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273章 本宮欲收福安為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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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長公主今日將畫樓南畔的那五位頭牌都叫來了。

叫大家看了個過癮。

原先那些還糾結著不好意思的,在美人那絕色美貌和不俗的舞姿下也低不下頭了,看的那叫一專注。

在第五位美男一曲劍舞下徹底被驚艷,更有不少鼓掌叫好,討論贊美聲不絕于耳,連二皇子妃等人都笑著夸了幾句。

無論她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柔嘉長公主的目的也達到了。

有這群大齊最尊貴的皇子妃命婦之贊美聲,畫堂南畔徹底與秦樓楚館之流劃出了一道涇渭分明的界限。

此后,人們提起畫堂南畔,只會提起這是連皇子妃王妃娘娘都喜歡的歌舞,趨之若鶩不敢說,追捧一時是肯定的。

柔嘉長公主這招算是擺在明面上的陽謀,明擺著利用大家,可誰也不會在明面上給她沒臉,還要給三分薄面。

而且……這美人似乎還真賞心悅目。

男人能聽曲賞舞,她們又何嘗不可?

有不少人想起趙瑾這幾個月來隔三差五請畫堂南畔舞姬回府的事,不似旁人家只在有喜事或辦宴會時才請,她是真的單純請來取悅自己。

說是什么胎教?可享受的究竟是誰呢?

一瞬間,大家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

柔嘉長公主這場生辰宴顯然是辦得極成功的,在下朝后,幾位皇子更是親臨為她祝壽,來的還有不少宗室和朝臣,建文帝的賞賜也在正午時分到了,給她再添臉面。

如此聲勢,那些對柔嘉長公主此舉頗有微詞的人也徹底沒聲了。

隨著歌舞再開,宴席的氣氛也愈發高漲了幾分。

柔嘉長公主在隔壁桃園設了男賓宴席,在同女賓招呼過后,便悠悠去了那邊。

趙瑾不能喝酒,長公主府特意為她準備了甜湯,喝著味道也不錯。

裴羨則同些適齡的姑娘們去了外頭賞景。

她如今學識通曉,眼界隨之開闊了許多,也需要手帕交和一些朋友,周念慈是好,但不能只交這一個朋友,她也需要在貴女圈打開人脈。

一場宴罷,也正如柔嘉長公主所言,賓主盡歡——至少表面上來看是這樣。

趙瑾沒有離開,而是被柔嘉長公主留了下來。

正廳里,她與裴羨響相鄰而坐,長公主府的下人們適時端上茶果點心。

好半晌后,柔嘉長公主才款款進來。

“方才在送客。”她解釋了一句,繼而眼里閃過一絲嫌棄,“本宮那兩個侄兒煩得很。”

今兒來的不止兩個皇子,不過誰都知道她說的是哪兩個。

二皇子和四皇子斗得如火如荼,對于柔嘉長公主這個有用的姑母自是客氣再客氣,趙瑾方才經過時有幸聽了兩句,頓時就無語的想翻白眼。

你顯擺你的壽禮有多貴重,我就強調我的壽禮多有孝心,你對著姑母多說了兩句話,那我就要說三句找補回來,生怕自己吃虧了似的,勢必不能被對方壓一頭。

趙瑾不知道這兩位的明爭暗斗已經緊張到這種地步了,連這等細枝末節的口角之爭也要計較。

四皇子幼稚也就罷了,畢竟年紀閱歷擺在那,二皇子竟也愿意跟他鬧,趙瑾都想舉個邪教cp給這倆。

不過這話不能說,她便只道:“不知長公主留下臣婦,可有何事?”

柔嘉長公主也不繞彎子,直接道:“本宮欲收福安為義女,你意下如何?”

聞言,裴羨眼眸微睜,臉上詫異之色明顯。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起身屈膝:“多謝長公主厚愛,只是臣女才薄智淺,恐不能……”

“本宮說你擔得起,你便擔得起。”柔嘉長公主面帶笑意,對她擺擺手。

裴羨只能再行一禮,才緩緩又落座。

“你意下如何?”柔嘉長公主又看向趙瑾。

“長公主可考慮清楚了?”

“若懸而未決,本宮何必向你開口?”柔嘉長公主挑眉看她。

趙瑾臉上緩緩露出笑意:“承蒙長公主厚愛。”

這就是應下了。

柔嘉長公主臉上笑意更深:“唯望不負所愿,你我兩府其樂融融,共謀前程。”

“自該如此。”

兩人說罷,柔嘉長公主朝著裴羨招了招手。

裴羨緩步上前,屈膝一禮。

“本宮只有兩個兒子,如今倒是白得一個乖巧女兒,漂亮聰明,心有大義。”柔嘉長公主看著裴羨的臉,眼神滿意,“放眼京城,也只你趙瑾生出來的女兒有如此容色。”

柔嘉長公主是個顏控,趙瑾早就知道。

她愿意收裴羨為義女,容貌大抵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裴羨有些疑惑:“心有大義?臣女當不得您如此贊譽。”

“不必妄自菲薄,也不必自謙。”柔嘉長公主道,“本宮從前對民間女不甚喜歡,你倒叫本宮另眼相看,雖長于民間卻能堅韌成長,不以身份驟然轉變而驚喜移性,反而深居簡出,刻苦讀書,習禮明理,留安街那兩處學堂……很好。”

心有大愛,方成大事。

裴羨絕不會是池中之物。

如此心性作為,加之開明的父母和優越的家世,就注定她不會碌碌無為。

趙瑾眼里也閃過意外。

瞥見她的眼神,柔嘉長公主嗤笑一聲:“若只為合作,便是不聯姻,本宮也有數種法子,何需給自己找事,本宮雖跋扈率性,卻也知何為正反是非,你平陽侯府滿門忠烈,子女有為,既同樣卷入這場爭斗,自是本宮最佳的盟友。”

選定了盟友,她收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做女兒又如何?

她柔嘉的義女,放眼整個京城都要讓三分!

“長公主本可獨善其身。”

“獨善其身?如慶華姑母一般,被迫遠離京城,在通州偏安一隅,用那小地方的仰望尊敬滿足自己的虛榮和天家公主的顏面,連孫女一個縣主的爵位都要百般算計謀求么?”

柔嘉長公主言辭犀利,卻并不無道理。

慶華大長公主為何不回京城,是她不想嗎?

因為她歷經三代帝王,卻從未選過站隊,所以能獨善其身,也僅限于此了。

帝王薄面是有,卻再沒有更多。

她留在權貴遍地的京城,只會叫她認清楚自己臉面不夠的事實。

“富貴險中求罷了,站對了人,謀對了事,榮華權勢不在話下。”

柔嘉長公主揚眉開口:“數滿京城,誰敢對本宮惡言相向,誰敢不給本宮臉面?今日本宮如何風光,日后數年,我長公主府依舊要如此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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