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529章 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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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蕭雱!”

凜凜面露意外,“為什么去找他?”

“因為男人的愧疚總是很短暫,我要趁熱打鐵,問他當年的事情,說不定能給父王幫上忙。”

“誰告訴你的?”凜凜輕輕拍著臨窗的欄桿問,若有所思。

“不用誰告訴我啊,”嫣然道,“他當年作為蕭家僅剩的男丁,難道會沒有秘密嗎?啊!”

嫣然突然睜大了眼睛。

“怎么了?”

“我忽然想到,當年難道他是裝成女人逃脫的嗎?”

當年蕭家,沒有剩下男丁;但是女人,其實逃出去不少。

比如蕭嫵,比如蕭老夫人,肯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

凜凜道:“或許是。當年皇上對蕭家,算是網開一面,給了她們機會。父王同我說過,救了一批女眷出去。”

但是蕭老夫人,在幾年前已經病逝了。

剩下的人,應該也都是不重要的人物了。

嫣然覺得,蕭雱或許是混跡女眷當中逃脫了。

凜凜又道:“我是問你,什么叫做‘男人的愧疚很短暫,要趁熱打鐵’?”

小小年紀,懂得還不少。

嫣然神氣地道:“我聽秀兒說的。”

“她不會平白無故和你說這些,總有原因吧。”

“嗐,她同別人說,我偷聽來的。”

府里有婦人,抓到男人同別人有染;男人痛哭流涕,說會悔改,愿意把全部身家交出來給女人管,來表決心。

婦人心軟,就原諒了男人,也沒要管家權。

然后秀兒就勸她,說男人的愧疚,總是很短暫,要她趁熱打鐵,先把管家權拿到手。

嫣然就記住了。

她覺得天下男人應該都差不多。

凜凜:妹妹學得太多太雜,我有點跟不上。

“小二,”嫣然道,“給我來兩大塊烤羊肉,我要帶走。”

“帶給蕭……伯伯?”

“嗯。”嫣然道,“沒事,哥哥我吃飽喝足就不難受了。我去幫父王問問,萬一能幫上忙呢!”

幫不上,也就兩塊烤肉加一點點失落而已。

那都不算事!

凜凜道:“那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哥哥你回去讀書。”嫣然道,“我自己去就行了!”

凜凜也沒有勉強。

兄妹兩人一起回了府,就各自忙活去了。

唐竹筠午休醒來,就見嫣然坐在旁邊椅子上,手撐著下巴在打盹兒。

“嫣然?”

“母妃,您醒了。”嫣然笑嘻嘻地道,“烤肉好吃嗎?”

“好吃。”唐竹筠笑道,“和你哥哥出去吃飯了?”

“嗯。”嫣然道,“母妃,我和您說件事情……”

她把被蕭雱攔住,然后又去找他的事情說了。

前半段唐竹筠假裝不知道,后半段是真的不知道。

“我問他祖母的事情,他說他或許能幫忙。”嫣然道,“但是他說讓父王去找他,不能和我說。”

唐竹筠:“……”

“我怎么覺得那么不靠譜呢?”嫣然有些苦惱。

她到底應不應該告訴父王呢?

所以她來找唐竹筠了。

唐竹筠笑道:“那就讓你父王去。”

“我怕我父王被騙。”

“你父王也沒有那么傻。”

“那好,”嫣然很聽唐竹筠的話,“那我就和父王說了。”

“嗯。”

晉王去找了蕭雱,回來唐竹筠就問他有什么新線索。

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但是尋人卻沒有進展。

雖然唐竹筠也勸他,這件事情急不得,但是作為枕邊人,還是能感受到晉王的焦慮。

“蕭雱和我說了一些我娘當年的事情,”晉王道,“還告訴我,他有我娘的畫像。”

“啊?他怎么會有?是藏在哪里嗎?”

“他父親留下的……”

唐竹筠頓時就懂了。

當年那些錯付的愛戀,最終因為血緣關系而永遠被掩埋。

但是于當事人而言,心中遺憾常留。

“那畫像呢?”

“他藏在邊城的一處舊宅里。”晉王道,“我已經讓人先去查那宅子,如果沒有問題,我再去取。”

“我陪你去。”

“有點遠,往返要四五天。先讓人去查,然后我自己去。”

雖然只是一座城,但是像西北很多地方一樣,地廣人稀,從東向西,也得兩三天的路程。

唐竹筠被邊城的面積震驚。

怪不得人難尋呢,就算還在邊城,也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種通訊極不發達的情況下,地方這么大,就是統計人口,也得有很多人不能納入統計范圍。

“今天動沒動?”晉王摸摸唐竹筠的肚子。

唐竹筠:“……早著呢!就是剛會吐泡泡。”

還不到五個月,胎動沒那么早。

晉王:“我怎么隱約聽前幾天,秀兒說她感覺到胎動了?”

唐竹筠:“要么是錯覺,要么她懷了只猴兒。”

晉王被她逗笑。

兩人正說話間,秀兒帶著丫鬟提了個大包袱進來。

任盈盈的藥來了!

秀兒道:“周絮也沒動靜了,不知道這藥浪費不浪費。”

“再給她點時間,我覺得她會來找我的。”

隨著藥來的,還有一封信。

唐竹筠打開信,看了幾眼,樂不可支。

晉王湊過來:“笑什么?”

哦,看不懂。

雖然唐竹筠沒有正經和他提過,但是晉王早就心有所感。

——任盈盈,很可能是唐竹筠的故交。

因為這兩人之間的默契和親密無間,不是幾日就能培養出來的。

現在看到這封“鬼畫符”,晉王覺得實錘了。

“盈盈要帶著渠念的四個小妾來投奔你,問你還缺大腿上的掛件不。”

晉王:“……你不罵她?”

唐竹筠:“……”

晉王那眼神,分明是“你不罵她,就是不在乎我”。

怎么還能這樣,強迫吃醋啊。

“盈盈還說,打算閹了狗肉呢……”她小聲嘀咕道。

言外之意,任盈盈嘴上沒把門,什么都亂說。

“閹條狗而已,還不是說閹就閹了?”晉王不以為意地道,“她什么做不出來?”

閹狗不是常規操作嗎?

“不能吧。”唐竹筠錯愕道。

任盈盈,不至于那么兇殘吧。

渠念:不,任毒婦比你想象得更加兇殘!

這不天氣暖和了,幺蛾子也到處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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