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福星奶娃,逃荒后被團寵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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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亦鳴睡著睡著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去旁邊小解,卻還沒解完,他就驚喊聲。

“娘?”

他的聲音可不小,頓給已經睡下的田家眾人都驚醒了過來。

老太太還沒睡,最先跑過去。

她也聽見那陰柔聲音了,但她并未聽出那是李春香聲音,還以為是孫子夢魘了。

想著快跑過去把孫子抱走!

可別打擾人家的好事!

且,那種事也是少兒不宜!

結果,她跑過來后也是驚的下意識喊聲,“春香?”

李春香…

此刻的李春香就像只惹禍上的螞蟻,渾身都燙的不行!

她可真是萬萬沒想到,竟能在這里遇到田家人。田亦鳴不知是想到了啥,見奶奶跑過來,立即躲到奶奶身后。

李春香借此趕緊穿衣裳。

跟她一起的男子也不敢耽誤,做這種事被孩子看見,真是羞!

老太太也帶著田亦鳴先到旁邊去。

等李春香穿好衣裳,老太太才問她怎么在這?她剛出城就遇見了趙有歡,也就是她現在這個男人。

他們是一見鐘情。

只是趙有歡正在逃荒,他們趙家要去南方,李春香想了想就決定跟他一起去。

卻萬萬沒想到,竟會在半路遇到田家啊?

且還被兒子看見她在…

咳咳。

李春香耷拉著腦袋沉默好半晌,終究還是沒回答老太太的話,只給老太太介紹趙有歡身份,并說她要改嫁了。

老太太怎能聽不出她這是害怕也被流放,就自己跑了。

卻說也是。

李春香雖還是田亦鳴和田亦凡的娘,可她早已不是田家人,老太太也沒資格管她。

她就讓李春香走吧。

李春香看看田亦鳴,再看看也醒過來的田亦凡…

她像是有話要說,卻幾次又都是欲言又止。

田果果也在旁邊看著。

看到這兒時,她感覺已沒啥看頭了,就回去謝書言那邊再給他診脈看看情況。

謝書言還未醒。

此刻的他正在做夢,夢里的他不但傻病好了,還…

還已經到達邊關。

他們在邊關重新安家落戶,開始新的生活。

每日的白天,謝書言還得上山砍柴,卻在晚上,他不再像從前那般倒頭就睡…

而是坐于窗邊苦讀詩書。

他要科舉。

他想金榜題名,風風光光迎娶他媳婦兒,還想…

還想做什么?

夢境中,他還有件很重要的事兒要做,卻不等他想起是什么事,畫面就突然轉了。

轉到他18歲這年。

這年的他不但做到了金榜題名,還做到了三媒六聘、四書六禮,風光娶妻。

他終于娶到心心念念的媳婦兒。

按理說,夢到這里就應該是圓滿大結局了,謝書言的夢境卻再次轉了個畫面。

畫面中,他站在朝堂上。

他手里拿著好些賬冊,雙目含淚與皇帝說著什么,像是在為什么人申冤的樣子。

他說了很多。

高坐龍椅的皇帝卻是面色冷沉,他好像不相信謝書言的話。

還在這時,有位大臣站出來。

那大臣怒指著謝書言奮力反駁他說的話。

謝書言聽著惱火,他要辯解…

皇帝卻不給他機會,甚至,皇帝還突然讓殿外的禁衛軍把他抓起來關進大牢。

而且,皇帝還不止關押了他。竟還有他媳婦兒。

夢境到這,謝書言的眼角突然流出晶瑩淚珠。

田果果看見,微微蹙眉。

他這是做夢了?

謝書言的夢還在繼續,卻是畫面再次轉動。

轉到了斷頭臺。

皇帝要殺他。

烈日炎炎下,大理寺卿毫不留情扔下斬條,劊子手手起刀落,最先砍在田果果脖頸。

謝書言親眼目睹媳婦兒身首異處。

他的心頓被疼到無法呼吸,本能撕喊媳婦兒…

卻剛開口,斬殺他的大刀也落了下來。

鮮血染紅刑場…

謝書言的那一生,就此落下帷幕。…

流放路上,謝書言眼角的淚還在不停流淌,且比剛才流的更兇。

田果果瞧著不對勁,想把他叫醒。

可她剛碰到謝書言胳膊,謝書言就突然驚醒。

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呼吸非常急促,且還本能捂住心口位置,像是很疼。這明顯是做噩夢了。

田果果就要出聲安撫他,“你…”

她剛說出一個字,謝書言立即轉眸看向她。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驚愕。

田果果被嚇的一愣。

謝書言也像是在思索什么,愣怔片刻。

繼而,在他眼眶的淚水如雨點般滑落之際,他迅速起身一把抱住自家媳婦兒。

媳婦兒沒死!

他媳婦兒沒有死!

李春香還在田家這邊,她還在欲言又止,這可嚇得田亦鳴愈發害怕。

卻說害怕啥?

田亦鳴也說不出來。

他就是本能的在后退,卻退著退著竟不小心被地上的樹藤絆了下腳。

他踉蹌下,好不容易站穩腳跟,余光突然瞥到謝書言竟在抱著他妹妹?

他頓時急了。

頓把他娘拋諸腦后,抬腳就往這邊跑。

他猛一把推向謝書言,想把謝書言推開。

奈何謝書言抱田果果太緊。

他費了好大勁竟都沒推開他。

還是田果果說,“謝,謝書言,你勒到,勒到我了!”

謝書言這才立即松開手。

忙檢查下媳婦兒有沒有受傷,問她哪里不舒服?

田果果其實沒啥事。

就是謝書言抱著她太緊了,她有點喘不上氣,現被松開頓覺好轉很多。

她就想說,自己沒事。卻剛要開口,就見謝書言滿臉自責的淌著眼淚跟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媳婦兒…”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田果果微愣。

以前的謝書言也會跟她道歉,卻說話的語氣與現在截然不同。

那時的他是呆呆的口吻。

現在的他卻是無比正常的口吻。

田果果立即伸手搭在謝書言的脈搏上。

她先前就給謝書言診過脈,謝書言的脈象中,神智有明顯問題。

她想過給謝書言治。

只是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畢竟這種病癥可不是扎幾針就能好的,需要漫長的針灸過程,還得每日喝湯藥。

先不說買藥需要錢,就說謝書言每日都要去砍柴,針灸卻不能勞累。

所以就一直在耽擱。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謝書言的脈象居然正常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謝書言,不可能是她把他腦袋里的淤血針灸開的原因。

那是為何?女生相關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