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602章 新任世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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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與惜夏兩人之言到底只是猜測,在二皇子沒有明確表示自己此舉是何緣由之前,她便權當不知情。

畢竟在如今眾人眼里,安遠伯府是得罪死了二皇子的。

以后者如今表現出的對小女兒的重視程度來看,他沒搞安遠伯而僅僅只是給他換了個世子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宋妙云母女都因這場早產難產傷透了身子,那樣小的孩子夭折的風險都極大,若二皇子追究起來,扣安遠伯一個蓄意謀害龍子鳳孫的名頭,再找些把柄出來,他九族說不定都能團聚了。

所以便是朝臣們對此也并未有何異議。

畢竟前安遠伯世子做人是真不咋地,僅有的狐朋狗友也派不上用場,甚至唯恐避他不及呢。

早間裴羨與周念慈相攜來請安時,也說起了此事。

裴羨遲疑開口:“那位宋側妃……以前可不像是如此脆弱之人啊,實在難叫人相信她只是看了場熱鬧就被嚇得早產,不知這其間可有內情?”

趙瑾搖了搖頭:“若有內情,安遠伯掘地三尺只怕都要找出證據來,哪用得著被二皇子再三羞辱而忍辱負重?”

“二皇子也不是蠢人,當日事發后,想來他必然是調查過的,且二皇子妃還在一旁盯著,若有異常,她不會沒有半分察覺。”周念慈道。

二皇子妃地位穩而又穩,嫡長子更極得二皇子歡心,在建文帝和淑妃那里都有幾分臉面,她也犯不著去算計一個失寵失勢的宋妙云。

周念慈想了想,道:“我瞧她那日模樣本就不大對勁,聽說她在二皇子府后院過的也不甚如意,大抵是在那三位側妃手里吃虧太多,孕期敏感多思,一時想不開倒不奇怪,而安遠伯世子與駱公子那日又……足夠吸人眼球,震驚與驚嚇之下,心緒不穩早產也是難免。”

趙瑾也點了點頭。

其實古人玩得可比現代人花,男男那點事兒在他們看來最多就是不能搬到臺面上來說,嚴重些罵句私德不修也就過去了,京城眾人注意的點多是放在“妹夫與大舅子”上。

可宋妙云到底是閨閣嬌養的姑娘,觀她直率愚蠢的諸多行為就知道她出閣前必然被保護得極好,這等事只怕壓根兒不曾入過她的耳,又加之孕期不易,一時被驚到或是嚇到可一點都不奇怪。

“我瞧以她那狀態,早產是遲早的事,說不準哪日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就斷了,安遠伯府只是恰好成了倒霉鬼罷了。”趙瑾道,“只怕駱恬算計時也沒有料到有這般結果。”

周念慈也點了點頭。

正在她們說話之時,絲雨進來稟報道:“夫人,安遠伯夫人求見。”

趙瑾撐起額頭:“長公主相邀,我已去赴約,你去代我道個不是。”

絲雨屈膝應是,轉身退下了。

“她是將母親當成最后一條退路了。”周念慈唇角微勾。

“我哪受得起呢。”趙瑾笑了笑,轉頭問惜夏,“給新任安遠伯世子的賀禮準備好了么?”

惜夏點頭:“準備好了,方才剛遣人送去安遠伯府,想來正好與安遠伯夫人錯過。”

“也是。”裴羨道,“她若知情,今日便不會來跑這一趟。”

周念慈抿了口茶:“如此明顯的表態,想來安遠伯權衡利弊過后,也該明白要如何做更得利了。”

“你們覺這位新任世子如何?”趙瑾忽地問。

周念慈頓了一下:“從前他并不出挑,行事也素來低調,被原安遠伯世子將風頭壓得半點不剩,京中只知其人,不聞其性。”

“原安遠伯世子壓的那也叫風頭么?”裴羨臉色微妙。

趙瑾接話道:“那怎么不算呢?”

周念慈掩唇笑了一聲:“母親的意思是……”

“若他腦子清楚,行事可為,倒未嘗不能做個助力。”趙瑾道,“也無需他如何出眾,只消及得上安遠伯大半才能即可。”

周念慈若有所思:“或許可行,只是這位為人如何,我當真不清楚。”

“若他太過聰明,反而不會被孝純縣主選中。”裴羨道,“只怕這位不過爾爾。”

孝純縣主要的可不是盟友,而是傀儡。

若這位新任世子精明太過,反而會叫她連合作都要猶豫再三了。

趙瑾沒再就此說什么,只是緩緩起身道:“今日無事,我去尋長公主說說話,你們且自己玩吧。”

話都說出口了,總不好太不給安遠伯夫人面子。

柔嘉長公主府她是要走一趟的,有些疑問也要問她本人才清楚些。

周念慈兩人應是,直接牽了外頭帶著珩兒瘋鬧的如意糕糕回寧安院,讀書去了。

這邊趙瑾也很快就到了長公主府。

她直接去了正院,柔嘉長公主正抱著孫女在逗。

見趙瑾進來,她頓時更高興了:“瞧瞧,我們菡姐兒會叫人了呢!”

趙瑾有些驚訝:“還未過周歲,就會叫人了?”

“那是我們菡姐兒聰明!”柔嘉長公主揚眉開口,“菡姐兒來,叫聲娘親給她長長見識!”

菡姐兒也很給面子,張嘴就模模糊糊發出一道類似“娘”的聲音。

這明顯是無心的巧合。

但趙瑾也沒擾她好興致,跟著就夸了起來:“菡姐兒可真厲害呢,這樣小就會叫人了,日后必然是個小神童!”

柔嘉長公主笑得更得意了。

菡姐兒對趙瑾也不陌生,沒兩下就被她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閑話,柔嘉長公主這才開口:“這個點兒上門,你有事同本宮說?”

“不算什么大事。”趙瑾笑了笑,“今兒天色正好,便來同長公主說說話,順便問個人。”

“安遠伯世子?”柔嘉長公主略一思考就猜到了。

趙瑾笑著點頭:“正是他,往日他太過低調,竟不知他性情如何,如今他做了世子,日后只怕是要常來往的,到底要多了解些才好。”

“你扶他上位,竟不知他性情如何么?”柔嘉長公主眉梢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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