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243章當今……還真是個好當今呢夜間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千里溶溶:、、、、、
趙瑾雖然愛逗傻兒子,不過對他的終身大事還是很上心的。
裴承州有了話,周念慈也沒意見,便只有周家長輩這一關了。
她并不指望或者說希望用周念慈的意愿來綁架周家,這樣做太沒品,也落了下乘,所以縱然周念慈本人表達出了同意這樁婚事的意愿,她也沒有慢待周家的意思。
隔天她特意走了周府一趟,也沒說婚事,只同周夫人拉了拉家常,還著意備上了許多禮物——有周家母女最常用的面膜面霜,有周六姑娘這類小孩子愛玩的小玩具,還有給周家公子準備的一些書冊。
自書肆開起來后,如無突發狀況,甄思文每隔三日便會將有用的信息整理成冊送來侯府。
趙瑾叫惜春從里面挑出了些與翰林院相關的一同送來給周夫人。
周念慈的大哥如今正在翰林院任職,這些東西對他絕對有益。
大抵是她這禮備的實在用心,待到隔日再去周府時,周夫人都不好意思再擺出拿喬態度,所幸趙瑾也知道她的糾結,并沒有唐突的再提起兩個孩子的婚事,只與她同尋常朋友般相處著。
趙瑾也不過分熱情,只是平常得了什么新鮮玩意兒或好東西,便主動給周府送上一份,時不時再同周夫人約個飯。
在此之下,周夫人與她的關系比之從前更好了許多。
裴西嶺那邊也同周大人——也就是周念慈父親一起聊過幾回,兩人還算相談甚歡。
實際周家姿態也并未端的太高,尤其在裴西嶺和趙瑾這樣態度之下,心里早便松動了,只等平陽侯府這邊再提婚事,他們便應。
這日晚間,趙瑾同三個孩子用完晚膳后,裴西嶺才匆匆回來。
見他面有菜色,趙瑾詫異開口:“周大人不過留你用了頓晚膳,你這副模樣做什么?”
裴西嶺頓了一下:“不知周太傅也在,他盛情難卻,我只能陪他聊了許久。”
聞言,趙瑾似乎明白了:“周太傅考你學問了?”
“……沒有。”他多大人了,考他學問?
“那他怎么著你了?”趙瑾挑眉。
裴西嶺沉默了好半晌,這才組織好了語言:“周太傅學富五車,說話引經據典滔滔不絕,我唯恐接不上,只能將話題往朝局上引,不過一個時辰,身心俱疲。”
原來是心累了。
趙瑾抿唇忍笑。
“那他們可有發現異常?”
“沒有。”短短兩個字,頗有些驕傲意味在。
想想也是,若這樣容易就被人察覺他沒讀過多少書,甚至連啟蒙書都沒讀完,現如今外界對平陽侯的評價也不會是驍勇善戰,用兵如神,御史臺甚至對他還有個文武雙全的評斷……
老頭子們年紀大了,眼神就是不好使呢。
還有裴西嶺也是夠牛逼。
“那當今可知道你讀書不多?”趙瑾忽地問起。
“……知道。”裴西嶺抿了抿唇,“同當今說話,如何能耍奸弄滑,顧左右而言他?”
所以建文帝很容易就知道了他的愛將文化程度不高的事實。
趙瑾訝然:“當今……還真是個好當今呢。”
嘴巴這么嚴,人品這么好,真是個異常靠譜又穩重的人呢。
“自是如此。”
說完,裴西嶺心情也不大好了:“州哥兒說的是,我也該努力讀書,提升自己才可。”
趙瑾終于笑了出聲,見裴西嶺眼神頗有委屈與不滿,終于正色開口:“不必如此,術業有專攻,你長于武道,又何必強迫自己一定要通文?是人就有短板,這無可厚非,也并不丟人,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聽到她的安慰,裴西嶺臉色好了很多,不過還是搖了搖頭:“不可,我還要同你談大儒名跡,一起賞花賞月,吟詩作對。”
趙瑾嘴角一抽:“這些我也不見得懂多少,能同你談論什么,不必勉強自己。”
“那你還日日刻苦讀書?”
趙瑾被他噎了一下。
她當然是認同讀書有用論的,可也得分人不是?
裴西嶺這種明顯沒有天賦的,奔四都還在讀聲律啟蒙的,浪費這心思時間干嘛呢?只要兵書通讀無礙,與日常生活與工作職責無礙,那當然是放過自己比較好。
還沒等趙瑾向他解釋,裴西嶺便繼續開口:“你聰明,遲早能才學滿腹,屆時我若依舊止步不前,如何與你相襯?”
聞言,趙瑾頓住,心下暖了些。
她覆上裴西嶺的手:“你不懂詩書策論,我便同你聊兵法朝局,你不會吟詩作對,我吟給你聽便是,這有什么要緊?”
裴西嶺毫不遲疑的反握住她,卻依舊搖頭,沒有松口:“怎能叫你遷就我?”
趙瑾還想說什么,卻被裴西嶺搶先:“讀書是我這么多年的習慣了,輕易放不下。”
趙瑾只能無奈點頭。
裴西嶺看著她,順勢便將她抱在懷里,頭擱在她頸窩。
趙瑾已經被他抱習慣了,自那夜后,但凡這人坐在她身邊就是這樣,有孩子在的時候好歹還收斂些,可當只有他們兩人,甚至丫鬟們還在,他就一點不帶羞的要抱。
趙瑾自認自己臉皮不算薄,愣是被他這一手搞得耳根生出些熱意。
“夜深了。”趙瑾推了推他。
“嗯。”裴西嶺應了一聲,卻還是抱著她不動。
趙瑾又推了推他。
“我想抱著你睡。”裴西嶺臉埋在她頸間,聲音悶悶的,也叫趙瑾那處的皮膚更酥麻和癢。
她還沒回話,裴西嶺便抱著她搖了搖,聲音似乎與平常有些不同:“想抱著你睡……”
趙瑾一頓:“你喝酒了?”
“……喝了幾杯,但沒醉。”
“我怎么沒聞到。”話落,趙瑾還湊近聞了聞,確定自己沒聞到酒味。
“我回來先去前院沐浴更衣了的。”
好嘛,這是早就存了賴正院的心思了。
“不能熏著你……”
趙瑾又頓了一下。
醉應該是沒醉,不然不至于方才說話還那樣有條理,不過多肯定是喝多了。
這人平常可說不出這種話來。
“我困了……”裴西嶺聲音的確有些倦意。
她沒想多久,便點頭:“那便睡吧。”
她不知道旁人談戀愛是怎樣的,也不知該怎樣把握戀愛親密度和進程,不過萬事隨心總沒錯。
裴西嶺聞言,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小心抱著她便往床榻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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