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紈绔后,我對瘋批嫡女動心了

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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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綰這伙叛軍在皇宮中長驅直入,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賀樂平湊到葉綰跟前,奉承般說道:

“世子爺,您可不知道,這逆賊朱祿厚,一聽說您打到京城了,忙不及逃跑了!”

賀樂平吹捧意味十足,若不是趙文衍跑了,他恐怕還在和陽志爭吵到底應不應該放葉綰一行人進來。

實際上,趙文衍是在葉綰等人快到皇宮的時候,被方菲菲強迫帶走的。

方菲菲知道若是趙文衍仍留在這里,恐怕沒有什么好下場,便央著高恒義想辦法將他們帶出了宮去。

高恒義自然雙手贊成,他也害怕自己連個全尸都留不下。

要知道,當初他上位后,第一時間就是將高遠忠這個慶靖帝的親信,他的干爹和師傅,知道他不堪過去的人給秘密處死。

陽志就在一旁聽著,沒有去和賀樂平爭功,若是沒有賀樂平這八面玲瓏的手段,他們兩個不一定能活到今日。

葉綰隨意褒獎了他們幾句,卻覺得趙文衍實在是投降的太快,倒是燕瀛對他們進行了熱烈的慰問和感激。

就是其中的表演成分有幾分就不得而知之了。

賀樂平與陽志引著他們往宮內走去,只見原本莊嚴雄偉的皇宮幾近變成了鬼蜮,上方的天空都變成了一片灰色。

“唉,逆賊逃跑后,宮人們大多都跟著逃跑了。其實完全沒必要嘛,世子爺您又不是那種殘暴的人。您給我透個底,我是不是該改口叫太子爺了?”

葉綰瞥了一眼燕瀛,據她所知,燕瀛是希望燕韶軍來當這個皇帝的,但燕韶軍似乎已經想退休了,且他和丁琬不管怎么說都是慶靖帝的結義兄弟,實在是沒有臉面坐上那個位置。

“先繼續這么叫著吧。”

葉綰說著,她覺得燕瀛估計也是這個意思,名頭什么的,到這個時候已經無關緊要了。

“賢妃呢?”燕瀛突然問道。

說起來,賢妃正是趙文衍順利登基的最大幫兇,自然是要抓起來的。

“應當還在宮里呢,我帶您去。”

賀樂平話音剛落,就在遠處走來了一個身穿孝服的身影,懷中還抱著一個宮裝女子。

燕瀛輕輕嘆了口氣。

只見那人走上前后,將懷中之人放到地上,對著葉綰磕了三個響頭。

“母妃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妄求寬恕,只能以死謝罪,母妃不敢以先帝嬪妃自居,罪臣懇求能以平民之禮安葬母妃。”

朱祿裕言辭懇切,其中的哀凄悲涼之意讓人動容。

他不過剛滿十六歲而已,先喪父,后喪母,從高高在上的皇子變成了罪臣……

燕瀛沒有看他,只道:

“即便是前朝嬪妃,也該以妃嬪之禮下葬,先帝沒有治她的罪過,在登基大典前,你自行操辦吧。”

朱祿裕愣愣地看著燕瀛,又望向葉綰,葉綰點頭后,他才感激涕零般磕頭謝恩。

“世子爺和世子妃真是好心腸啊。”

“死的人已經夠多了,該還天下百姓一個清凈了。”

程國公府。

程堂再也維持不住君子形象,氣道:

“公主殿下!臣已經說了許多遍,您不必在留在這里了!您不用再去和親,皇上也不會追究你是前朝公主的事情,您為什么還要賴在臣這里呢?”

朱明婉此時身穿平民女子的素衣長裙,褪去華麗的宮裝和首飾后,她更多了幾分溫婉的氣質。

她撩了一下鬢角碎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說道:

“可我已經無家可歸了,程公子不能行行好,收留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女子嗎?”

程新廣在一旁喝著茶水,似是早已習慣了這番景象。

“有什么不好的,就讓公主留這里吧,也跟咱父子倆做個伴。”

程新廣這副樂呵呵的樣子更讓程堂氣憤。

“她還是未嫁女子,這成何體統!?”

謝瀚在漆黑的地底唉聲嘆氣,他已然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但凡有點食物,他都會盡量先讓謝靈玲吃飽。

他看到謝景后眼睛一亮,連忙起身問道:

“怎么樣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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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文衍拿謝文勛開刀時,自然不會忘了斬草除根,若當時不是謝景注意到了反常,將謝瀚和謝靈玲帶離謝府,恐怕他們倆早就身首異處了。

謝瀚本還不信,卻被謝景的眼神給嚇到了,腦袋發昏般就跟了他離開,后來,謝瀚才意識到謝景恐怕沒有他以為的那樣好欺負。

不管怎么說,這次是謝景救了他們的性命,除他們三人以外,謝家的其他人都沒能逃掉,謝瀚也沒有了仗著嫡子身份欺負謝景的心思。

一直沉悶的謝景臉上終于帶上了些笑意,甚至還有種興奮的意味在里面。

他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現下就可以出去了。”

謝瀚和謝靈玲同時正了身子,謝靈玲問道:

“是找到逃出京城的門路了嗎?”

謝景搖了搖頭,嘴角的笑容愈發明顯。

“不,不用逃了,燕瀛哥哥要當皇帝了。”

謝瀚和謝靈玲面面相覷。

元順三十一年十一月二日,葉綰以燕瀛的身份登基為帝,改國號為宣,年號為景和。

而燕瀛則以葉綰的身份被封為了皇后。

新帝即位,慶靖帝的妃嬪被燕瀛給足了銀子后打發出了宮,至于朱祿載和朱祿裕,燕瀛沒有將他們削為平民,而是給了郡王的封爵,留在京城養老。

陽志和賀樂平因為放丁瀾、朱明嬌和朱祿載出宮,避免他們慘遭趙文衍毒手,后又里應外合,打開了皇宮大門,被封為了侯爺。

丘常和郭無央作為開國功臣則是被封為了國公。

程堂以明哲保身為主,沒有做出多少貢獻,但程國公府也曾開倉放糧,接濟百姓,因此保留了國公的稱號。

然而,宣朝的爵位可遠沒有慶朝時值錢了,在慶朝的時候,一人封爵,則子孫后代都可以承襲爵位,而燕瀛上位后,對這項制度進行了改革,依舊是嫡長子繼承制,但若后代嫡子嫡孫沒有貢獻,則每隔一代,爵位降一等,直到降為平民。

若是非繼承爵位的子孫后代有突出貢獻,則另外封賞,不影響繼承爵位的嫡長子的爵位降等。

如此,哪怕是庶出,只要有賢能,都有可能爵位超越本家。

燕瀛并沒有立刻就宣布這項旨意,因為與胡人和云國的戰亂還未完全平息,若是此刻宣布,恐怕會影響眾人的作戰情緒。

郭無央聽到封賞后有多高興,戰亂平息后就有多郁悶。

景和二年一月十日,損失慘重的云國率先退兵了,其派使者來求和,希望能簽訂和平條約,但被燕瀛拒絕了,云國已無力再進行遠征,而他在解決完胡人后,就要著手解決這個不安分的云國。

景和二年三月三日,失去了云國牽制的胡人,面對全面整合起來的宣國軍隊,以及對胡人作戰方式了如指掌的燕韶軍、丁琬兩位將軍,已經失去傀儡皇帝的他們斗志一點點消磨殆盡,饒是綺羅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失敗。

但她卻沒有如云國一般向宣國求和,而是將所有兵力都集中在雍州據守,進行最后的抵抗。

宣國經歷種種戰爭后也是傷痕累累,民生凋敝,燕瀛沒有著急收服雍州,而是讓燕韶軍和丁琬在雍州邊界駐守,宣國境內休養生息。

至于逃走的趙文衍和方菲菲,燕瀛早就派出人去尋找二人下落,并在全國范圍內通緝,但始終未有音訊。

不過,卻有人在京城外不遠處發現了高恒義的尸體,雙目圓睜,面露驚恐,不知是發生了內訌還是怎么。

寂靜的夜,曖昧的紅燭。

葉綰終于補上了洞房花燭夜的遺憾。

在她驗證了自己“她上他還是他上她”理論的正確性后,她終于在這場榻上的戰斗拿到了主導權,別說,這種二人徹底融為一體、五感交互的體驗她做夢都想不到。

葉綰饜足地翻了個身,看向正生無可戀地望著帳頂出神的燕瀛,燕瀛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是這么度過的,而他竟然還輸了!

葉綰把玩著燕瀛的頭發,哧哧笑了起來。

燕瀛神色頓時一凜,緊張問道:

“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了?”

葉綰“唔”了一聲,狀似十分自然地問道:

“我是不是可以選妃了?”

守夜的宮人們只聽到殿內傳出皇后怒氣沖沖的聲音:

“你想得美!!”

(正文完)

(還有幾個填坑的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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