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想讓我跟你老死不相往來嗎?”
姜姜那軟軟甜甜的聲音,頓時的響徹在整個包廂。
梁宴城手上面的動作一頓。
瞳孔驟然間的緊縮。
片刻。
“你試試看。”
他輕挑眉頭,看起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但實際上說話的聲音比剛剛還要冷了幾分。
姜姜面無表情:“跟你開玩笑的。”
“哼。”
梁宴城倒也沒糾結這個問題,繼續的處理起姜姜身上的傷口。
動作小心又仔細,更是從車前面直接的又拿出了一個醫藥箱。
那醫藥箱里面什么東西都有,物品及其的全。
車內很安靜,偶然間藥物碰觸到傷口傳來的刺激感還是讓姜姜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其他不熟的人面前,她極其的擅長隱忍。
但是在相處了那么久的人面前,總有一絲的松懈。
人啊,永遠都是那么奇怪的動物。
包扎好傷口,梁宴城雙手抱胸慵懶的坐在一旁。
姜姜稍稍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腿和手。
你還別說,這包扎的手藝的確是還不錯。
低頭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勾的人心頭軟的不像樣子。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極少會露出這幅樣子。
渾身上下更是透露出一股迷茫味。
姜姜:“??”
梁宴城:“你不告訴我是想讓我自己去調查?那好,我自己就去調查,不過到時候要是查出一些有的沒的東西,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三句話兩句話一說,又開始帶著一種威脅人的意味。
“你什么毛病?”
姜姜嘆氣,終于忍無可忍的瞥了他一眼。
他又不是書中的什么霸總男主角,動不動的就是天涼王破。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什么bug,梁宴城就是從未出現過的人。
但就是因為知道他從未出現過,姜姜這才跟他聯系。
但凡梁宴城只要稍微的跟女主角扯上一丁點的關系。
她都不會跟這個男人牽扯上什么關系的。
“你不說。”
梁宴城隨手揉了揉姜姜腦袋上的頭發。
聲音聽上去竟然帶著一種委屈。
姜姜懷疑自己聽錯了,抬起頭來看著他,“什么?”
“我不是告訴過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不要傻不拉嘰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面。”
姜姜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一直都在忍耐著什么東西。
甚至天真又幼稚的認為,只要自己足夠隱忍。
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是她忘記了。
有的時候你越是忍,越是能夠得寸進尺。
他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就是在無形當中給了姜姜一記重擊。
浮浮沉沉的。
姜姜一直身處于汪洋大海。
卻沒想到有一天有一個人竟然朝著她扔來了救命稻草。
自己更是死死的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習慣性的又開始低頭。
“把頭抬起來。”
姜姜頓住了。
“不用一直低頭,抬頭。”
她像是一只小刺猬一樣,稍微遇上一丁點的事情就將自己團成團,習慣性的用自己的刺面扎痛著對方。
更會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