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花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安然還是被傷害了,她不是罪孽深重嗎?她一個不穩,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了,幸虧旁邊的服務員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柳蔓也趕緊的扶住她,并小聲地安慰道,“你安然姐,指定沒事的,頂多就臉上留個疤痕。”
安花哽咽著,道,“大姐,那么愛美的一個人,臉上若是留下了疤痕,該讓她怎么活啊?”
柳蔓只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心中暢快無比。但是嘴上依然道,“你大姐那么有能力的一個女人,無論到哪里都能生活,反正她也沒有靠過臉。”
安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怎么感覺那么不舒服呢?但是又說不清是哪里不舒服。她只得拉著柳蔓的手道,“蔓蔓姐,我要去這里的醫院找我姐。”
寧城也就兩家醫院,一家是寧城醫院,一家是寧城中醫院。找起來一點都不麻煩。
安花堅持要去醫院找安然。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去也無濟于事。柳蔓做個順水推舟的好人,陪著安花去了這兩家醫院都沒有找到有臉部受傷的人。也沒有找到醉酒后受傷的漂亮女人,至于被一個姑娘背回來的女人則更沒有看到。
兩人只得再次返回國營飯店,此時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安花回來的時候,已經隱隱感覺,以她對安麗的了解,不可能那么好心的把安然送醫的。
說不定找了個旮旯巷子藏起來了,怕她們送醫呢,想到這里,安花就禁不住心里打了個哆嗦。
來這里她是要見二姐安麗的,也要見安然的,但不是一起見,若是一起見,定是要出問題的。安麗早就不喜歡安然,安然聽她的話還好一點,若是生出其他的心思,安麗的心思是很重的。而且不留情面。
每每想到此處,安花便渾身起雞皮疙瘩,她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便帶著柳蔓圍著國營飯店的周圍旮旯胡同轉悠。
五丫頭一直在門口等著,她們是吃完了午飯過來的。到國營飯店附近的時候,太陽也就稍稍偏西。
安然不能帶著五丫,便買了一些肉包子讓她坐在附近吃。國營飯店的斜對面就是個很小的公園。五丫就是坐在那個公園里吃包子的。
但是她的目光始終盯著國營飯店的大門口,若是安然出來的話,肯定從這個門出來。尤其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她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更不敢松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里。
大概是在黃昏的時候,看到一個胖胖的女人背著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跑了出來,而后左拐,便進入了一個巷子。那個人的身上裹了白色的桌布,她看不清楚是誰。
那個胖胖的女人五丫感覺面熟,很久之后才記起她也住在董家村,是從外地過來的。手腳有些不干凈。她曾經注意過她。
她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喜歡半夜翻墻去偷東西,被逮了好幾次了。好像現在還沒有改,只是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這個時候,這樣的狀態從國營飯店里出來,想必沒有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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