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第309章瞬間連鳳雛都面目可憎第309章瞬間連鳳雛都面目可憎→:、、、、、、、、、、、、、、
秦王與二皇子有私,那妥妥就是死對頭不解釋。
趙瑾只要一想到這點,瞬間連鳳雛都面目可憎了起來。
“不過今日秦王有一句話說得在理。”裴西嶺忽地開口。
“哪句話?”
裴西嶺看向如意,眼神慈愛:“男子可左擁右抱,女子亦可,如意還小,她還有許多選擇,將來不必非守著一顆歪脖子樹過日子。”
趙瑾嘴角一抽。
裴承州眼神有些糾結:“可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最佳,若男子可做到不納二色,那女子左擁右抱又與如今的男子有何區別?感情不該是雙向的么?”
他……是想妹妹過得高興沒錯,甚至打從心底里雙標地覺得就該這么辦,可僅存的底線和自幼學成的規矩禮教叫他還在掙扎著說不。
聞言,裴西嶺看了過來。
裴承允解釋:“二哥的意思是,若未來妹夫三妻四妾,那妹妹亦可以。”
“誒?”裴承州一愣。
他是這意思?
裴承允轉頭看著他的眼睛,淡聲開口:“感情從來都是雙向的。”
裴承州恍然大悟。
“對!我就是這意思!”
裴羨掩唇輕咳一聲,笑瞇瞇應是。
裴西嶺似乎誤會了她的表情,對她道:“我們家沒有偏心眼那套,如意與你從來同等而重,你若想養——”
“多謝父親,但不必了。”裴羨連忙打斷他的話。
她的目標是后位,誰見過哪家皇后養面首的。
相比于權勢和話語權,她對美色便不感興趣了。
裴西嶺點了點頭,眼神似乎有些……遺憾?
不確定,再看看。
裴羨再次看向他,正與后者深沉無波的眼神對上。
她松了口氣,養面首真的大可不必,這也與她的理想抱負相悖。
還是搞事業更重要。
趙瑾從始至終都沒說話,孩子才一個月大,他們倒活像是給她后半輩子都安排好了似的,真是閑得慌。
事態往往不會如人期待的那般發展。
現在想那么多是純屬吃飽了撐的。
“時候不早,你們回自己院子吧。”說完事,裴西嶺開口趕人了。
“羨兒留一下,我還有事同你說。”趙瑾開口。
裴羨應是。
裴承州利落起身行禮。
倒是還抱著糕糕的裴承允還穩穩坐在椅子上,在與裴西嶺對視了片刻后,這才緩緩起身。
周圍變幻的景象叫糕糕咯咯笑出了聲,可就在裴承允將他交給裴西嶺后,看著親爹那張臉,糕糕頓時止了笑容,變臉之快令人嘆為觀止。
裴西嶺:“……”
可給他氣得夠嗆。
尤其是在趙瑾毫不客氣的笑出聲后。
裴承允眼里浮出一抹堪稱愉悅的情緒,看向糕糕的眼神更滿意了。
裴承州和裴羨也要笑不笑的。
“還不走?”裴西嶺掃了兩人一眼,手下將還在努力朝著裴承允使力的糕糕抱緊。
裴承允從善如流行禮告退。
“小兔崽子!”裴西嶺對糕糕冷哼一聲。
糕糕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也不理睬,拽著他頭發自己玩了起來。
趙瑾忍著笑收回視線,對裴羨招了招手。
裴羨走上前來,正見趙瑾從床前小桌上拿過一沓賬本遞給她。
她翻了兩頁,抬起頭有些疑惑:“母親給我迎客居的賬本做什么?”
“以后,迎客居便是你的。”趙瑾解釋道,“你管家中饋雖學得晚,卻極有成效,先前給你練手的鋪子盈利也不錯,是時候該給你更大的盤來練練了。”
裴羨了然,笑著道謝:“多謝母親,我一定好好經營。”
趙瑾也笑意更深:“迎客居盈利極高,可以在外地開分店了,賬本里面夾著錦繡坊和書肆開分店的具體地方,你與劉掌柜可以再商量商量,若開在一處也好有個照應,你也可借著此事練練手,畢竟日后你要接手的更多。”
聞言,裴羨驀然明白過來,再看向趙瑾的眼神含著深深的感激和喜意:“羨兒明白了……多謝母親苦心為我,有您的支持和鼓勵……實在是羨兒之幸。”
這哪里是給她練手,母親分明是明晃晃送錢給她。
她前些日子在京郊處另開的三家學堂已初具規模,先生們也正常開始授課,正盤算著要再往遠處開,母親竟就察覺了她的心思,解了她后顧之憂。
迎客居盈利極高,既能保證她銀錢不會捉襟見肘,又可趁著開分店的機會在同一處開學堂,如母親之言,也能有個照應。
……實在妥帖。
裴羨只覺心里暖呼呼的。
趙瑾笑了笑:“既知母親一番苦心,你便繼續努力,做你想做的事。”
“羨兒明白。”裴羨眼睛亮了起來。
她如今力量微薄,空有爵位身份卻并不能以己身之言教化百姓,教化天下女子,她能想到的就是先開學堂,能開多少是多少,先叫百姓能識文斷字,思想開化。
她相信打好基礎,來日她登高之時,便能事半功倍。
趙瑾笑看著她。
她覺得這時的裴羨最耀眼。
不知是不是也被姐姐的女主光環閃到了,糕糕忽然費力偏過頭,大睜著眼睛,對裴羨甜甜一笑。
裴羨眼含驚訝:“糕糕對我笑了?”
趙瑾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笑得萌噠噠的糕糕。
這回裴西嶺臉是真黑了。
裴羨想了想老父親的死亡凝視,決定識趣地告退,光速離開。
裴西嶺對她沒意見,但對看人下菜的糕糕很有意見,瞪了他好半晌。
趙瑾看著好笑,安慰了一句:“沒事,我雖生他們一場,糕糕對我也沒笑過呢。”
聽到這話,裴西嶺更氣了:“不孝子!”
糕糕這回終于有了回應——他尿了老父親一身。
看了眼被奶娘抱走打理的糕糕,趙瑾又看向換衣服的裴西嶺:“嗯……也不是沒用,糕糕這不是回應你了嗎?”
裴西嶺動作一頓,視線緩緩下移,看向那一大片被浸濕的衣裳,饒是低著頭趙瑾都看到他腦袋上的問號。
再次對上眼神時,趙瑾對他點頭。
你就說這是不是回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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