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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瀛發現自己清晨時分便自然醒了,之后怎么也睡不著了,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生物鐘,但也能想到這大約是葉綰此前規律生活的結果。
他在小四的侍候下洗漱完畢后,便去看了葉綰,葉綰還在昏昏沉沉地睡著,但額頭的溫度已經比昨日降低了許多。
他沒有打擾葉綰的休息,準備出門去趟郡王府,找朱祿恪要個說法。
他可是好久沒有用男人的身份上街了!
葉安本來也打算去,但是卻被燕瀛制止了,他的身份有些尷尬,同樣都是兩個已經出嫁的妹妹,其中一個還死了,他這個做哥哥的為還活著的妹妹討公道恐怕又會引起不好的傳聞。
由于葉府的馬夫被全部遣散,馬匹也全都賣掉了,小四早早出發從外面的酒樓買了兩匹馬,郡王府畢竟在京城外,走路過去不太現實。
小四牽著馬候在府外,看到自家世子爺滿面春風走出來以后,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燕瀛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怎么了?大白天拉著個臉。”
小四砸吧兩下嘴巴,十分困惑地說道:
“就是感覺世子爺您有點不對勁。”
燕瀛笑了兩聲,說道:
“不,我好得很!”
他把小四口中的不對勁歸結于他與葉綰的不同。
小四也沒想出來到底哪里不對勁,跟著燕瀛翻身上了馬。
快出城門的時候,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一輛馬車的簾子突然被撩了起來,里面的人大聲喊道:
“燕瀛!”
燕瀛勒緊了韁繩,回頭看去,竟然是郭無央。
待馬車停下來后,郭無央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燕瀛也同樣下了馬。
“你這是去哪里?你剛剛成親不在家陪夫人,怎么還往外面跑呢?”
重新以自己的身份見到郭無央,燕瀛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燕瀛沒有瞞著,將昨日發生的事情盡數告訴了郭無央。
郭無央大駭,驚道:
“竟然這么大膽?看不出來啊……真是瘋子……”
馬車的簾子再次被掀起,郭無汐聽到二人的對話后,說道:
“這個時候去恐怕不是一個好時機。”
郭無央嘆了口氣道:
“我娘看到你成親了,就開始催我,這不讓我姐和我一起去廟里上上香,求個好姻緣,要我說啊,她就是沒事找事。”
燕瀛沒有理會郭無央的絮絮叨叨,而是看向郭無汐問道:
“為何這么說?”
郭無汐解釋道:
“我聽說郡王府正在做喪事。”
燕瀛蹙起眉頭,道:
“葉晴的事情昨日才發生,并沒有通知郡王府,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郭無汐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她,是郡王側妃的喪事,應當是你大婚前一日的事情。”
郭無央訝異道:
“郡王側妃?程家的那個?不是懷著孕嗎?難產死的?”
郭無汐瞥了郭無央一眼,帶著些許責備道:
“還不到日子,是懷著孕被人殺死的。郡王府沒有說是誰干的,但今日聽燕世子說了這事,我想……恐怕……”
郭無央后背一涼,咋舌道:
“女人真是可怕啊。那朱祿恪也是孤家寡人了。”
燕瀛帶著些許譏諷地說道:
“我可不認為他會多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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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無央攬過燕瀛的肩膀,一拳錘在燕瀛的胸口,笑道:
“好久沒聽你嘲諷別人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要當什么"正人君子"呢,這是夫人娶回家,然后原形畢露了?不過我覺得你那個世子妃,嘴巴上的功夫可一點也不輸你。”
燕瀛嘴角扯了扯,郭無央這個“夸獎”可真是讓人難以受用。
“對了,燕瀛,反正你如今去郡王府也沒用了,不如咱們去喝酒吧?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你也跟我說說,這成親前和成親后,有什么不一樣的?”
如今郡王府和晉王府都算是受害者,燕瀛就算去找一個家里雙白事的人要公道,又能要回什么呢?
燕瀛聞言,便頷首應下了。
但這事并沒有在他的心中揭過,朱祿恪如今孑然一身,反而比原先更加需要重視了,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不知為何,燕瀛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斬草除根。
但他很快將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按下了,想想看,這事一發生,首先要被懷疑的就是晉王府和葉家,在這個關頭,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
況且,燕瀛想,就算朱祿恪真的要做些不理智的事情,也只會沖向比晉王府更明顯的靶子。
朱祿恪畢竟不是趙文衍那個瘋子。
“就這個東陵酒樓吧,我可知道這酒樓是你名下產業,你必須請客。”
燕瀛“呵”了兩聲,譏道:
“你從我那私庫里可沒少拿,還不夠你付飯錢的?”
郭無央一噎,反駁道: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再說了,不是你讓我隨便拿的嗎?我也就多拿了那么一點點……對,還被你要回去了一個。”
燕瀛沒好氣道:
“那是贏回去的。”
郭無汐見這倆人說走就要走,連忙道:
“郭無央,娘交代的事情……”
郭無央擺了擺手,哼道:
“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才不需要求老天賜媳婦呢!”
郭無汐啪地一下扔下了簾子,指揮著車夫回去了。
郭無央瞪大了眼睛,心道她就這么把他丟下了?他可沒辦法走路回郭府啊。
郭無央可憐巴巴地說道:
“燕瀛,一會兒你可得送我回府。”
燕瀛說著顯而易見的事實:
“我就兩匹馬。”
郭無央看了一眼站在燕瀛身后的小四,商量道:
“你讓你家小四把馬讓給我……”
燕瀛氣道:
“你還真是一個銅板都不愿意出啊,自己去酒樓買。”
郭無央嘖了兩聲,道:
“反正都是你燕世子的馬。”
東陵酒樓就在旁邊,燕瀛懶得理他,大跨步向前走去。
郭無央伸手,本想叫燕瀛等等他,隨后突然瞪大了眼睛,高聲驚道:
“燕瀛,你扯著蛋了?”
燕瀛腳步一頓,轉過頭怒火中燒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
“你什么意思?”
郭無央“嘶”了一聲道:
“你怎么走路……娘們唧唧的,你是不是洞房的時候,被那個母老虎給……”
燕瀛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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