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760 豐王死

760豐王死

“內衣吧。”秦瑤不太確定的答道。

在阿旺迷茫的表情中,把藕粉布包拿開,單手拎起了里面那件天藍色,無海綿、無鋼圈,做成薄杯,肩帶可調節的內衣。

不是吧姐妹!

你們那嘎達見面禮興送人內衣的嗎?

秦瑤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

但還是興致勃勃檢查起這件內衣的細節來。

沒有海綿、鋼圈,這很正常。

畢竟盛國的科技點還沒點到這么高。

但可調節肩帶可不簡單,全是黃銅定制。

還有背后的卡扣,嚴謹的做了三排,也用的全黃銅。

老實說,秦瑤當初覺得胸前晃蕩時,也萌生過做現代內衣的沖動。

但轉念一想,自由的感覺也不錯。

遂放棄。

現在看到一件和現代內衣沒差別的內衣出現在眼前,這種感覺怎么說呢——

突然覺得未來的日子多了些盼頭。

“謝了。”

秦瑤把內衣重新包好,舉起這個手感極好的小包袱,沖臨衛微笑著晃了晃。

“天黑前就把人給我全須全尾的送回來是吧?”秦瑤再次確認。

臨衛一邊頷首,一邊在心里崇拜的想——娘娘真厲害,一個小布包就搞定了面前這個危險度超標的女人。

秦瑤把刀往肩上一抗,大手一揮兒,“那你帶走吧。”

突然反應過來的阿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允許別人帶走自己的秦瑤。

“放心,沒事的,好好配合一下,很快就過去了。”秦瑤安慰道。

阿旺:“???”

但反抗是無效滴。

當年做下的孽,也到了不得不報的時候。

阿旺還是跟著臨衛離開了。

兩人來到北定門城門上,白鶴和司空見都在那里。

倒是不見皇后的影子。

臨衛沖二人淡漠的點點頭,把阿旺留下便退至暗處。

城下,是帶著二百私兵死士前來的豐王。

人被關在城外,進不來。

城上的司空見拿起了清算詔書,宣讀豐王的一樁樁罪證。

武生、以及京內各內應大臣,全部被帶了上來做證。

阿旺也在其中之列。

他要作證的是豐王派死士刺殺當朝皇后的死罪。

人證物證俱在,根本沒給豐王狡辯的機會,司空見一聲令下,城樓上早已經拉滿弓弦的弓箭手齊齊放箭,將豐王手下一干人等當場誅殺!

眼見豐王中箭騎馬逃出,白鶴立即命人打開城門,帶領黑騎殺了過去。

豐王難以置信,曾經的盟友居然這樣對待自己。

白鶴也不想的,但他現在沒有選擇。

太子殿下剛把圣上氣得病倒,必須趁此機會把豐王處理干凈,將功贖罪。

眼見白鶴大喊著:“殺了這個教唆太子殿下的反賊!”

朝自己殺來。

豐王目赤欲裂,怒指東方罵道:“百里滄!百里慶陽!我一心為了百里家的江山,而你父子二人被徐文卿那毒婦迷了眼,殘害手足至親!”

“.我死后必化作厲鬼,夜夜折磨你二人,叫你父子倆生不如死!”

“我要咒你父子來世受盡折辱,永世不得翻身!”

話音剛落,白鶴一箭射中豐王眉心。

那怨氣沖天行使詛咒的人,便筆挺的從馬上滾落下來。

豐王雙目瞪圓,沒了氣息,目中卻還滿是不甘。

白鶴將身上披風摘下蓋在他身上,將尸體一裹,回城復命。

在這個十月的中午,百里家最后一位擁有實權的親王,死了。

阿旺呆呆看著那被披風草草一裹的尸體,寒風忽然卷來,吹翻了蓋在他臉上那一角。

那張臉,曾是他想要為之獻上生命的主人。

然而,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前二十年受的苦,全是因為他。

什么狗屁的主人,現在想來只覺得滑稽。

可看著那人的尸體,他內心卻并沒有半分大仇得報的快意。

只余滿腔悲愴。

好像自己也遲早會和他一樣,成為一具冷冰冰的尸體,被人草草一裹,丟了。

從此這世間再也沒有人還記得有一個死士。

阿旺歪了下頭,這難道就是兔死狐悲?

“走吧。”

臨衛不知道從哪兒躥出來,把正在思考的阿旺嚇一跳。

臨衛不是很耐煩的說:“我送你回去,手下敗將。”

阿旺:我他爹!

真想學大老爺一樣說臟話啊。

可惜,他還是說不出口,因為與人設不符。

眼看兩人要離開,司空見走了過來。

掏出一封信,交給阿旺。

“北蠻公主離京時托本大人轉交給你家夫人。”司空見解釋道。

阿旺懷疑的看他一眼,接過信,仔細檢查一遍是否有人偷看過,確認無誤,這才揣懷里,跟著臨衛走了。

司空見無語嗤笑,什么人嘛,謝謝都不說一聲。

但看著漸漸走遠的臨衛二人背影,他表情漸漸淡了下來。

老師他.應該還好吧?

家里大門被敲響。

但還沒等秦瑤去開門,人就從墻上翻了進來。

秦瑤挑了挑眉,“怎么不走大門?”

阿旺:“麻煩。”

秦瑤輕笑一聲,關心的問候了一下他今天配合得怎么樣。

阿旺瞅她一眼,而后坐在了太師椅上。

垮下肩膀,一臉喪氣,緩緩將剛剛城門下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豐王已死。

皇上又病重。

眼下權勢最大的,便只剩下皇后娘娘一人。

此時,京中百官剛剛結束一輪大清洗,想來應該已經有人窺見皇后的野心。

今后京城這趟渾水到底要怎么攪動,全看皇后一人。

秦瑤唏噓片刻,想起自己今天收的那件內衣,已然明白徐文卿的態度。

她既不來惹她,她也會保持好這條界限,互不冒犯。

老實說,徐文卿前來示好,秦瑤心里還是有點小開心。

雖然她不知道徐文卿從哪個世界穿越而來,是胎穿還是和她一樣的半路穿,亦或者真身穿。

但同為女人,還有著同樣的離奇經歷,或許等京城這池翻涌的水平靜下來后,她還能有個人互相宣泄一下那些不能在他人面前暴露的情緒。

阿旺把鵠紇緹香的信遞給秦瑤,“國師大人讓我帶來的。”

秦瑤很是意外。

僅有一面之緣的鵠紇緹香居然會給自己留信。

她壓下好奇,先把信收了,起身去到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