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一開口就是王炸第209章一開口就是王炸:、、、、、、、、、、、、、、、、、、、、、、、、、最新網址:irrxs
聞言,白瑤青縱然臉還在疼,卻依舊忍不住狠狠剜了謝松一眼。杜堅眉頭則松了松:“去拿證物。”“是。”“還有小人的。”錢百萬也忙道,“那人也給了小人白銀千兩,也在小人京城宅子里放著,方才竟忘了同大人稟明,大人勿怪。”杜堅擺擺手并不在意,不過轉而疑惑道:“你一個商戶,家產不知凡幾,那人給你白銀千兩,你竟毫無異議?”錢百萬就算只是個小鎮商戶,身家也絕不會薄了去,白銀千兩也不過是他身家里的一個零頭罷了。錢百萬面帶苦意:“大人慧眼,只是小人被拿捏著性命和家產,白銀千兩又如何?便是他只給一個銅板兒,小人也莫敢不從啊……”杜堅點了點頭,接受了他這個理由:“背后指使你們之人,你當真毫無線索?”這話是對著所有人問的。錢百萬率先搖頭:“那人眼生得緊,卻一上來就拿捏住了小人的數多賬本,又以小人性命相脅,小人慌亂得緊,卻并不知他是誰。”“對。”謝松也道,“那人給了小人銀錢,又言其身后主子來頭極大,小人若不從,只恐一家老小都要遭禍,威逼利誘之下,小人只能應下。”聞言,杜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用屁股想都知道針對平陽侯府的就那幾個人了,而這其中沒一個他能惹得起的。眼下便極好。既洗清了平陽侯夫人的冤屈,又能不必得罪任何一人,極好。極好。正當他想出言,叫下頭例行查探之時,錢百萬卻忽地一拍腦袋:“大人,小人想起了一個線索!”杜堅眉頭一跳:“你說。”“那人與小人談話時曾說過自己是京城貴人的手下,便是平陽侯敘功核過都要指著那貴人手松一二,叫小人只管放心去陷害,平陽侯府不敢反抗。”“掌武將敘功核過,不就是兵部。”裴歡顏忽然說道。杜堅呼吸沉了些:“你可有證據?”錢百萬想了想,道:“小人府中剛移了座假山,卻因著擺放不正勾了好些人的衣裳,當日小人送他出府時,那人也曾被勾過衣裳,那點碎布料還在小人府中呢……不過在舟溪鎮的府里,大人取證想來要麻煩些。”事到如今,這坑杜堅不下也得下:“去取。”“是。”“杜大人,杜青天,小人這算戴罪立功吧?”錢百萬忙追問,“可否從輕處罰?”“……自然。”“那便好,那便好。”錢百萬頓時松了一口氣。見狀,謝松也不由著急了起來,絞盡腦汁想著關于那人的線索,終于腦中靈光一閃:“對!對,那人嘴邊有顆小痣……還有說話帶著江南口音,身長七尺有余,身形中等,右腿稍微有些不自然,還有……還有……”他一臉著急忙慌的想著。杜堅嘴角一抽。想不出來就別想了啊!!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白瑤青、裴承志和裴歡顏一眼,心道這仨可別再來幺蛾子了。前兩人倒是如他所愿安靜得很,一個疼得說不出來話,一個恍恍惚惚不知在想什么,看起來都沒有多少戰斗力的樣子。倒是裴歡顏又沉默半晌后,一開口就是王炸:“找我的是兵部左侍郎解義的人。”杜堅:“……”他緩了一口氣,勉力問道:“可有證據?”裴歡顏道:“我曾與解三姑娘交好,在解府見過那人,他找我時也從未掩飾過身份,并許諾事成后會請大皇子為我爭取爵位,重回侯府,將裴羨踩在腳底。”短短幾句話,卻爆出了不知道幾個炸彈。杜堅……杜堅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好嘛,大理寺和大皇子的孽緣算是解不開了。解義同韓錫一樣,都是明明白白擺著的大皇子黨。此時聽到裴歡顏的話,一直沒有說話的韓錫也終于沉沉開口:“姑娘說話還是慎重些好,誣陷朝廷命官罪名不小,攀咬皇子更是重罪,小姑娘年紀輕輕,莫要走了歪路。”他語氣很平靜,語氣卻叫人不寒而栗。饒是杜堅不想攀扯大皇子,聽到這話還是不由斥道:“你這是什么態度!當著本官的面威脅證人?!”“不過提醒幾句罷了。”韓錫淡淡開口,“如今的年輕人總是做事不顧后果,莽撞沖動,不知天高地厚、皇權禮法
為何物。”裴歡顏雙手死死攥著,依舊不松口:“我沒有誣陷,那時我并不信任他,他便給了我一塊玉佩作為承諾,大人大可去查,那玉佩究竟從何而來,曾戴在誰的身上,又是如何送予我,皆有跡可循。”說罷,她從懷中拿出玉佩,小吏忙拿過呈給杜堅。杜堅頓了一瞬,一咬牙:“……去查。”“是。”自這聲后,大堂里一時沒有人開口說話。趙瑾看進展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道:“事已至此,應與我無關了吧。”杜堅點頭:“今日多有冒犯,夫人勿怪。”“大人言重。”趙瑾說完便準備轉身離開。“母親——”裴歡顏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語氣似有哽咽。趙瑾一頓,便沒有回頭的走出大堂。裴西嶺同杜堅告別后便也跟著她轉身離開,從頭到尾沒有再看裴承志和裴歡顏一眼。大堂里,杜堅垂眸看了看一屋的幺蛾子,冷哼一聲。錢百萬多伶俐,連忙就道:“杜大人,小人先前受奸人脅迫,不得不假意順從,以待見到您才吐露真相,實乃臥薪嘗膽而非蓄意誣陷啊,您還說過小人是將功折罪了的。”聞言,杜堅果然遲疑了一瞬。見有戲,他忙繼續道:“還有那強納為妾一事,恕小人直言,納妾不假,可強迫實在無從說起,便是歡顏姑娘以侯府相脅,小人也沒有做錯事啊,小人那時是真心喜歡白瑤青,便只是妾,納采問名小人也一樣不落做了,聘禮也抬到了白家,白家也應下了,又如何能叫強迫?”裴承志冷笑一聲:“瑤青不愿意,如何能不叫強迫,仗著有錢有勢就可以任意妄為,又與強盜何異?”錢百萬不樂意了:“子女婚事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正經請了媒人,過了小定聘禮,得了白家父母同意,如何能不算得準?總好過無媒茍合,傷風敗俗的狗男女來的敞亮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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