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國風后我成為考古博主爆紅了

第111章 這該死的月亮

賬號:翻頁夜間第111章這該死的月亮第111章這該死的月亮→:、、、、、、

于是,當天晚上,李曉雯精心準備了一桌菜,滿帶笑容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在看見了蕭玨之后,美好的心情都瞬間消失。

李曉雯笑的有些勉強,跟蕭玨打了聲招呼后,就把何浣溪拉去另一邊,問:“小蕭怎么過來了?”

何浣溪裝傻,“人家不能過來嗎?我剛好在學校里遇見他,就邀請他過來了。”

李曉雯瞪了她一眼:“你沒跟他說今天是家庭聚會,比較特殊嗎?”

何浣溪當然說了,還預判到了這次家庭聚會比較難熬,所以更加要叫蕭玨過來,分擔火里啊!

有一個外人在,母親多多少少會收斂一些,不會一個勁兒地逮著她訓了吧?

說老實話,之前母親那沖茶、喝茶、泡茶以及如何找到合適自己的茶的理論,何浣溪聽得還有點云里霧里的。

如果這次母親再繼續用一個事物來教育她,那她真的是……

快逃!!

比起李曉雯的吃驚,何康對蕭玨的到來很開心。

蕭玨也是開公司的,是他的小輩,還很耐心地聽他講話,比那些年輕人有耐心的多。

面對同行小輩,何康會忍不住去吹噓自己的功績,越吹越上頭,越吹越開心。

最后,何康喝酒喝得有些多了,直接拉著蕭玨稱兄道弟。

“你這性子好,如果我再年輕個十歲,我肯定要厚著臉皮跟你認兄弟,拜把子了!”

“來來來,繼續喝,不夠還有!叔叔我這里有很多珍藏的酒,平常時都舍不得喝,但你來喝,完全沒問題,繼續喝!”

何浣溪跟李曉雯坐在沙發對面,大眼瞪小眼地想著事態怎么會莫名其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好像是,吃飯的時候,一家人都不說話,比較安靜,母親也改變了策略,不在飯桌上開家庭聚會。

好不容易速戰速決吃完了飯,李曉雯正要說些什么,父親就提前一步拉著蕭玨的手,來到沙發這兒,跟他談起了自己的生意經。

如果就這樣那也算了,男的跟男的聊,女的跟女的聊也行。

偏偏何康不!

他不僅要男的跟男的聊,還要指使起自己的老婆。

一會兒說“老婆,我珍藏的茶葉放哪里了”,一會兒又說“老婆,我珍藏的酒去哪里了”,一會兒繼續說“老婆,煮碗甜湯給我喝吧”……

何康喝醉酒后,一個大老爺們,撒嬌功力全開。

本來李曉雯是睜大眼睛瞪著他的,到了最后,也就只剩無奈了。

被她老爸這么一攪和,何浣溪成功脫身。

這一晚上,李曉雯根本沒空管她,更別提拉著她的手大談什么人生經了。

后來還是蕭玨見天色比較晚,主動提出要離開,這一場“把酒言歡”的對話才正式結束。

何康還不舍得蕭玨走,他難得看一個長相端正,說話恰到好處,事事貼心的小輩,一時之間,來自長輩的關懷爆發,拉著蕭玨說讓他今晚留下來住,別墅里房子多的是。

實在是盛情難卻。

蕭玨拒絕了三次,待何康第四次相邀時,蕭玨本來就想答應下來。

好在最后關頭,他瞄到了李曉雯的臉色。

李曉雯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

有點難為情的樣子。

蕭玨即將脫口的話語一轉,義正詞嚴地拒絕:“不了,何叔,我在附近的酒店開好房子了,就不麻煩你了!”

何康聞言,不再去勸,有些遺憾地說:“唉,下次你來我家,不用去酒店開房子,直接來我家住。”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繼續道:“對了,你稱呼我何哥就好,別拘謹,我年紀也沒這么大。”

但蕭玨這一方面出乎意料的堅持。

“叔,你也是開企業的,比我早入行這么多年,我得稱呼你一聲叔,心里才安心。何叔,下次有空我再來找你。”

蕭玨主動結束了這不斷循環反復的問題,朝何浣溪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何浣溪正發著呆,想著一件事情。

還是李曉雯瞪著她,拍了拍她的手,將她給拍醒,喊她出去送送小蕭。

何浣溪趕緊跑了出去。

她追上了蕭玨,朝他擠眉弄眼,調侃地說:“可以啊,小蕭同志,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討長輩歡心?”

之前蕭玨來她家的時候,父親對他只能算是有點欣賞,當做是一個晚輩來看。

但今天就不一樣了,父親直接想要跟人結拜成為義兄弟了。

何浣溪全程圍觀下來,只覺得如果說話技巧、語言技術也是能分級別的話,十級是滿級,那蕭玨說話功力堪比九級!

之所以不是滿級,而是何浣溪想象不到滿級是什么樣子的,九級就已經足夠讓人覺得魔幻了。

作為在現場的人之一,何浣溪頭一次發現,蕭玨原來這么會說話。

不愧是還另外投資了公司的人。

只要他想,他完全能夠讓人忘記他的身份,輕松地領人敞開心扉,很有引導人的魅力。

蕭玨淡淡一笑,反而問道:“李阿姨有跟你說些什么嗎?”

何浣溪眼睛彎彎,像是天空中那道皎潔明亮的月亮,笑瞇瞇地說:“沒有,她來不及說些什么。今天多虧了你,我才可以順利逃過一劫。”

蕭玨:“那就好。”

跟他一起走在小路上,何浣溪平靜的心跳忽然有些緊張起來。

許是氣氛很美好,許是今晚的月色很撩人。

何浣溪總覺得走在路上的蕭玨,不對,應該是被月光照耀的蕭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異樣的魔力,意外的——

勾人。

對她有求必應,對她的事親力親為,特意討好她的父母長輩……或許,蕭玨心底里,也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吧?

這讓她的心有些蠢蠢欲動,但很快又被一股辛酸給壓下。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自作多情。

如果用一種動物來形容她此時的心態,那應該就是鴕鳥心態。

越是期待,就越是害怕受傷害。

何浣溪抬頭看了眼月亮,在心里催眠自己: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好,所以給她一種“別人也在意她”、“別人也喜歡她”的錯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