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首富福妻

第175章 年畫兒?這名字,真有點印象

“香兒,你冷靜一下,先別急著動氣。”

紀士杉將眼鏡放在茶幾上,一移身位,就攬住妻子肩頭解釋道:

“并不是我要多管閑事,插手姚家事。而是,我大姐當年嫁進姚家,就不光彩。最后守不住寂寞,鬧離婚的人也是她……”

“然后呢?你是還有什么事滿著我?”

微乎其微的,魏香兒排斥地仰后一些身子,卻避無可避。

然而,紀士杉這十余年來,雖是坐辦公室,但早二十許年前,他就是戰場上的主力尖兵,就算轉業了,亦長年有鍛煉身體強度,因而手上力量不小,根本不容魏香兒避開。

而此時,魏香兒垂頭,并沒注意到,因她這個輕微的排斥動作,讓紀士杉錯愕了,更因她回避的舉動而暗了眸色……

“香兒,昨天下午,我和姚哥去醫院探望霍同志時,遇上立釗和一青年男子、”

瞧出妻子心存惡氣,紀士杉只能實話實說:“他長得很像姚哥,再加上他是年畫兒親兒子,已經能斷定,他是姚哥親兒子。”

“啥?”

年畫兒?這名字,真有點印象啊。

令魏香兒更震驚的瞪大眼,是丈夫最后幾個字,她低呼:

“姚哥他有兒子?”

別看魏香兒嫁進紀家二十余年了,但是大姑姐丈夫姚衛疆,她前后見了,還不足一只手的次數!

對姚衛疆的相貌,記憶并不深,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對年華的長相反應,如此淡定了……

擁緊妻子肩頭,紀士杉苦笑地說道:

“嗯。倆人長得太像了,說不是父子關系,都沒人信。”

知道年華是年畫兒的兒子,就憑長相,姚衛疆就能認了這兒子,有沒血脈都不重要了。

“等等,你讓我緩緩、”

魏香兒此時,腦袋都糊成漿了!

昨天她老娘,才說紀士嫻舊年破事,她不想背后說大姑姐壞話,并沒說更深入內幕。

但是,對于當年大姑姐強求的婚姻,她也算是旁觀者——

要死要活才得到的男人,二十余年,現在變成棘手嫌棄的對象!

另一邊,她印象中,向來嚴肅正經一心事來的的姚衛疆,竟然有私生子?

那么說,當初街坊傳說,也不全是假,紀士嫻真的是破壞了姚衛疆的情緣,耍了手段才嫁入姚家的……

“別說你吃驚,我初見到年華那相貌,亦是吃驚不已。”

“年華?剛調來的公安局中隊長?”

魏香兒經丈夫一提,這才回想起姚衛疆的外表、

還真的有點相似!

“你認識?”

這回,輪到紀士杉錯愕了。

“前天我在立釗家,遇到年華。這年華,上禮拜,還隨蘇青節一道過來拜訪咱爸。”

魏香兒哭笑不得地低語交待,“那天,送走客人后,咱爸還說,年華這后生不錯,就是瞧著,有點眼熟。”

現在回想起來,可不就是眼熟!

年華竟然跟姚衛疆長得相似,憑這一面之緣,都沒讓紀老想起他象誰……可見,姚衛疆對于紀家,并不親近。

“香兒,既然你知道原委,也明白,姚家出了這件事,嬌嬌又怎么能回到姚家去?”

紀士嫻這強求而來的婚姻,如果她和姚哥婚姻能幸福美滿,生兒育女明理、孝順公婆,總該也是一場佳話。

但是,

但是!

紀士嫻嫁到姚家,婚后足有十年,才生下嬌嬌,這已夠讓紀家無理偏幫蠻橫的紀士嫻了。

也就紀士杉眼瞎,看不到紀士嫻的偏執和病態心思……

站在姚家立場:

姚衛疆是姚家獨子,紀士嫻感情得不到姚衛疆回應,便不肯生,與丈夫也因工作兩地分居而起爭執。

夫妻倆人,常常一碰面就要吵一頓,這真讓姚家兩老很不高興。

誰家不盼著兒媳婦孝順明理的?!

偏偏這兒媳婦,是當初他們滿意,兒子不待見,倆老難道還能摁著兒子回家,與兒媳同房么?

最后,姚家倆老也只能將虧暗咽了。

好不容易,紀士嫻生下個娃兒,倆老也不嫌棄是個女兒,特別喜歡想要同住,卻被紀士嫻大鬧一場,拒絕倆老搬過來,后來,更是不許倆老親近女兒……

紀士嫻甚至不許外人接觸閨女——

是不是因為如此,在特殊環境中長大的嬌嬌,才會反應慢幾拍,而且,明顯情感表達也有缺憾!

在這樣種種特殊原因下,若是讓姚家倆老知道,親孫子在外流落近三十年,而他們之前喜愛的兒媳婦,卻折騰姚家近三十年!

甚至,連個孫子都沒生出來,還不許孫女親近爺奶不說,最后還要婚內出軌,將姚家臉皮丟盡!

年華的出現,對于姚嬌嬌來說,真不是好事。

在紀士杉發現外甥女心理有問題后,他是無法將她送回姚家……再怎么說,她也是他大姐唯一閨女!

這心,他又怎能狠地下。

“……”魏香兒心口一澀,噎語。

沒有紀士嫻這搞屎棍在,她對姚嬌嬌,頂多算是不喜她冷淡冷情不善人情的寡情表現,真讓她說厭惡個未成年小姑娘,那她心眼還沒這么狹小。

“嬌嬌自小跟大姐一起住,大姐因為姚哥、她又要強,跟公婆都處不好,這導致嬌嬌跟她爺奶也沒甚感情。姚哥他那工作、”

紀士杉看到妻子有軟化神色,他一嘆,自責不已,話里話外,真心替外甥女說情:

“香兒,每個孩子出生都是一張白紙,嬌嬌她錯在投錯了胎!

我承認,我是對大姐是有些偏心眼、維護過度,大姐會變成這樣子,就連嬌嬌會如此不懂人情,我都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但這些錯,不應該讓嬌嬌來背。她……還是個孩子。”

還是一個心理產生問題的孩子。

魏香兒一直垂著頭。

不知何時,她一對手已經握著拳頭,冷靜聽完丈夫的話后,她思緒萬千,終是敵不過對紀士嫻蠻不講理的嫌棄,

“紀士杉,我是在說孩子么?我是在說你大姐、”

一旦被紀士嫻粘上,果然是沒完沒了的胡攪蠻纏!

對上紀士嫻這大姑姐,她這弟媳婦本就處于弱勢,偏偏紀士杉一心一眼只有他‘可憐’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