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禍國妖后,我滅前夫滿門

第408章 皇帝還在軍營

第408章皇帝還在軍營第408章皇帝還在軍營→:許是被六皇子的話給氣著了,五皇子羞憤不已,他知道謀害自己的肯定就是眼前其中之一。

不是老三就是老六。

五皇子目光在二人之間徘徊,緊緊咬著牙,當著眾人面說:“為了區區皇位,有人故意殘害手足之情,這幾天有人在外散步流言蜚語,說有人潛入了咱們邱麗,前幾日麗貴妃娘娘險些遭遇毒手,今日本殿被人燒壞了臉,此人實在是太狂妄了,本殿提議,要徹查到底。”

六皇子嗤笑,他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所以立即配合:“我覺得五皇兄提的非常有道理,此人肯定還藏匿在軍營內。”

緊接著六皇子朝著江凜看了眼:“幾年前極臨安皇后就用了同樣的法子欺騙了咱們,騙了慕小將軍上當受騙,這其中只有三皇兄去過臨安,也只有三皇兄在馬背上摔下來,好巧不巧的摔壞了腦袋,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六皇子欲言又止,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吸引到了江凜身上,其中慕老將軍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還透著一股子恨意。

“放肆!”麗貴妃厲呵,抬起手便朝著六皇子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巴掌聲清脆。

六皇子的臉側過一邊,在一片譏誚聲中回過神,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著麗貴妃:“你居然敢打本殿?”

麗貴妃冷笑:“本宮是你的長輩,豈能容你放肆,祁兒是本宮的親生孩子,本宮還能認錯不成,你少在這挑撥離間,詆毀祁兒聲譽!”

“你!”六皇子語噎。

他沒有想到平日里不聲不響,看上去很老實本份的麗貴妃,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自己。

讓在場的人看自己笑話。

豈有此理。

六皇子拳頭攥的嘎吱嘎吱響:“本殿不過實事求是罷了,貴妃娘娘何必惱羞成怒急著打人,您雖是長輩,可這是前朝的事兒,后宮不得干政,您身為妃嬪就應該有妃嬪的自覺。”

他摸了摸發木的臉頰,冷嗤道:“五皇兄出事時,我倒是看見了貴妃娘娘身邊的侍衛在五皇兄的營帳外徘徊不斷呢。”

麗貴妃小臉一白,氣惱至極的還要伸手再打,這次六皇子有了防備后退一步,甚至敢揚起手回擊道。

江凜一個跨步上前,擋在了六皇子跟前:“六皇弟,鬧夠了沒有,不就是皇位么,你若愿意要,我讓給你便是,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趕盡殺絕呢?”

麗貴妃一聽兒子這么說,先是不悅,等反應過來后,又覺得兒子聰慧,一招以退為進,轉頭就把臟水潑在了六皇子身上。

六皇子和江凜平時表面上情分的過去就行,可這次,兩個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把事情鬧大,逼著邱麗帝出現。

所以,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著誰。

到了最后還動了手。

“皇上,快去請皇上來做主。”麗貴妃呵道。

于是一群人自以為都是受了委屈的,趕緊去了大營帳找邱麗帝,守在門口的侍衛一看這種情況,眼皮跳得厲害,將人攔在門口。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許擅自闖入!”

麗貴妃捂著臉在外哭唧唧的說:“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啊,臣妾沒法活了。”

“父皇,兒臣求見父皇。”受了傷的五皇子也不甘示弱,今日執意要見著邱麗帝要個公道。

六皇子和江凜同樣是喊著冤。

身后跟著數十個官員,副將,他們直勾勾地看著這一幕。

喊了足足半個時辰,里面毫無動靜。

“皇上會不會真的不在營帳內?”

人群里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瞬間讓在場的人變了臉色,紛紛回望,麗貴妃趁機道:“胡說八道,皇上不在營帳又能去哪?”

麗貴妃對著門口的侍衛說:“還不快去稟告皇上,就說我們都在外面等著呢。”

侍衛支支吾吾,一看就是有貓膩,麗貴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硬要闖入,侍衛想伸手去阻撓,卻被六皇子給擋住了。

“說,父皇究竟如何了?”

“六殿下,您這不是為難屬下么?”侍衛哭喪著臉。

在幾個人默契幫助下,麗貴妃順利的闖入營帳。

下一秒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啊!”

眾人一慌。

麗貴妃看著貴妃榻上躺著的南宮靂,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花容失色般顫抖著聲音說:“皇上,臣妾……臣妾不是故意要闖入的,臣妾只是惦記您的身子,所以才來看看,求皇上恕罪。”

榻上的南宮靂冷臉不說話,倒是身后的太醫沒好氣的說:“皇上受傷正在治療的關鍵階段,任何人不得打攪,否則功虧一簣,貴妃娘娘還是盡快退下吧。”

看見南宮靂的那一刻,麗貴妃嚇得魂兒都快沒了,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立即點點頭。

“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是臣妾不該糊涂。”

身后的五皇子,六皇子一同進來,同樣錯愕驚慌的看向了南宮靂,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就連江凜進來看見人時也有一瞬間的驚訝,仔細的打量了片刻,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是南宮靂從臨安偷偷跑回來了,可轉念想著,能在納蘭云瓷手中逃脫的人,幾乎沒有!

所以江凜篤定眼前這個是假的。

他思索間并沒有拆穿,選擇默默關注局勢。

“父皇。”五皇子露出了半邊被燒壞了的臉,哽咽說:“兒臣幾次三番地被人謀害,還請您給兒臣做主啊。”

麗貴妃心虛的在一旁不敢說話。

這時太醫說:“你們都回去吧,皇上……皇上一時半會不能開口說話,過幾日自然會該查的徹查。”

五皇子吸了吸鼻子站起身。

一群人弓腰準備退下。

出了營帳外,麗貴妃大口的喘著氣,身后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看了眼江凜,使了個眼色。

六皇子看了眼五皇子后,哼哼一聲扭頭就走。

幾人出奇的一致,沒了剛才的鬧騰勁兒了。

回到營帳,麗貴妃焦急的走來走去,緊緊的捏著手帕:“都說皇上不在邱麗,結果呢,本宮今日可是要被嚇死了。”

她這輩子都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在世人眼里都是小心翼翼的。

即便是位列貴妃,也是因為家世緣故,這么多年有慕皇后在上頭壓著,麗貴妃也不敢有任何想法爭奪。

直到慕皇后死了,六宮無主,麗貴妃才敢露面兒。

“皇兒,本宮今日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麗貴妃回想起方才那一幕,至今還心有余悸呢。

江凜端著杯茶走上前,扶著麗貴妃坐下:“母妃多慮了,先喝杯茶潤潤嗓子吧。”

接過了茶,麗貴妃想遞到唇邊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將茶盞重新放下了,深吸口氣:“皇上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兒臣懷疑營帳里的父皇是個替身。”江凜道。

麗貴妃猛然一愣:“你胡說什么呢,皇上怎么可能是假的,皇兒,你莫不是糊涂了,這話要是傳出去,可就是大逆不道。”

“母妃。”江凜神色淡然,分析道:“我瞧過了父皇的臉,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可卻沒有父皇的氣勢,而且父皇的臉色看,也不像是有病,軍營里發生這么大的事,八皇弟和九皇弟死了,五皇弟受重傷,父皇竟然連面都不出,這實在是蹊蹺。”

“太醫不是說了么,皇上正在治病的最關鍵時刻。”

江凜搖頭。

“皇兒,極有可能是你父皇的手段,目的就是要諸位皇子自相殘殺,最后挑選一個合適的出來,又或者,這是你父皇想要鏟除慕老將軍的手段,逼著慕老將軍起兵造反。”

麗貴妃越想越覺得可能,皇上心思深沉,又豈能是一般人可以猜測的?

“母妃,咱們現在若是爭一把,還有贏的希望,若是不爭,且不說父皇會不會寬恕咱們,下一個繼承人必定會將兒子視為眼中釘。”江凜壓低聲音在麗貴妃耳邊嘀咕幾句。

麗貴妃先是皺眉:“這可是大逆不道啊……”

江凜勸:“難道母妃想看著六皇弟爬到咱們頭上?”

一想到六皇子那要吃人似的眼睛,麗貴妃眉頭緊皺:“在幾個皇子中,本宮最不喜歡就是老六,自私自利,手段殘忍,若他登基,咱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麗貴妃咬咬牙表示賭一把。

接下來的幾天軍營內忽然傳出皇上對慕老將軍十分不滿,私底下頻頻召見三皇子的流言蜚語。

“父皇這是怎么回事兒,竟幫著老三那個窩囊廢!”六皇子果然坐不住了。

尤其是今日六皇子親眼看著袁家軍聽從江凜的指揮,那么多袁家軍歸順于江凜。

這可是皇上的心腹軍,平日里絕不會讓其他人碰一下。

袁家軍更是直接聽從皇上一人指揮。

“父皇真是偏心,竟厚此薄彼,難道本殿就不是親生的么?”六皇子氣得將桌子上的茶盞砸了粉碎,又氣又怒。

一旁的慕老將軍臉色同樣沒有好哪去,只是有些疑惑,他接到的密報上明明是說皇上根本就不在軍營內,可今日又怎么會在軍營內出現呢。

六皇子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慕老將軍,眼中是一閃而逝的鄙夷嫌棄,這眼神恰好就被慕老將軍抬頭時看見了。

嚇得六皇子立即轉過頭。

可慕老將軍卻是十分不悅地瞪著六皇子:“殿下是擔心皇上會因為微臣,遷怒于您?”

“慕老將軍誤會了,本殿沒有這個意思。”六皇子擺擺手表示沒這么想過。

調教了大半輩子的兵,帶過數十個副將,慕老將軍豈會看不穿剛才六皇子的眼神含義?

這一刻,慕老將軍對六皇子十分不滿。

當年他扶持南宮靂上位時,南宮靂處處忍耐,即便是對慕家有所不滿,但表面上不露分毫,就算是私底下見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

更甚至,慕老將軍迄今為止也沒有和南宮靂當眾紅臉過,私底下斗歸斗,表面上還是和氣的。

不像六皇子這般,還沒上位呢就開始嫌棄自己了,不敢想象真的有一天六皇子登基了,會不會第一個對付自己?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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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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