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年期間的修煉斷斷續續,不過這么多天,蕭天的境界也算徹底穩固下來了。
這天,修煉到下午,他停了下來。
突然想到了什么,新年一動,將之前那塊類似石碑的石頭拿了出來。
“逍遙前輩,你之前說到時候告訴我這是什么,現在可以說了嗎?”他好奇的問道。
然而,逍遙大帝卻是在沉默。
“逍遙前輩,你這又休眠了嗎?”他忍不住問道。
“沒有。”逍遙大帝淡淡的道:“過段時間再說吧。”
“為什么?”
“到時候你自會知道。”
蕭天:“”
他心想,這石頭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讓逍遙大帝竟然如此的欲言又止。
只是,對方明顯的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暫時他也不打算修煉了,就走了出來。
想了想,就往溫妍那里去了。
沒多一會兒,就到了。
“現在怎么樣?還忙嗎?”蕭天笑著問道。
“忙當然是忙的,相比于年前好多了。”溫妍笑著說道:“這個年,半條命都快送了。”
“但你還是很高興的是吧?”蕭天笑了笑道。
“還是你懂我。”溫妍點了點頭:“我很喜歡現在這充實的感覺。”
“看得出來。”看到這樣的溫妍,蕭天也是真心為他感到高興。
“小柔,你好像也瘦了啊。”蕭天看到她那個小助理過來,笑著說道。
“你還是多關心關心溫姐吧。”趙柔撇了撇嘴道。
看到趙柔對蕭天依然有些小情緒,溫妍也是笑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她覺得蕭天難能可貴的一點。
以他的身份哪里輪到趙柔這么一個小透明給他臉色。
不過,他每次都沒有任何的情緒,依然笑嘻嘻的。
其實她明白,蕭天這樣,是因為知道趙柔沒有惡意,而且這一切是因為維護自己。
“這個年還真的是辛苦了趙柔,連過年都沒機會回去。”溫妍說道:“準備過兩天忙完這一陣,讓她回去幾天。”
“對了,夢瑤呢,她怎么樣了?”蕭天隨口問道。
“老樣子。”溫妍笑了笑。
兩人又聊了幾句,蕭天就先回去了。
在這里待一會兒,人還是很放松的。
與此同時,烈火宗。
烈火宗宗主施端仲徹底慌了!
陳供奉和個別長老,包括一眾高手,都徹底失聯了!
他再傻也知道,出事了!
只是,這怎么可能呢?
畢竟陳供奉可是辟天境六重的存在啊!
哪怕傳言是真,也不至于如此啊!
難道那小子比傳言中的還要可怕?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接下來該如何?
繼續安排人弄死那小子還是怎么辦?
他想了想,一咬牙:“如果這件事都忍下來了,他們烈火宗憑什么屹立在古武界?”
他不信,此子還真能上天不成!
蕭天從溫妍那里離開,還未到家。
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王宮方面打來的。
他沉吟了一下,接通了。
“蕭先生,君主請您過去一趟。”阿道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什么事就在電話里說吧。”
蕭天說道,對于君主,雖然不是對立面,但之前很多年建立的那種信任和惺惺相惜其實在過去的一年中損耗不少。
“君主說了,這件事不方便在電話里說,事關顧傾城失蹤的父親。”阿道繼續說道。
聽到這話,蕭天忍不住身軀一震!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他立刻往王宮方向去了。
很快,他就到了王宮。
在阿道的帶領下,一路往暖閣方向去了。
路過白眉真人的那處大殿附近時,他還駐足了一下。
“真人年前已經回去了。”阿道解釋了一句。
蕭天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往前走了。
到了暖閣,君主正在煮茶。
“坐。”
看到蕭天到來,君主微微一笑。
本來,蕭天是要迫不及待的問他關于顧傾城父親的事情的,不過到了這里,倒是不著急了。
該說的,他遲早會說。
如果不想說,自己怎么著急都沒用。
除非逼迫,蕭天暫時還沒打算這么做。
“君主親自煮茶,受寵若驚啊!”蕭天笑了笑。
“有人分享,是好事。”君主也笑了起來。
蕭天品嘗了一口,回味了一下:“果然很美妙。”
“經常煮,算是有了一些心得。”君主笑道:“對了,最近聽說守護者聯盟那邊出了一些大事。”
“哦,什么大事?”蕭天露出了幾分好奇,又帶著幾分茫然的臉色。
君主看了看他,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聽說一些風聲而已。”
他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和他有關,畢竟動機是有的。
當然,理智告訴他是不可能的。
因為他不可能有這個膽量!
除非他真的想死!
那兩個勢力何止是龐然大物!
他剛才不過是試探一下,似乎,真的不像。
不排除是做戲,但就這件事而言,蕭天即使說是他做的,自己九成以上也是不相信的。
繼續喝茶。
片刻,君主抬頭看了他一眼:“對了蕭天,武道大會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了,會去參加嗎?”
“君主,你對這件事的關心似乎有點過了。”蕭天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道。
君主道:“不是我對這件事關心太過,而是必須關心。”
“什么意思?”蕭天有些不解。
“因為這件事關心到顧傾城的父親。”君主淡淡的都愛。
蕭天雙眸之中頓時一道精芒迸射!
“說具體!”
君主道:“你應該知道,這次武道大會和以往的不同,前十名有進入浮屠山禁區的資格。”
“不錯,但這和顧傾城的父親又有什么關系呢?”蕭天問道。
對于對方知道這一切,他并不奇怪。
如今他也知道,王宮方面其實和守護者聯盟內部也是聯系緊密的。
“因為她的父親就在浮屠山禁區。”
君主直接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直接將蕭天炸暈了!
“傾城的父親在浮屠山禁區?這怎么可能?”他吶吶的道。
“我知道這難以相信,但這就是事實。”君主點頭道。
“他為什么要進入那里,還有他是怎么進入那里的?”
雖然這個答案完全出乎蕭天的預料,但他還能保持基本的清醒。(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