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兩個人在單位上的杯葛,平心而論,鐘晉琴還是挺誘人的,微微有點豐腴的身子顯得非常的性感,還是他的直接領導,這樣的特殊身份。和女上司來一場激情,把關系理順,這也不是不可以……
特別是都到了眼下這般光景,江林濤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是剛才鐘晉琴那病怏怏的樣子還是讓江林濤有些擔心她能不能做這么激烈的運動。——若是鐘晉琴死在他的肚皮下,那是很麻煩的事情。所以這場景再香艷,他也還是有理智的的說道:
“鐘姐,我這針打了不管用的……”
話說出口,江林濤才覺得他的話帶著些許調侃曖昧的味道,當然也帶有那么一點遺憾的味道。
鐘晉琴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又是狐媚一笑:
“管用的,林濤,說實話,你很優秀,優秀得讓我嫉妒,所以才會在單位上做出那些事情……實際上,你那么優秀,我……我的心里……,那般做,也許就是因愛及恨……鐘姐這毛病就是心病,你想打多少針就打多少針,鐘姐只會容光煥發,一點事都沒有的。”
鐘晉琴這話已經說得很露骨了,讓他隨便折騰,并且鐘晉琴話里的那種稱贊的語氣讓江林濤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自得,不過,江林濤腦海里還是有一絲清明,心里總還是有些疑惑:鐘晉琴的身體真能吃得消嗎?兩個人原來關系可是不好,鐘晉琴真的就是很欣賞他?……
鐘晉琴香軀軟弱如泥的躺在他身上,身上如陷堆雪,比棉花還軟,偏又無比滑溜;媚眼如絲,望著她那含羞帶媚的迷蒙神情,似是情已極濃,蠕動起水蛇一樣的腰身,緊纏著江林濤身體,將高聳的豐滿、豐腴的大腿直往他的胸前下腹磨擦,江林濤居高一望,薄窄的胸前就像倒扣著兩只偌大玉碗,圓乳、細身仿佛屬兩人,合在一起卻兼得其美,半點也不突兀。如絲般柔順的薄裙已經掛在鐘晉琴的纖腰之上,大腿若凝脂,渾圓修長卻不失肉感,兩瓣豐膩誘人的俏臀若隱若現……
并且更要命的是鐘領導的一雙比象牙還白的手,玉指修長,拇指指丘玲瓏飽滿,動作十分靈巧地再他東家上上上下下著。素來高高在上的領導如此親身服侍,這是是何等的香艷!
這等香艷的場景,就是孔圣人再世,恐怕也會人忍不住,何況他這等凡夫俗子?江林濤原本的一點清明和理智也逐漸消失,江林濤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正在急速地下沖,東家也一跳一跳的,直欲大顯雄風。
江林濤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在股間摩挲著,鐘晉琴股間極綿,姚雪美肉細膩、嬌柔,股間亦嬌綿動人,但鐘晉琴卻與她不同,不止嬌嫩,更兼有輕、軟松等特質,便如彈松的上等棉花,掐手之至實在是很爽。
只是鐘晉琴側著身子,不大方便,江林濤轉而進攻著她那渾圓緊翹的豐臀,隔著絲質內褲,反復揉搓,還時不時用中指刺激一下那擾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之所。
鐘晉琴感受到江林濤的呼吸越來越粗,看樣子精蟲都快上腦了,事情進展到這一步,鐘晉琴心里暗笑江林濤這回是插翅也難逃出她的手掌心了。
所以一只手在江林濤腿間活動著,另一只手悄悄伸向了擱在一邊的一個包上,手指摸索了幾次,終于摸到了地方,摁下了一個鍵,嘴里也說道:
“林濤,不要……不要這樣子……”
不得不說,鐘晉琴的計策還是很有效的,只是她還是算錯了一點,她在絆倒江林濤的時候原本以為江林濤會順著倒在她身上,但是沒想到江林濤怕壓著她,在倒下的過程中用手撐了沙發一下,身子一擰,變成了她斜躺在江林濤上面了,所以那包她有些夠不著。
并且鐘晉琴沒想到,江林濤雖然陷進了她精心鉤織的香艷中,但是有句話他還是一直都記著一句話:吃過女人的虧,上過女人的當,最后死在女人的身上。
兩個人說得好聽是正副關系,說得不好聽就是競爭關系,江林濤潛意識里對鐘晉琴還是有點防范之心的。鐘晉琴的動作雖然幅度不大,但是江林濤還是覺察到了。
不過,江林濤也是不動聲色,一邊和鐘晉琴虛以委蛇,一邊也悄悄探手摸了摸包,包很軟,江林濤一接觸就能感覺到,包里一個四四方方像口袋書一般大小的東西,再一摸,江林濤感覺到似乎有按鍵。
錄音機?
江林濤的心里一下蹦出來這個詞,準確的講,這玩意叫錄放機,既能錄音,也能放磁帶,還可以聽收音機,在他上大學的時候,這玩意等于現在的MP4,學習機,大學的時候為了學英語,寢室里幾乎人手一個。
這肯定是剛才他去倒水找藥的時候,鐘晉琴悄悄準備好的,無事獻殷勤過非奸即盜,果然不錯,原來鐘晉琴是有手段等著自己!
怪不得,鐘晉琴嘴里一直嬌吟著,不過嘴里的話卻總是有些令人產生歧義,若是不在這個環境的人聽了,覺得是她在用強。可實際上卻是鐘晉琴在用強,拉著他的東家往她股間湊。
江林濤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鐘晉琴什么生病都是裝出來的,若是鐘晉琴真有毛病,絕對不敢玩這么激情的游戲,剛才江林濤說出那等話來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但是他當時被鐘晉琴那一抓,抓得恍恍惚惚的,根本就沒太想這事情。
他原本是出于人道主義幫鐘晉琴,可鐘晉琴卻利用這一點,讓他鉆進她的圈套里,想要拿住他的把柄,實在是太無恥了。江林濤心里那個氣啊,不打一處來!
當然,這只是江林濤在為自己找借口,鐘晉琴之前裝病實在是裝得跟真的一般,這女人裝病的功夫簡直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若不是后面色誘他,他根本發現不了。
本來,這樣的事情一向都是他所擅長的,終日打鷹卻被鷹啄了,八十老嫗倒繃孩兒,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在擅長的領域被別人擺一道,那感覺簡直比活吞一只蒼蠅還要難受。雖然江林濤不愿想,但是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認,這才是他最生氣的地方。
不過江林濤再氣,也還得忍著沒敢驚動鐘晉琴,這是鐘晉琴的家,是她的地盤,既然鐘晉琴苦心積慮的設下這等局,說不定還有其他手段。
江林濤一邊在鐘晉琴身上挑逗著,眼睛卻在屋里逡巡著,心里也急速的思考著,攝像頭這年頭沒沒普及,被錄像的可能性不大。屋里肯定是不會有其他手段了,屋外,會不會有埋伏,有人沖進來捉奸?
一想到這里,江林濤心頓時提起來了。鐘晉琴若是在門外安排倆家人,沖進來,逮個現場,那他真還有些難辦。
雖然他對付幾個人不在話下,但他不敢跑,一跑,那就是做賊心虛,鐘晉琴想怎么誣陷他便誣陷他,這雖然會對鐘晉琴有那么一點影響,但是影響不會太大,而他就不一樣,一跑,事情就麻煩了,他的仕途也就終結了。不跑,那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鐘晉琴這女人為了保住她的科長位置,說不定做得出來!
江林濤一想到這里,也顧不得許多,按停了錄音機,順手就用堵住鐘晉琴的嘴,一把抄起驚愕不已的鐘晉琴,移動到門邊,先把門反鎖住。
這時候他也不會憐香惜玉了,直接卡住鐘晉琴的喉嚨:
“鐘晉琴,你最好乖一點,別再耍花樣,不然我這手有時候沒輕沒重的,扭斷了你的脖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鐘晉琴剛剛被江林濤一把稀里糊涂的擰過來,看見江林濤的眼神有些怕人,心里也知道,肯定是不小心那里露出了破綻了。但是她依然強自鎮定地說道:
“林濤,你這是什么意思,姐……姐對你這么好,你就這樣對待姐?你你……”
江林濤冷冷一笑,抓起那包,拿出錄音機,冷笑著說道:
“我的好鐘姐,這玩意是怎么回事?”
鐘晉琴看著江林濤拿著錄音機,頓時猶若石化一般,頓時覺得,似乎有一盆子涼水,從頭澆了下來。
自己做得夠隱秘了,錄音機怎么會被他發現呢,不過她心思也是極快,馬上說道:
“咱們不是第一次么,錄下來,到時候咱們也有個美好回憶。”
這女人,連這樣的理由也能想出來,真是太有才了,江林濤氣極反笑道:
“呵呵,我的好鐘姐啊,你這想法不錯,這樣吧,把你衣服剝了,我再給你拍點照片吧,那回憶起來更美好,當然這樣的好事若是和其他人分享一下,肯定會更美好,鐘姐,你說是不是?……”
這個女人,絕對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那種,必須得用點霹靂有段才能讓她不敢再耍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