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薛艷梅那個高嗓門,還怕別人聽不見嗎?
里面的安麗撅著嘴,很不屑地道,“重男輕女,就知道疼兒子,到時候你可讓兒子養老。”
安花依然在做著手里的針線活,不吭聲。安然坐在她旁邊,安靜的看著她的手藝活。雖然是初學手。說實話,她的手藝不差。也很用心。
安然時不時還會給她說幾句,道,“你的裁縫是在哪里學的?很不錯?”
安花聽到這里,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道,“大姐,我跟你說一家特別好的裁縫鋪子。手藝是真好,就是位置偏了些。出活很慢,知道那里的人也不是很多。”
安然怔了一下,很隨意的問著道,“哪里?”
安然不是一個不喜歡穿的人,而是這個年代的衣服她不喜歡。又找不到合適的做衣服的地方,所以就干脆一直穿著舊衣服。
安花告訴她這家裁縫鋪子很好的時候,她也沒有當真。只是禮貌性的回復了安花。
“顧家不遠處那個魚市的盡頭有個巷子,你拐進去,就可以看到了,叫‘外婆裁縫鋪’很不起眼的一家鋪子,做衣服真的用心。”
“哦。”安然淡淡的哼了一句道,“改天去看看。”
安麗就在不遠處,仰面躺在床上,腦子里不知道想的是什么,她此時轉頭,對著安然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就知道吹牛,見你多少次了,永遠披著這張皮,若不是我去給你送這套衣服,你連出門的衣服都沒有。”
她滿臉的不屑,說完還狠狠地瞪了安然一眼。
安然有些茫然的坐在那里,她在想她要以什么樣的方式收拾她呢?此時的安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她趕緊靠近了一步安然道,“大姐,不要理她,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杜家那么有錢,出手又闊綽,讓她漲飽一次。”
安然聽到這里,勾唇笑了笑,再沒有去看安麗,便低著頭和安花繼續弄著手里的針線活。
大廳里大概是平靜下來了。
安然才從安花的臥室里出來,等她走到客廳的時候,只有安吉一人在吃糖果。客廳的簸箕里有著花花綠綠的糖果。薛艷梅是糖果廠的,自己的女兒訂婚,可是撿便宜了。打折的糖買了很多。
此時全放在客廳里的簸箕里。
安吉像是個偷吃糖果的孩子,在見到安然進客廳的那個瞬間,冷不防一個轉頭,看到安然暮地站在客廳里,他嚇了一跳。
其實,在安家三姐妹中間,他最不怕的就是女配,兩人幾乎一樣的傻。
若真正比較起來,女配還不如安吉聰明。就是憑著這一點,安吉從來沒有看上過安然,等他反應過來的那個瞬間。
和安然面對面的站著,幾乎是指著安然的鼻梁道,“不要說起我偷吃糖果的事,當心我把你鄉下那些騷事都給你抖出來。”
安然怔了一下,看來這個女配在鄉下生活的那幾年,桃色的事情真的沒有少做。就連安吉在一些場合都要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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