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596章你是在為羨兒報仇?夜間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千里溶溶:、、、、、
“那個孽障呢?”趙夫人壓抑著怒氣。
“世子夫人還在涼亭里,不曾出來。”
趙瑾眉頭緊皺。
趙老爺對駱恬已經沒什么感情了,甚至多有怨恨,就算她算計后者,趙老爺也不會有所波動,充其量是覺得打擾到了趙瑜的身后事。
但她沒想到中途出了個小插曲的功夫,竟就叫趙老爺在她眼皮子底下被叫走了。
到底是她失算。
很快就到了客院,趙老爺已經被移去了側邊廂房里,此時里頭一片忙亂之聲。
趙瑾偏頭看了一眼,駱恬還坐在涼亭里,抬起頭神色怔愣,不知在想什么。
廂房里,趙老爺被安置在床上,胸前衣襟上還沾著些許血跡。
武燕正守在床邊寫藥方。
見趙瑾她們進來,她忙道:“老夫人與夫人不必擔心,大人只是乍逢大驚,一時氣不順才暈倒的。”
“那他為何吐血?”趙夫人眉頭緊皺。
武燕頓了一下:“大人先前本就大受打擊,又因駱夫人之死悲傷過度,身子一時脆弱了些,方才大驚大悲之下,大抵是沒想開,這才吐了血,不過尚未有大礙,好生養著就沒問題。”
簡而言之,吐血是被氣的。
趙夫人怒容不掩:“你先診治,旁的后頭再說。”
武燕應是,將藥方交給了一旁的小廝。
“父親現在可能送回府修養?”趙瑾問她。
“可以的,只需小心些便是。”
趙瑾點了點頭,叫人將馬車趕到客院這邊來,再由趙二哥幾人將趙老爺小心扶去了馬車上。
她出廂房時,正看到涼亭里,趙沁狠狠給了駱恬一巴掌。
駱恬被打得偏過頭去,正正對上了趙瑾幾人的視線。
也叫她們清楚地看見了駱恬眼里的怨毒和不甘。
趙瑾移開眼神,快步走了出去,現在趙老爺的身體要緊,駱恬……有的是機會收拾。
看得出駱府如今是真的沒了主心骨,唯一清醒的駱思源也不知去了哪里,下人們只能無頭蒼蠅一般亂轉。
趙府連帶著些許賓客的馬車都快出了駱府了也沒個人出來送行。
趙瑾坐在馬車里想著事,卻見這時掀起簾子往外看的裴羨忽地對外頭點了點頭,態度客氣。
待她放下簾子,趙瑾問:“是孝純縣主?”
裴羨點頭:“她與安遠伯府二公子正在說話。”
“安遠伯府二公子……”趙瑾輕聲開口,“安遠伯夫妻現在想吃了駱府的心怕是都有,就算要做樣子派人來吊唁,也不會叫他來。”即便他只是個不受重視的庶子。
在安遠伯夫妻眼里,就算是庶子只怕都嫌給駱府的臉面太多。
“所以是孝純縣主通知他來的?”裴羨接話,“名聲壞的多是駱恬兄妹,對安遠伯世子的影響有限,安遠伯不會輕易放棄他……這位二公子是自己找機會來了么。”
安遠伯再重視嫡子,在頻頻出丑事的情況下對他的感官也要大打折扣。
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母親原本的安排里沒有孝純縣主和安遠伯府二公子這一茬吧?”周念慈問道。
“孝純縣主會來也是我沒想到的。”趙瑾如實道,“一來只怕是對駱恬氣不順來添堵,二來應是對我們示好,或者說是展示自己的價值。”
裴羨眼眸一轉:“六皇子不接茬,她也不能將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而父親重權在握,又有姨母和干娘這樣強有力的助力,加之我們與慶華長公主那點子淵源,她選擇我們也在常理。”
孝純縣主顯然很懂得投誠的誠意。
無論示好還是展示自己的價值——最近由駱恬引發的一系列事端,顯然都證明了孝純縣主本人的能耐。
周念慈也面有深思:“若有她相助,安遠伯世子只怕沒幾天好日子了,屆時二公子上來,得了安遠伯重用,那安遠伯府也就間接成了她的助力……難怪她這樣積極地算計這一出又一出。”
安遠伯府是沒落了,但大小也是個勛貴,安遠伯本人還算能干,手中人脈也有。
雖比不得平陽侯府和承恩公府這等存在,甚至都稍遜定南伯府一籌,但對于無權無勢的慶華長公主府來說已經是不錯了。
尤其這還是在孝純縣主一力促成的前提之下。
想到這里,饒是周念慈也不由感嘆:“孝純縣主若有個好出身……甚至只需家族不拖后腿,只怕前程都不可限量。”
便是她自己也不敢說在同樣出身的前提下能比孝純縣主做得更好。
趙瑾道:“她心機深沉,動向難測,雖于我們有過示好人情,但依舊無法確定是敵是友,不可大意。”
她可沒忘了孝純縣主最終的目標是六皇子妃之位,乃至后位。
不知她如今的想法是否依舊如故。
回到趙府之后,趙瑾剛下車就見趙夫人扶著趙老爺下來。
“父親醒了?”她忙走上前。
“嗯。”趙老爺點了點頭,輕輕一個字卻比之先前更顯滄桑,也沉重無比。
趙瑾知道他有話要說,便跟在他身后往正院走去。
進門之后,趙夫人叫丫鬟們都下去,只留下他們自家人在屋里。
趙老爺沉默了許久,這才聲音沙啞地開口:“駱恬說……她大婚之日,算計的不止有孝純縣主,還有……羨兒?”
“對。”趙瑾點頭,“當日孝純縣主和羨兒的酒都有問題,只是得益于她本身謹慎和身邊會醫的丫頭,這才沒中計。”
趙老爺眼神復雜:“所以今日……你是在為羨兒報仇?”
“是。”趙瑾繼續道,“若非她防范得好,如今名聲盡毀半生無望的就是羨兒,當日孝純縣主將計就計叫他們自食惡果,我卻并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
見趙老爺沒說話,她道:“我知父親不愿叫趙瑜身后事難看,但論私心而言,我是恨她的,若無她的縱容,駱恬兄妹不會敢如此膽大妄為,她是父親的女兒,父親為她傷心,但羨兒是我的女兒,我也心疼她,更不能容忍她被如此算計,毀了后半輩子。”
在人后,她甚至都不愿再叫趙瑜一聲大姐。
而她此言算得誠懇。
屋里一時沒人說話。
良久之后,趙老爺才深深嘆了口氣:“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大姐是我的女兒,你也是我的女兒,我哪個都是心疼的,我只是……”
只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殘,自己的一個外孫女機關算盡要毀了另一個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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