇祁安根本不給他說話機會,一直壓制著他。
等到蘇祁安說完,吏部尚書的臉色那叫一個陰晴不定。
蘇祁安剛才的突襲,不僅把他給打懵了,更是給他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這帽子的罪名,不比他們給蘇祁安扣上的要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在對蘇祁安瘋狂抨擊時,忘了他還有一個關鍵身份,永川王之后,皇族后裔,皇室宗親。
雖然這個身份,平時并不顯,就算拿出來,也沒有什么用,只是一個榮譽名頭。
可隨著蘇祁安的實力地位不斷升高,這個身份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像如今他們這般抨擊,而且抨擊的點,剛好涉及皇室公主,這可是屬于皇室成員內部一事。
就算他們貴為朝中大臣,是國公也好,還是六部尚書也罷,一旦涉及皇室成員的事,最好還是充耳不聞。
在京都城這么多年,他們始終秉承這個底線,可偏偏現在,和蘇祁安對線時,他們忘了,更準確是忽略了蘇祁安皇室宗親的身份。
蘇祁安一步一步走到京都,靠的從不是所謂永川王之后,而是憑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的打出來,慢慢走到京都城的。
皇室宗親身份,對他只有錦上添花,并非雪中送炭。
這次蘇祁安打的反擊,一下子直擊眾人要害。
上方蘇玄庸的臉色微變,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吏部尚書目光閃動,第一時間一步上前,對著蘇玄庸拱手連忙道。
“陛下,晉王、趙王,下官絕未有任何插手皇室內部成員的心思,微臣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鑒。”
“東山侯這帽子,對微臣就是一種誣陷,微臣和眾大臣絕對沒有對皇室,有任何指手畫腳的意思,請陛下明鑒。”
“東山侯既然有打算和陛下解釋的意愿,這事和微臣沒什么關系了,其三罪就算過了,但破壞大涼和扶桑的談判,讓扶桑對我朝有很深的成見,這是不爭的事實。”彡彡
“東山侯鼓動在場百姓,大有和扶桑干一仗的架勢,聽起來讓人痛快,在那場合,卻是很振奮人心,可一旦雙方真開戰。”
“兵力、糧草、錢銀,這都是麻煩事,到時候真打起來,誰能保證徹底清除東南沿海的匪患,時間拖長了,苦的還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
“這些東山侯,可想過?這和一時口嗨,是有很大區別的,你讓我朝如何面對扶桑,雙方陷入僵持,談判破解,這難道不是你的罪!”
吏部尚書不愧是六部之首,先是態度及時,迅速認錯,表現忠心,而后話鋒一轉,將話題又轉了回來。
在扶桑和大涼關系破裂上大做文章,這是事實,蘇祁安想逃避,三言兩句帶過去,根本不可能。
這才是制裁蘇祁安的真正罪名,破壞兩國談判,大有兩國開戰之勢,這才是大罪。
吏部尚書的這話,確實帶著致命的效果,這次蘇祁安沒有立刻開口,反而保持沉默。
這一幕看的蘇泰微微點頭,看著下方的蘇祁安,輕聲道。
“東山侯,這一罪,你有何解釋?本王想知道你的意思。”
蘇祁安抬頭,對著上方的三人拱手道,說道。
“既然趙王殿下都這么問了,祁安不敢隱瞞,我想說的是,吏部尚書對扶桑的懼怕,讓我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是小小扶桑而已,難道我大涼真要被小小扶桑欺辱?”
“這第四罪,我不認,我的回答,既然和扶桑談判破解,為何還要繼續談?非得委曲求全?”
“扶桑什么野心,我想各位都清楚,各位大臣不用著急否認,無論你們信不信,我保證,只要再給扶桑二十年發展,不用等我朝出兵,扶桑必定會派大軍進犯。”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開打,陳大人說本侯逞口舌之利,今天在這,本侯請求陛下,讓微臣帶兵,前往東州,剿滅匪患。”
“微臣保證,此去最多半年,必定徹底剿滅東南沿海匪患,如若無法平定,微臣愿意領罪。”
蘇祁安忽然的承諾,讓在場諸多大臣都愣住了,他們有想過很多種辦法,想要扳倒蘇祁安。
唯獨沒想到,這個蘇祁安竟然以這種立軍令狀的方式,想帶兵平定東南沿海匪患。
這確實讓他們吃了一驚,本以為是說說,誰知道他是玩真的。
上方的蘇哲、蘇泰,一時間也沒有開口說什么,目光看著中間的蘇玄庸。
事發突然,到這時候,能做主的只有蘇玄庸。
蘇玄庸目光死死盯著蘇祁安,沉默一會道,“東山侯,你有幾分把握平定沿海匪患?要知道寡人要是同意你的軍令狀,后面你在想反悔,就難了。”
顯然,蘇玄庸還是想給蘇祁安一個機會,讓他有反悔的意思。
畢竟,軍令狀不是那么好立的,而且這次立的賭注有點大。
東南沿海的匪患,沒有表面那么簡單,那里的水深的很,不止所謂簡單匪患,內部還有各種勾結,可謂盤根錯節。
蘇祁安想在那里立足,那里調動人馬剿匪,難度很大,指不定就會翻船。
這點,不止蘇玄庸知道,就連在場官員都是如此。
蘇玄庸給的機會,蘇祁安豈能不知,但他就像鐵了心一樣,搖頭,輕聲道。
“陛下的好意,微臣心領了,但微臣還是那句話,身為大涼男兒,必須要有血性,外族都欺辱到家門口了,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厲害,這些家伙是不會收手的。”
“陛下,長遠的和平不是靠祈求來的,而是打出來的,如果微臣此行,無法平定成功,一切罪責微臣愿一力承擔,絕無怨言。”
“好啊,不愧是最年輕的軍侯,東山侯之言,聽的老臣都熱血沸騰。”
“陛下,既然東山侯如此英勇,我們千萬不要傷了他的銳氣,年輕人就得有朝氣,就得拼搏。”
“老臣在這里請求陛下,答應東山侯的要求,老臣在這里保證,東山侯此行出征,老臣竭盡所能,一定做好后勤工作,全力輔助東山侯。”
蘇祁安話落瞬間,蘇玄庸還沒開口,反倒是下方,一直保持沉默,就像看客的鄭源,卻是忽然起身,發表了這番鼓舞人心的言論。
不僅是鄭源,在他以后,趙成、司馬越,以及一眾二品國公,紛紛起身,向蘇玄庸請求同意蘇祁安的要求。
并且都保證,在后方全力做好蘇祁安的后勤。
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蘇祁安和鄭源等一眾國公,關系多么親密一樣。
《布衣梟雄》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歷史軍事,燃文小說轉載收集布衣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