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626章 音攻一族

第626章音攻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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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身手也很好,察覺到了不對勁,拔刀站到了任盈盈面前,道:“世子妃,您先上車。咱們的人很快就會找來!”

任盈盈沒有遲疑,立刻聽話地提起裙子就往馬車上跑。

她見錦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忍不住過來拉她:“錦瑟,走啊!”

“您先上車,我一會兒就來。”錦瑟嚴陣以待。

“你等什么呢!”任盈盈聲音拔高,她已經后知后覺地發現,至少有四五十個高大健壯,手持武器的男人圍了上來。

她們這是,被人甕中捉鱉了?

渠念狂吠。

這兩個女人怎么回事!

都趕緊上車啊!

錦瑟道:“世子妃,您先上車,聽話!車夫大哥,你帶著世子妃走,快走!這里交給我!”

“交給你什么,你瘋了啊,你能干什么!”任盈盈嘶吼著拉她,“走!”

一起走啊!

能走多遠走多遠,能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

他們的人,也會找來的。

錦瑟對她笑了笑,忽然抬起修長的手,在琵琶上劃過。

一陣錚錚之聲傳出,任盈盈頓時覺得聲音刺耳,頭疼欲裂。

渠念愣住了。

難道?

難道是……

“世子妃,我是南越人,”錦瑟道,“之前郡主沒有誤會我。”

渠婳是個極其精明能干的,回到王府之后,把眾人的底細都查了個底朝天。

她認為錦瑟出身有問題,讓人拿了錦瑟回去調查。

后來還說,錦瑟可能是南越人。

任盈盈:你放屁!她是我的人!

于是她就和渠婳叫板,不由分說把錦瑟救了回來。

彼時渠婳著急去遼東,而且算時間,渠念出事的時候,錦瑟都在京城兩三年了,就暫時放下離開。

“南越人就南越人唄,”任盈盈急得直跺腳,“你就是妖魔鬼怪,也是我喜歡的妖魔鬼怪,回去再說!”

渠念卻心中暗道,那應該就對上了。

南越有許多傳奇的家族,其中非常有名的一個隱世家族,所擅長的,正是——

音攻!

這種傳說,只是傳說,基本沒有人見識過。

萬萬沒有想到,錦瑟竟然是音攻一族的人。

“世子妃,我是南越司家,僅剩的傳人。我叫司錦瑟,擅音攻。您走,我不會有事的!”

“我管你叫什么,你就是錦瑟!跟我走!”

任盈盈斷然不會拋下朋友的。

渠念咬著她的褲腿往后拉,逞什么強!

可是任盈盈根本不動,而敵人,已經圍了上來。

錦瑟咬牙道:“世子妃,到馬車里等我,捂住耳朵,你們都捂住耳朵!快!”

錦瑟自己拿出任盈盈送給她的耳塞戴上,抱著琵琶對著圍上來的人跑過去。

那些人,都愣住了。

這個女人,想做什么。

然后,錦瑟動了。

修長的手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撥動著琴弦。

任盈盈捂住了耳朵,還是被震得幾乎站不住。

而那些毫無防備,距離又近的刺客們,武器都拿不住了,一個個捂著腦袋,在地上打滾。

任盈盈一邊頭疼一邊往后退,同時還大聲叫好。

渠念:閉嘴吧你!

任盈盈:“狗肉,你張嘴!”

張嘴對鼓膜的刺激就能少一些。

渠念趴在地上,用爪子捂住耳朵,心里想,幸虧在南越沒有遇到這樣的音攻世家的人。

要是來幾十個個,豈不是能對付自己手下成千上萬的人?

但是他很快發現,錦瑟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渠念似乎明白了過來。

——難道這音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任盈盈也發現了,坐在地上喊道:“錦瑟,錦瑟——”

錦瑟這是拼了命在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啊!

她一邊喊一邊哭。

她不要錦瑟有事,不要!

快來啊,笨蛋侍衛們!

或許是她的碎碎念有了作用,很快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任盈盈抬眼望去,又眨了眨眼睛。

人是來了,但是來的人不對啊!

為什么是老白菜梆子來了?

不管了,來了人就行啊!

那些馬聽到琵琶聲都不肯上前了,好在錦瑟發現他們距離足夠接近,就停了下來,轉身向任盈盈跑過來。

吳鎮海坐在馬上,心急如焚。

尤其是,他并沒有看到他的軟軟。

聽說王府的馬車出事,他立刻帶人追來。

沒有見到明珠,他心急如焚。

吳鎮海一馬當先,提著刀過來,一刀一個,把任盈盈看呆了。

老白菜梆子太帥了吧。

你真是男主的臉,男主的能力,炮灰的命!

不過她沒有多少時間吃瓜,她得去看錦瑟。

錦瑟跑過來,一口血吐了出來,虛弱地倒在了任盈盈懷里。

“錦瑟,錦瑟,”任盈盈慌了,“你怎么了?我不會看你病癥,但是我有藥。你說,你說這是怎么了?我給你找藥!”

錦瑟咽下了一口血水,嘴唇都是慘白的,慢慢地道:“世子妃,我沒事。只是也誤傷了自己,不礙事,休養幾日就好了。”

任盈盈扶著她到馬車上,顧不得外面的刀光劍影。

“這是補血藥,吃下去!對了,還有其他的,我再找找。”

渠念震驚地看著她。

她到底是怎么變出來那么多藥的。

“娘娘,我真的沒事。”錦瑟休息過來一些,“有您送我的法寶,我自身受創有限。”

不像她的外祖母和母親,最后都死于自身的音攻。

音攻傳女不傳男,制敵的同時,傷害自己。

所以母親是不愿意教自己的。

但是她又不放心,擔心自己孤零零的在世間被欺負,所以在復雜的糾結的情緒之中,到底還是將音攻傳給了自己。

“你嚇死我了,”任盈盈抱著她大哭,“你要是出事了,我還能活啊!”

她余生愧疚死了。

渠念:這感人的……姐妹情,就是有點那么不對勁。

妻妾一家歡,他該高興的。

可是他高興不起來。

因為在她們之間,他就像那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過了一會兒,吳鎮海挑開馬車簾子:“軟軟?軟軟呢!”

“我們分開行動的,她應該不會出事吧。”任盈盈道。

吳鎮海轉身打馬就往回跑。

他要去看看明珠,不親眼看到她沒事,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