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京都第一美人,我躺平了

第485章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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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江焱坐在了正對皇帝龍床的椅子上,直視皇帝。

沒有皇帝的命令,膽敢有人當著皇帝面坐下?

皇帝感受到了一絲脅迫,大聲吼道:“來人!來人!”

一秒,兩秒,三秒……

無人應聲。

“福公公!”

“影衛!”

皇帝再次吶喊。

福公公此時正拿了御林統領的令牌守在皇帝寢宮的必經之路上。

這邊的動靜還是驚擾到了一些附近巡邏的守衛,他們趕了過來,被福公公攔在路上。

“福公公,發生了什么?”

福公公拿出令牌,肅言:“不需要你們,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

保護皇帝的影衛再多也不過十余人,可宮中侍衛成千上萬,若是驚動了侍衛,那裴玄燁那點人就算再怎么武功高強,也難以成事。

侍衛們本就只聽御林統領和皇帝的調令,如今皇帝不現身,御林統領腰牌在此,侍衛們縱然有好奇心,也只能乖乖聽話。

又過了一會兒,刀劍之聲盡數沉寂,恢復了平靜。

皇帝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心里恐慌到了極點,他怒目圓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對著江焱破口大罵,“你這狼子野心的逆臣!孤待你不薄,將你一手提拔,委以丞相重任,朝堂之事皆托付于你,對你何其信任?你竟敢謀逆,你……該死!”

皇帝顫抖著手指,指著江焱。

江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這里沒有旁人,沒有朝臣,沒有百姓,你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給誰聽呢?我嗎?難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

江焱眼眶瞬間染上血意,恨意洶涌。

他猛地起身逼近,“你為什么提拔我?如果我不能成為一把鋒利的刀劍,為你去做那天理不容的勾當,你會提拔我?你施加于我的痛苦,要我全部奉還給你,你才能明白嗎?天底下怎會有你這樣虛偽至極的人。”

江焱能當上丞相,那是江焱的能力,如果江焱沒有這份能力,那他將只是皇帝禁臠。直到死去,皇帝也不會憐憫他一分。

皇帝氣得臉色發白,他瞪著眼睛,“孤是天子,入了孤的眼,服侍孤是你的榮譽!”

皇帝面色凌厲,絕不接受江焱對他的仇恨。

他是天下,怎么會有錯?他做什么都是沒錯的!

“天子?呵呵……”江焱笑得凄涼,“若是老天有眼,知道有你這樣的子嗣,早便降下天罰,將你了結!可惜,老天沒有眼,我朝幾百年的昌盛毀于你手,忠義之臣盡數被你屠殺,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你死后,你的荒淫無常,揮霍無度,自私自利,虛偽狠毒,都會寫進史書,會被天下人唾罵……老天不公,自有人之道義將你的罪惡鞭撻,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胡說!”

皇帝怒極,揚起手掌,便要扇在大逆不道的江焱臉上。

沒了權利,沒了可用之人的皇帝,不過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江焱一把掐住他的手腕,然后伸出一腳,踢在皇帝的膝蓋上。

皇帝猛然倒地,跪在江焱的面前。

江焱居高臨下地睥睨著皇帝,皇帝卻懵了。

他登基三十年,高高在上,只享受別人的跪拜,何時彎過自己的膝蓋。

他抬眸,眸中燃起熊熊烈火。

“逆賊!逆賊!”

他一邊吼,一邊爬起來,卻下意識地遠離了江焱。

“我是不是逆賊,不由你說了算,但,你是不是昏君,將由我說了算!”

跟皇帝糾纏這么些年,江焱太清楚皇帝如今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句句字字戳在皇帝的心窩子上。

皇帝徹底紅了眼,怒吼著辯駁,“孤勤勉治國,豈容你污蔑!孤所殺皆是不忠不義之臣,百姓困苦是天道不仁,致連年災禍,與孤有何關系?孤是皇帝,孤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人,孤理應享受最多的財富和敬仰,孤才不是昏君!孤就是死了,也必流芳百世!”

皇帝高舉雙手,為自己歌功頌德。

“呵呵呵呵……”

江焱發出一陣陣低沉的笑,笑中滿是嘲諷和厭惡,“是嗎?希望你呆會兒還能有這個底氣!”

皇帝的目光不由得投向屋外,打斗聲逐漸停息了下來,他期盼著自己的人走進殿內,然后他一聲令下,把江焱制服。

他一定要好好懲罰江焱,讓江焱明白欺君犯上,會得到如何懲罰?

定要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才行!

皇帝期盼地望著殿門。

裴玄燁收拾了寢宮內的所有侍衛和四方影衛,緩緩走進寢宮。

他眉眼肅殺而陰鷙,手里提著劍,劍被鮮血染得通紅,隨著他的步伐,一滴一滴落下,滴入華貴的地毯之中,如暗夜索命的魔王。

他看到了皇帝眼中的諸多復雜情緒,失望,驚愕,恐懼……

原來,他也會有這種情緒。

曾幾何時,裴玄燁被欺壓地喘不過氣來,去找他的父皇卻遭遇了一頓訓斥,他當時如何心情,便是這般失望,驚愕,恐懼……

皇帝心悸之余終于明白了過來,“你、你們……”

他想起了御林統領送來的那封匿名信。

竟然是真的!

“什么時候開始?怎么可能?”皇帝難以接受地搖著頭,他不理解。

怎么會是裴玄燁?

怎么會是江焱和裴玄燁?

一個他千防萬防的人,一個他最瞧不起的人,怎么可能有能力闖入他的皇宮,控制他的寢殿。

裴玄燁握劍的手緊了緊,一步步逼近皇帝。

“孽子!”

“混帳!”

“給我放下!”

皇帝厲喝。

在皇帝的印象中,裴玄燁爛泥扶不上樹,他只要稍微冷了臉,裴玄燁便嚇得唯唯諾諾。

所以,所以……

裴玄燁會聽話的,對嗎?

然而,皇帝要再次失望了。

裴玄燁那染滿了鮮血的劍,就那么沉重地舉起然后落在皇帝的脖頸旁。

“孽子,你敢!你要弒父嗎?”

裴玄燁瞇了眸子,有濃濃的殺意在眼底翻滾。

他真的想就這樣一劍下去,了結了所有,讓這枉為人父之人去地下給母親贖罪,給柳家贖罪。

但,他不能。

現在還不是時候。

柒柒說了,要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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