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太一個早晨在這里裝模作樣的鍛煉身體,就是為了看到安然,此時看到了,便覺著也沒有什么事情了,正打算找個由頭離開。
這個點正是涼亭里人最少的時候,鍛煉身體的基本上都回家吃飯去了,要不就忙著去集市買菜做飯了。
只有幾個很閑的人才會待在涼亭子里。比如紅梅,主家中午的時候不回來吃飯,她也不用做,多數的時間便在這里閑逛;還有一個人,誰啊?春菊。
她基本上來涼亭子里轉悠都是這個點,人很少,她還可以活動活動。
春菊就是這個時候,悠哉游哉的朝著這里走得。她穿了一件包臀的皮裙子,上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衣,高高鼓起的胸部把那件襯衣幾乎要撐破了。燙著的大波浪隨意的披在肩上,趁著她圓潤飽滿的肌膚更加的有韻味。
也許這正是女兒身最美的幾年芳華。做了少婦的打扮,年輕而又活力。
陳老太本是要離開的,此時為了顯得自然,便和紅梅多說了幾句話,看著走來的春菊,便隨意道,“這是你們院里剛剛結婚的小媳婦嗎?”
紅梅不說話,只是笑著。
陳老太又加了一句道,“她是不是剛剛生個孩子?”
紅梅終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探著腦袋對著陳老太道,“大娘,你們這些過來的人都能看出來吧?她早就是媳婦了吧?據說和那個老頭子睡得,上個月去流產了呢。不知道現在滿月了沒有。”
“啊?”陳老太大張了嘴巴,驚愕的看著她,道,“小保姆也可以這樣嗎?”
“哼!”紅梅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怎么不可以,你看她這一身行頭,還有手腕上戴著的手表,我們這些做保姆的哪里有錢買?都是那個老頭子送的。”
陳老太十分不解地看著她,又小聲地道,“她不打算嫁人了嗎?還是就打算嫁給那個老頭子了?”
春菊遠遠的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并沒有朝著涼亭走。兩人站在這里說話,她也聽不見。
紅梅說話便大膽了起來,有些嘲笑的語氣道,“老頭子要是打算娶她,就不會打掉那個孩子了。人家就是圖個新鮮。她還當真了。”
說到這里,紅梅又覺著很后悔,便又加了一句道,“他倆都是自愿的。這個春菊也就是圖個快活,吃得好、穿得好,還很享受。能快活幾年是幾年,過個幾年回去找個老實人嫁了,還是一樣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滿臉的惆悵,似是有些吃虧的道,“把我們這些人的名聲都搞臭了,明明我們是好好的,回去還不知道怎么被指指點點呢,說不定找婆家都不好找了。”
說完,她又‘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道,“我們院子里有個老丁媳婦特別熱情,好幾次都要給我解釋對象呢,說就在龍城找。”
陳老太聽到這里,心里暗暗叫苦。
這個老丁媳婦蠢蠢的,榆木疙瘩不開竅,一點分寸沒有,不會把這樣的保姆再介紹給他們家建國吧?
想到這里,她為了怕老丁媳婦看到自己,找了個由頭,趕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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