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惡婆婆,連房帶車入農門

第428章 團聚

第428章團聚第428章團聚→:在越洲百姓徹底痊愈了一大半,剩下一小半也都開始好轉起來,越洲本地醫館也能夠控制住局面的那天,何翠枝和鄭侍從、太醫們等啟程離開。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越洲大街小巷都是人,出來給他們送行的百姓,有嗷嗷待哺的娃娃,也有垂垂老矣的老者,更有還未痊愈卻堅持出來的病患。

淚水揮灑,聲聲不舍。

即使是已經經歷過好幾場離別的何翠枝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動容。

更別提鄭侍從了。

“我為官將近二十載,鎮過的災大大小小也不少了,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全城百姓夾道送別……”他感性的抹了一把眼角。

旁邊太醫們亦是哽咽點頭:“誰說不是呢?老夫為醫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在疫區看到這么多笑臉和不舍。“

“是啊……”

古往今來,凡是出現疫災,歷朝歷代無一不是絕村絕戶,恨不得讓大火燃盡所有。

像是如今這樣整個城池的人都被治愈?天方夜譚。

疫病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

原來疫病也是能被人為救好的,并不是像他們認為那樣,智能眼睜睜的無力的看著一條一條人命失去了活氣。

想到這兒,他們目光突然不善的落到隊伍最中央。

那里有一只馬,馬頭上蹲坐在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貓兒。

但太醫們看的卻不是小貓兒,而是馬背上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人——馬太醫。

畜生!

不配為人!

他們辛辛苦苦去搶奪人命,卻有一波不堪為人的畜生在后面散播瘟疫,制造瘟疫,不把人命當人命,瘋狂扯后退。

要他們說,國師大人和鄭大人還是太仁慈,管這人這么多干什么?就應該把“它”拖在馬后面,還讓馬背他,他配嗎?

太醫們更怒了。

隨著身后的越洲越來越遠,他們嘴里對于越洲的感嘆也逐漸變成嘲諷、謾罵、陰陽怪氣,齊齊朝馬背上的馬太醫沖去。

馬太醫扭動身體,可是身上的繩子綁的太緊,他動彈不了一點,費了大半天勁兒才動了下頭,惡狠狠的看向太醫們。

“你們得意個什么?以為自己都是什么好的?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越洲就是死人才去的地界,死活不愿意去……”

“國師大人都沒說什么呢,輪得著你們在這兒逼逼叨叨,一個個貪生怕死的玩意兒。”

馬太醫毫不客氣的跟他們對噴。

他雙眼赤紅,像是拼著一股死勁兒。

也的確是拼著一股死勁兒。

從那天認罪后,他就被嚴格看管起來,沒有一點自由不說,看管的主力除了鄭侍從,就是一只貓。

一只貓,一只畜生?!

這是在隱喻他就是畜生嗎?

尤其是每次說要見何翠枝的時候,不是拖延就是毫無回應。

馬太醫經過連日的膽戰心驚,早已處于崩潰邊緣。

“你你你,你才是貪生怕死之輩!”太醫們大聲怒吼。

可他們氣的跳腳的模樣分明是被戳中肺管子了。

他們承認之前來越洲前是又怕又慌,拖延再拖延的。

但那都是以前了。

他們在越洲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拼命,怎么還能被人說是貪生怕死。

尤其是在國師大人跟前。

雖然國師大人和鄭侍從走在隊伍最前方,不一定能聽到,可這也不行!

說說都不行。

于是太醫們對馬太醫罵得更狠了。

鄭侍從聽到后面隱隱約約的聲音,和何翠枝說著“越洲洲守雖然軟弱,但為國之心不亞于我等,國師大人盡管放心那一年三熟之事,他定會小心探明那處地界……”逐漸停了下來,最終有些沉默。

“嗯?”

何翠枝側頭,有些疑惑他怎么不繼續說了?

鄭侍從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話題放到身后那批正在狗咬狗的太醫身上。

“國師大人,他們不用收拾一下嗎?”

何翠枝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扭頭回看了一下,蹙起眉頭,就在鄭侍從以為她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只見對方搖了搖頭:“不用。”

語氣輕松,神態自然。

仿佛就跟沒有聽到他們互咬的聲音,沒有看到他們怒目猙獰的畫面一樣。

可鄭侍從知道眼前這位國師大人能耐有多大,方圓幾里再細微的聲音、再遙遠的畫面,都逃不過她的耳眼。

怎么可能沒看到呢?

國師大人定是有深意。

于是,當何翠枝話音因將將落下,就見鄭侍從面色突然嚴肅起來,極為認真的承諾:“我知道了,國師大人放心,我會完成您想達成的局面的。”

何翠枝:???

她一頭霧水,但是見鄭侍從臉上的認真不像作假,更懵了。

不是,她想達成什么局面啊?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那些太醫們狗咬狗她不阻止完全是小心眼爆發啊。

畢竟來越洲的路上的馬太醫時不時就挑釁自己,其他太醫別說開口勸人了,冷演旁觀都是好的,有的人還順著馬太醫的話暗諷她呢。

別以為這段時間他們在越洲盡心盡力,自己就會大人不記小人過。

她心眼小著呢。

何翠枝想問鄭侍從啥局面,但是她話根本沒來得及出口。

鄭侍從又開始說起了一年三熟水稻。

這事重要,何翠枝只能壓下嘴里的話,仔細聽著,時不時再說上兩句。

這一忙就把要問鄭侍從的話徹徹底底的拋到腦后了。

而接下來的一路上馬太醫和其他太醫的罵戰升級,差點打出來狗腦子。

何翠枝每日樂呵呵的看他們狗咬還來不及呢,更是想不起來要問鄭侍從的事了。

直到抵達閔洲,回到慶林縣的那一刻,她才想起這事兒,只是扭頭看向鄭侍從,他正在嘀咕什么,一臉緊張。

仔細一聽“等下就見到國師大人的家人了,得表現好一些,給老人家留個好印象……”諸如此類的自我緩解。

何翠枝:得了,現在問,對方也估計想不起來了。

算了,應該沒什么事兒。

想起這一路上鄭侍從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何翠枝不再探究,雙腿輕夾馬肚子,飛快朝著站在慶林縣門口張望的方老太太他們沖去。

“娘,我回來了!”

熟悉的呼喚聲由遠及近,正張望不斷地方老太太下意識抓住身旁人的胳膊,慌張問:“老頭子我沒有聽錯吧,是翠枝兒的聲音?”

方老爺子他們雖然也服用過體質提升液,但是沒有何翠枝服用的多,視力頂多比正常人好上一倍,也是現在才看清飛快跑過來的馬兒是何翠枝。

“是呢,是呢,那不就是翠枝兒。”

然而他剛辛辛苦苦瞇著眼睛看清,才吐出一個字,手臂上的力道早已消失不見。

定睛一看,上一刻還追問他不斷的方老太太已飛奔向何翠枝。

方老爺子:“……”

這老婆子。

他心里吐槽,眼前又突然躥過幾條黑影。

是跟著來接人的方二奔、方陶氏、還有方四甜等人。

一個個全都跑向了何翠枝,根本等不及留在原地。

方老爺子眼紅的看了看身邊的馬車,摸了摸馬兒的頭,輕哼了一聲:“一群皮猴子。”

這家里數他最穩重,沒了他可怎么辦哦。

他一點都不羨慕老婆子他們。

方老爺子這樣想,眼睛卻不受使喚的盯著已經跳下馬兒,正和翠枝兒抱作一團的家人。

“喵”

一聲憤憤的貓叫聲響起,驚回了方老爺子的神,他尋聲去看,就見小小從馬車探出頭,跳到車窗邊上蹲坐著,矜持穩重,一點不見之前在家里擠開大寶他們,跳上馬車也非要來接翠枝兒的熱乎勁兒。

方老爺子忍不住摸了摸它:“還是小小穩重。”

嗯,和他一樣穩重。

他們一人一貓在這邊穩重著,何翠枝那邊也逐漸從相逢的激動中平復下來。

“翠枝兒,你咋樣,這一趟有沒有遇到啥危險?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早知道我就再多給你一床被子,更暖和軟乎的……”

方老太太情緒逐漸恢復,理智也回來了,而理智一回歸,就忍不住詢問起何翠枝關于越洲這一趟的出行,臉上也是擔憂不已,說到最后更是懊悔了起來。

方陶氏亦是擔憂詢問。

方二奔和方四甜兄妹倆嘴皮子沒有奶和嫂子的快,眼中卻也都滿含擔憂。

小姑娘甚至還仗著自己小,又向何翠枝要起了抱抱,一邊抱一邊摸她娘的胳膊腿的,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見到家人的那一刻,何翠枝的心徹底落穩,就像是遠飛的燕子歸巢那樣安穩,也開心。

可是現在,家人的擔憂、話語、動作,她明明更加開心安穩了,可不知怎么鼻子突然就有些酸。

多少年了,自從父母過世后,她是頭一次這么真切感受到熟悉的熨燙。

何翠枝忍住那股逐漸向眼眶蔓延的酸意,搖頭:“沒事兒,我們這一路安穩著呢,鄭使者他們也都帶著人馬保護我么,哪里會有危險?”

她說:“娘,南邊暖和著呢,他們那里現在都還穿單衣,四季如春,不跟咱這兒一樣,你給我準備的被子什么都很足夠……”

在何翠枝一聲聲安撫中,方老太太、方陶氏、方二奔和方四甜臉上的擔憂逐漸散去。

方老太太破涕為笑:“那就好,那就好。”

她拉著何翠枝的手,一邊拍一邊張嘴。

只是話還未說出來,就聽到斜后方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天色不早了,有啥咱們回家再說吧。”

原來是方老爺子拉著馬兒帶著車走了過來。

他眼神有幾分哀怨,和懷中的貓兒眼神極為相似。

方老太太像是沒看出來一樣,一把從他懷里抱起小小,塞進何翠枝懷里:“知道了知道了,越老越嘮叨。”

嘀咕完后,方老太太興高采烈的和何翠枝說:“翠枝兒你不知道你離開之后,小小可想你了,一天三頓都要站在門口看看你回來沒,就連磨爪子也要跑到外面的樹上去磨,就等著你呢。”

像是應和方老太太一樣,在何翠枝懷里乖巧團成一團的貓兒揚起里小毛臉,軟乎乎叫著“喵”,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何翠枝,滿心滿眼都是她。

尖尖的爪子隔著衣服觸感都格外清晰,且聽懂“喵”真正含義的何翠枝訕笑著:“是、是嗎?”

“可不是么,咱家這貓兒可沒白養呢。”方老太太點頭回答,生怕何翠枝不相信,還要扭頭看其他人:“老頭子,妙娘,二奔,四甜,你們說是不是。”

胳膊遮擋著的爪子尖尖愈發清晰,何翠枝哪里還敢再等他們的答案,急急道:“爹剛才說得對,天色不早了,咱們先回家吧。”

她說著,率先掀開車簾,迅速把小小放進車廂,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趁它還沒反應過來,飛快抱起四甜往馬車里一放,扭頭朝方老太太道:“來,娘,我扶您進去。”

方老太太高興的“誒”了聲,把手遞過去。

就在這時,“篤篤篤”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她下意識扭頭,就見一隊人馬走來,方向明顯是他們這兒。

有時候五感太敏銳也不好,受到的噪音更多,因此何翠枝在大多數時候都會特意屏蔽外界的聲音,只感知近側。

她見方老太太一動不動:“娘?”

“翠枝兒,他們是?”

何翠枝順著方老太太指的方向看去,就見鄭侍從等人喘著氣騎馬奔來。

她拍了一下腦袋。

“差點把他們給忘了。”

“娘,他們就是和我一起去越洲的鄭使者、還有各位太醫護衛們。”

何翠枝介紹。

方老太太了然點頭:“那要不要邀請他們往家里坐坐?”

她還記得之前翠枝兒說的,等回來后啟程去京城的事。

這些天在家里,老太太見天盯著地圖看,算著翠枝兒回來的時間。

也知道京城是在閔洲和越洲之間的。

這皇帝派來的使者和太醫們沒有順便回京,反而跟著翠枝兒來了閔洲,她也不懂其中緣故,但卻很敏銳的察覺到翠枝兒這趟越洲行可能并不安穩。

不過方老太太問的時候是壓著聲音問的,因為她并不是真的想要邀請人家來家。

他們好久沒見翠枝兒了,和翠枝兒咋待都待不夠,咋舍得有外人在分散翠枝兒注意呢?

好在——

“不用,他們住縣城。”

方老太太偷偷松了口氣,然后戳了戳方老爺子,示意他跟已經近在眼前的鄭侍從一行打招呼。

打完之后,自己也大大方方給人打了聲招呼,然后話頭一轉,道:“咱們慶林縣最好的客棧是千金堂,大人們可以在那兒下榻。”

又懊悔又高興的鄭侍從聽到這話,立馬激動地應了聲,完全沒有聽出來方老太太言語中的催促,和何翠枝道了聲,看了眼天色,便按照方老太太話里的指引進了慶林縣城內,去找千金堂。

至于他懊悔的是什么?自然是自己辛苦準備了一段時間的向國師大人家人留個好印象的招呼詞沒用上。

高興則是高興國師大人家人都是脾性好的,不用他打招呼就先和他說話,還很是貼心的給他說落腳處。

當然現在鄭侍從心里只剩下高興了。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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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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