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花聽到杜大勇的聲音,哭得更撕心裂肺。
杜大勇的心幾乎揉成了一團,安花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會哭得這么厲害。
擔心還不敢立時說出來,怕影響她把事情說下去。一直等她哭完,才聽安花斷斷續續的道,“大勇,我把安然姐姐害死了。若不是我,她不會死,我罪孽深重……”
安花歇斯底里的說著,杜大勇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啊?
等安花說完,他很放松的問了一句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安花擦了擦眼淚道,“還不夠嗎?”
杜大勇聽到這里,完全放松了下來,他極為鎮定的口吻道,“媳婦,你聽我說。安然姐姐已經死了,不是你害死的,是被溪水鎮那個狗勝子害死的,現在那個狗勝子還在坐牢呢。”
安花哪里會聽他這樣解釋,她哭的更加的悲痛,大聲地叫著道,“大勇,你不用安慰我的,我今天下午親眼見到了她,是我把藥放在她的水杯里。是我迷暈了她,不然她怎么可能被害?”
聽著安花的情緒如此的不穩定,杜大勇的聲音盡量柔和,讓她聽起來更加的舒服。
“媳婦?媳婦?媳婦?”杜大勇一聲一聲的叫著'媳婦',安花的心中瞬間升起一種安全感。
她再次擦了擦眼淚,哽咽著不吭聲了。
“你還記得上次我和娘一起去溪水鎮辨認人的事情嗎?那次辨認的就是安然姐姐,她已經被殺了半年多了,和你可沒有關系。”杜大勇聲音極盡平穩、柔和,末了的時候,還再次加了一句道,“你若不信可以問娘,她應該還沒有睡,應該還在家里。”
安花哽咽著點點頭,道,“你等著,我給娘打個電話。”說完,便掛了電話。
安花打過去電話的時候,薛艷梅正在整理杜大勇拎過來的肉,聽到電話聲,便隨便摁了一下道,“誰呀?”
安花哽咽著道,“娘?是我。”
薛艷梅聽到是安花的聲音,當即便提高了嗓音道,“你個死妮子,去哪里了。害得大勇到處找你。”
安花無視了她的話,只是急速的道,“娘,你說,安然姐姐真的死了嗎?半年前就死了?”
薛艷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時不吭聲了,其實她不知道說什么了。
拿著電話半天沒有吭聲,半響之后,才使勁地咽了一口唾沫。
安花預感到事情的不妙,再次問了一句道,“娘,你倒是說啊,安然姐姐呢?半年前就死了嗎?”
薛艷梅這才使勁地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音道,“安花,你聽我說,你然然姐真的在半年前就被人害了……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薛艷梅說著便大哭起來。
安花情緒有些激動的道,“娘,您認錯了人是嗎?是不是認錯了人?我今天下午才剛剛見到安然姐姐呢?”
薛艷梅聽到這里,便不再說話了,只是哽咽著哭泣。
她不知道為什么哭,聽到安花在那頭哭的稀里嘩啦的,她便也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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