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惡婆婆,連房帶車入農門

第437章 云太尉被卸職

第437章云太尉被卸職第437章云太尉被卸職→:只是片兒大的田地,收獲的玉米棒子堆在一起,就成了小山堆。

金燦燦的,似黃金一樣炫彩奪目。

比黃金還要醉人。

大梁帝吞咽著唾沫,像是震撼的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身邊的人求證:“這真的只是一根玉米種出來的?”

他聲音太小,旁人沒有聽到,何翠枝五感敏銳捕捉到了。

她轉頭看向玉米堆,也被那小山堆的壯觀給驚到了。

不過目光觸及到名為花壇實為種植田里的玉米桿時,何翠枝了然。

“尋常玉米產量不會這么高,這些玉米因為、雨水每個種子都能結出兩到四個果。”

尋常玉米一根桿上結兩個棒子就不錯了,常常都是一個。

不過說到雨水、也就是消殺藥劑,何翠枝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說。

她張嘴欲言。

半晌沒有什么動靜的燕王突然開口:“皇兄,不管怎么說,這玉米棒子怎么著也得給臣弟幾個吧。”

大梁帝還沉浸在金燦燦的玉米堆中無法自拔,大腦對何翠枝的回答處理也比較遲鈍。

燕王的聲音又高又急,反倒是瞬間把他從攝人心魂的玉米山中拔離。

他看著燕王又氣又委屈的模樣,頓了頓,有些遲疑。

可吐出的話卻一點沒有余地:“不行!”

燕王:!!!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他不可置信,委屈到爆。

大梁帝試圖解釋:“這些種子是母種,一顆都不能浪費,等回頭再境內推廣后,你想要多少都行。”

“還有你之前提的事……”

然而燕王瘋狂搖頭:“我不聽,我不聽!”

站在一旁被截住話的何翠枝看到這一幕,窘了窘,怎么感覺這個畫面這么像某位阿姨劇里的場景。

她這樣看著是不是不太好。

就在何翠枝打算觀察一下宮仆、劉掌印他們的反應以學習運用的時候。

“戰火”卻突然波及到了她身上。

上一刻還在捂耳朵瘋狂說“我不聽”、“我不聽”的燕王直接就邁開步伐跑了。

不過跑就跑。

你拽著我一起跑做什么?!!!

何翠枝毫無防備,一眨眼踉踉蹌蹌跟著跑了十多米,發覺身旁兩側的景色在迅速后退,才反應過來。

大梁帝看著燕王和何翠枝逐漸遠去的背影,聲音逐漸變小,但還是完整的把話說出。

在燕王發癲就迅速裝作木頭人的劉掌印注意到大梁帝跟隨燕王殿下眼神,知趣上前:“陛下,奴去帶國師大人回來?”

大梁帝想了想,搖頭:“不用。”

國師來找他是為了玉米土豆,如今事畢,燕王又和國師熟稔,國師大人雖然離開了,可也是最好的局勢。

畢竟——

“傳丞相、治粟府、戶部尚書……等人來。”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朝臣商量玉米、還有國師所言的那石油一事了。

燕王這臭小子在,他還要多分心神。

不過石油……

大梁帝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太尉”兩字吐出口。

“啪!”

云太尉猛地站起身:“你說什么?陛下把其他人都喊進宮了?”

奴仆對上云太尉猙獰卻硬生生克制,卻愈發顯得可怖的面容,瑟瑟發抖,卻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

“是!”

“嘭!”

果不其然,書桌上筆、墨、紙、硯被轟然掃落。

墨汁未干,噴濺的到處都是,甚至有幾滴濺到奴仆眼中,刺激得他眼眶生疼,他也不敢眨動。

只等著燕王發泄完,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小心翼翼的開口:“老、老爺,我們接下來、接下來怎么辦?”

“怎么辦?怎么辦?你問我怎么辦?大禍臨頭了,你問我怎么辦哈哈哈哈……”

云太尉一聲比一聲高昂,到了最后更像精神失常,瘋癲大笑起來。

心腹奴仆慌張不已,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大禍臨頭?

怎么會大禍臨頭?

今天宮宴時,姓鄭的閹狗找事,陛下不是還偏袒他們老爺嗎?輕拿輕放,最后也認同了前京洲尹頂罪。

頂罪……

奴仆神色猛地一怔。

是啊。

前京洲尹已經認罪了。

他們老爺現在應該是清白之人,像是玉米這般高產量的糧食一出現,也應該按往前一樣喊去商量的人有他們老爺啊。

現在陛下誰都喊了,唯獨他們老爺沒有……

就在這時,敲門聲猛地傳來,“篤篤篤”帶著急促。

“老爺,宮里來人了。”

片刻后,云太尉喜怒不形于色的匍匐跪地,一聲“臣接旨”落下,接過宮仆手中圣旨,起身。

隨即朝身旁奴仆使了個眼神。

奴仆上道,笑著上前:“劉公公慢走,小的送送您。”

隨著宮仆的身影消失在正廳,太尉府這處最為堂皇的正廳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所有人都慌得六神無主,卻因為云太尉周身像波紋一樣散開的極低氣勢讓他們不敢開口。

只能跟熱鍋上的螞蟻,亂轉。

怎么會這樣?

陛下怎么會卸了老爺的職?

雖然面上說得好聽,是心疼老爺年紀大,不想讓他過多勞累,讓他榮養在家。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陛下這是毫不留情卸了老爺的職,甚至連所謂榮養的賞賜都沒有,明明白白的不給老爺顏面啊。

陛下……厭棄了他們太尉府!!!

太尉夫人再也站不住了,那么個柔軟的婦人,不顧禮儀的三步并作兩步,沖向云太尉道:“老爺,我去宮里找阿妹一趟,我去宮里找阿妹一趟……”

這么長時間過去,云貴妃也被解禁了,想辦法讓她復寵,太尉府就有救了,就能……

“閉嘴!”云太尉推開她,不管她摔倒在地,急匆匆朝送完宮仆回來的心腹奴仆走去,問:“如何,打聽到了嗎?”

“是、是燕王殿下,把云中洲牢中的護衛隊統領、還有……”心腹奴仆顫著聲,完全不敢看云太尉的面色。

護衛隊統領?

當初他派去解決何翠枝的暗手。

云太尉身形晃了晃。

然而這還不算完,心腹奴仆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再次喉間涌滿血腥。

云中洲龐沂遇刺差點身亡、仲大人離京沒多遠也遇刺……

樁樁件件。

全都被燕王證據、證人充足的上告于陛下。

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自己忽然會“榮養”。

云太尉身形一晃,徹底穩不住,向后跌去。

“老爺!!!”

慌亂的聲音伴隨著疾沖的腳步。

就在太尉府陷入慌亂之時。

被燕王混亂之中拉走的何翠枝走在大街上,聽到燕王的話,詫異:“嗯?”

“什么意思?”她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燕王嘆了口氣,知道這話很難讓人接受,畢竟在察覺到皇兄想法的時候,他也難以相信,甚至恨不得和皇兄大吵一架。

他又重復了一遍:“我把龐沂遇刺、仲大人遇刺、還有云中洲大牢里當初對你出手的護衛隊統領那兩人全都告知皇兄了,但是云太尉……”

何翠枝聽到最后,擰眉道:“也就是說,到了這般地步,陛下也不會責罪于云太尉?”

燕王憤憤握拳:“對,要不然我才不會拉著你離開,讓你直接告訴我皇兄仙液一事了。”

可是現在,他不想讓破皇兄開心,才不會讓國師大人說出可以給出整個大梁催生一批糧食所需仙液的事。

何翠枝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我要和陛下說這件事?”

燕王擺擺手:“當時國師大人催生完玉米,又給皇兄解釋玉米高得出奇的產量是因為仙液,接下來正是個說出仙液催生的好時機,我猜的出來。”

他說完,見何翠枝還擰著眉頭,握緊的拳頭不自覺松了松。

雖然還生氣,卻也忍不住給大梁帝找補:“皇兄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不想定他的罪,可是云太尉此人前些年是真的為大梁拼過不少命,甚至是得到皇兄承諾除非造反之罪,都可赦免的承諾。”

何翠枝被燕王一連串不帶喘氣的話說得情緒也跟著變化。

從有些驚訝于燕王敏銳程度,到聽到最后對云太尉在整個大梁地位的重新認知。

最后滿腔復雜情緒只剩下一點——事情變得棘手了。

大梁帝很難對云太尉真正下手,即使云太尉犯下了散播瘟疫、刺殺朝廷命官、窺伺煤礦等眾多重大罪責。

那……她把貪污賬本拿出來后,云太尉就真的會按照律法一樣,秋后問斬嗎?

何翠枝擰眉。

燕王見自己說完,國師大人不僅沒有舒展神情,反而更加緊皺眉頭,急了。

“不過仲大人、還有國師大人、龐大人你們的事情肯定在皇兄心中留下了痕跡,云太尉最后肯定是討不了好的。”

最后?

何翠枝頓了頓。

最后是什么時候?

是等到云太尉壽寢正終的時刻嗎?

她抿起嘴,正要說什么。

燕王卻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察覺到對方是從哪個方向出來后,嘴巴快過大腦,想也不想就喊住了人。

“劉公公,你怎么在這兒?”

“燕王殿下?”被燕王喊住的人赫然是剛從太尉府出來往宮里回的小劉公公,劉掌印的干兒子。

他行了個禮:“奴才見過燕王殿下。”

行完禮卻發現燕王殿下旁邊有個格外熟悉的身影,小劉公公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

“國師大人您也在啊,咱家見過國師大人。”他又行了個禮,不管是儀態還是聲音都比剛才亮堂許多。

燕王像是沒有察覺到這抹差別似的,亦或是察覺到了也覺得正常,見小劉公公行完禮后,只顧著看國師大人,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立馬又問了一遍。

“啊?”小劉公公遲疑了一下,有些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告訴燕王殿下。

不過眼角一直注意著國師大人的余光發覺她也在看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回答,立馬把猶豫、遲疑拋之腦后了。

今天頒了旨意,太尉被陛下卸職的事遲早會傳遍京城,國師大人早一點知道也沒什么嘛。

小劉公公利索把話說了出來。

“什么?!!!”燕王傻眼了:“皇兄不是不會定……”

小劉公公差點被他一聲高喊嚇的原地躥起,見燕王嘴里要吐出一些明顯不利于陛下的話,急促道:“燕王殿下慎言。”

燕王呆了一下:“啊?哦哦,我知道。”

他說到最后忍不住高興起來,正要和何翠枝說什么,又注意到小劉公公還沒走,立馬趕人:“小劉公公一路辛苦,我就不耽擱你了,早些回宮歇息啊。”

小劉公公見燕王這卸磨殺驢的行徑,偷偷撇了撇嘴:“多謝燕王殿下心意。”他這句話說得毫無情緒起伏。

然而下一秒就眉開眼笑,熱情開朗的朝何翠枝道別:“國師大人以后入宮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來找奴才啊。”

“這小劉公公!”燕王看著小劉公公遠去的背影,笑罵了聲。

隨即朝何翠枝道:“國師大人,您不用憂心啦,皇兄定是已經厭了太尉。”

“否則不會卸了他的職。”

如果不是當初那個除非造反的承諾,說不得太尉此時已經人頭落地了。

何翠枝聽到燕王的安慰,自然也聽出來他未盡之意。

心中愁意突然撥霧見云。

她笑著道:“嗯,我知曉。”

“燕王殿下不是要忙嗎?那我就不打擾了。”

燕王下意識道:“我沒有要忙啊……哦,對,我家中還有要事,日后有機會再找國師大人你。”他對上何翠枝含笑卻不容置喙的目光,不甘心的轉變話語。

他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句話會這么快應驗在他自己身上。

剛才自己還對小劉公公卸磨扔驢。

結果現在自己被國師大人用完就丟。

何翠枝跟沒看見燕王哀怨小眼神似的,悠閑的朝著家里人傳信來的那家客棧走去。

至于給大梁帝說“仙液可以催生整個大梁田地作物”一事,下次找到機會再說吧。

畢竟刻意而為始終不如順勢而為。

還有云太尉已經被卸職了。

再添幾把火,最后貪污賬本成為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再正常不過啦。

何翠枝神態愈發放松,步伐也愈發輕快。

至于添什么火……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想好,但是回頭捋一捋,總能有思緒。

只是何翠枝沒想到,還不等她捋一捋,這把火來的時機就這么快。

抵達客棧,她還沒有問客棧小二自家人在哪兒,一道熟悉的影子就飛快躥來。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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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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