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319章 蕭家冤枉不冤枉

第319章蕭家冤枉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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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竹筠道:“王爺,嫣然,蕭雱,喬庚……去年的時候,王爺的外祖母去世了……哎呀!”

她忽然想起來,蕭家的人不都死光了嗎?

蕭老夫人,為什么能活到去年?

難道是別人?

可是晉王怎么會稱呼別人為外祖母?

再加上蕭雱,唐竹筠現在有些懷疑,其實當年蕭家是活下來一批人的。

有一些晉王知道,有一些則散落于人海之中。

這次榮嬤嬤突然“叛變”的事情,應該和蕭家人有關系。

晉王寵她,榮嬤嬤卻不肯再愛屋及烏,這份量,估計只有蕭家人有。

而且這個人,應該和蕭嫵很熟悉,畢竟榮嬤嬤是蕭嫵的人。

難道是喬庚嗎?

畢竟他在蕭嫵身邊陪伴的日子最久。

唐明藩摸著花白的胡子道:“爹也這般想的。”

不愧是多年大理寺卿。

“只是蕭老夫人,”唐明藩道,“如果我沒記錯,在蕭家傾覆之前,已經去世了。”

這是什么神轉折?

難道當年是假死?

還是說另有隱情?

唐竹筠腦子又轉不動了。

不過話說到這里,唐竹筠問:“爹,蕭家出事的時候,您已經是大理寺卿了吧。”

唐明藩點點頭。

“我不是說要偏幫蕭家,也不是指責您。”唐竹筠先把鋪墊做好,然后道,“我就是好奇,您當初,有沒有幫蕭家說話?”

偌大的王府,戰功赫赫,只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就受到了滅頂之災。

唐明藩這樣忠正耿直之人,能接受嗎?

唐明藩道:“莫須有?誰跟你說的?”、

唐竹筠驚訝:“不是嗎?”

“蕭家的事情,雖然令人意外,但是私通外敵,證據確鑿。”

“啊?”

唐竹筠愣住了。

晉王不是這么說的啊!

她還沒說話,一旁豎起耳朵,一個字都沒落下的秀兒急了。

“老爺,您怎么不早說?您不是一直都知道,晉王是蕭家的孩子嗎?王爺他這是,這是騙婚!”

要是知道他家這么復雜,還壞的徹底,誰嫁啊?

等著一起被砍頭?

唐竹筠:“騙婚?倒也不算。”

人家是靠賜婚。

外家不行,還有個好爹呢。

秀兒瞪大眼睛:“您是上了王爺的賊船!”

唐竹筠心虛。

還好還好,秀兒沒說她上了晉王的賊床。

唐明藩道:“晉王是皇上的親生骨肉,只要他不謀反,就不會有性命之憂。而他外家如此,也注定了他無法做皇上。”

唐柏心道:“這件事情,我和爹商量過。王爺只有一個王妃,尤其是晉王向來孤僻,做事有些出格也正常,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就行。”

唐竹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王爺哪里孤僻了?我們是曲高和寡!

再說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就算按種算,他也是皇上的種啊!

憑什么晉王就不能做皇帝,只能日后任人宰割?

“但是現在看起來,”唐明藩道,“蕭家余孽,或許還在。”

“爹,那他們為什么針對妹妹呢?”

“或許他們覺得,王爺和阿筠恩愛,沉溺于溫柔鄉,耽誤了正事。”唐明藩深深嘆氣,“糊涂,糊涂啊!”

如果蕭家尚有人活著,難道不該感謝唐竹筠嗎?

晉王前二十幾年,過的是什么日子!

現在和阿筠在一起,正常了多少!

阿筠給了王爺正常的生活啊!

在唐明藩眼中,沒有唐竹筠,晉王還是從前那個不受人待見、名聲掃地的王爺。

唐竹筠如果知道自己親爹這么想的,一定會心虛。

——晉王現在的名聲,也不咋地。

秀兒附和道:“可不就是糊涂?不糊涂能把主意打到娘娘身上來嗎?幸虧娘娘能干。”

唐明藩思忖片刻后道:“好在王爺不糊涂。”

秀兒心說,怎么不糊涂?

不糊涂能讓榮嬤嬤糊弄這么久嗎?

還有蕭家,到底是人是鬼?

眾人說完話,唐明藩道:“阿筠就放心地在家里住著,等這件事情徹底查清楚,再讓王爺接你回去。”

秀兒問:“老爺,要是查清楚了,王爺還向著蕭家,您得做主把娘娘接回來。”

蕭家要是想造反,王爺還跟著,那早離早好。

唐明藩摸摸胡子:“不至于。以我對王爺的了解,不至于。行了,阿筠先回去歇著。”

孟語瀾便上前笑道:“阿筠,去我院子里看媛姐兒?”

“好。”

嫣然也跟著過去,走到門口,她對嬌嬌說:“你在外面等我,妹妹害怕。”

嬌嬌乖乖地躺在樹蔭下。

倒是媛姐兒,被奶娘抱著,透過窗看到嬌嬌,歡喜得不行。

嫣然沒吭聲,直到孟語瀾說:“看來我們媛姐兒也喜歡嬌嬌,既然如此,就抱她出去看看吧。”

嫣然立刻道:“我也去,我看著,嬌嬌不會傷人的,舅母放心。”

小家伙蹦蹦跳跳地出去。

孟語瀾看著她們的背影,不由感慨道:“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阿筠你教得好。”

唐竹筠道:“還是她自己乖巧。”

孟語瀾讓她喝茶,自己淺淺抿了一口,這才道:“蕭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你打算怎么和王爺說?”

唐竹筠:“這事,我沒打算和王爺說。”

夫妻之間,不該相互隱瞞,會生出隔閡;但是有些事情,又確實不能輕易出口。

蕭家之于晉王,就像唐家對她。

如果現在晉王和她說,我懷疑你爹謀反,你爹要害我,唐竹筠不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都算對不起唐家。

蕭家,那也是晉王愿意付出一切去維護的家人。

孟語瀾似乎長出一口氣,道:“這樣是對的。你可以把證據擺出來,哪怕那個結論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這虱子也不該你去抓。”

秀兒道:“奴婢,奴婢去抓!”

她膽大,她不怕。

唐竹筠:“……”

孟語瀾笑道:“沒錯。不過不是現在,得等證據確鑿的時候,總有能用到你的時候。”

“那什么時候證據確鑿?”秀兒是個急脾氣。

唐竹筠幽幽地道:“說不定得等你嫁出去之后。”

秀兒的婚期定在了年底。

“不嫁了。”秀兒道,“都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