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村所有人的回答幾乎是一樣的,就是那個女人在坐月子,前段時間懷孕了。而且是城里的一個有錢的老頭,人家媳婦找上門了。
顧程的心沮喪到極點,盡管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得到的這個結果讓他很不舒服,他心情郁悶的回到了吉城。
安花和杜大勇在國營飯店吃完飯以后,便又在四處尋找了一圈,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國營飯店后面的那個小樹林是最后去的。
那里殘留了很多的玻璃渣子,上面還沾染著血漬。兩人蹲在那里看了半天。杜大勇點點頭道,“這些玻璃渣子應該是被人取出來了,人被救走了。”
安花聽到這里長長地舒出一口氣,這都是她害的。若不是安然對她的信任,就柳蔓和安麗兩個加起來都不一定能傷害得了安然。
“安然姐姐被救下就好。”安花哽咽著說完,她心中是很自責的。若是安然就此死了,或者消失了,她恐怕會恨上自己一輩子的。
那些野菜有被踩過的痕跡,很重,有的地方都踩爛了。
杜大勇帶著安花順著那個腳印一直走到了公路旁邊,跨過公路便是一條通往前面村子的小路了。
旁邊有幾間茅草屋,里面住著一位看果園的老人。杜大勇上前,很禮貌的問了一下,有沒有看到有人背著一個姑娘從這里經過?
大勇也不能確定時間,只是試探性的問著。
那個駝背的老人,抬頭看了一眼大勇,手指著董家村道,“那個村子里的一個丫頭背著她姐昨天快天黑的時候,從這里經過,跨過公路,朝著那個村子去了。”
杜大勇連聲說著感謝的話,掏出了一塊錢給了那個老頭。那個老頭猶豫了一下,但是接住了,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杜大勇和安花沿著公路返回招待所的時候,杜大勇才安慰她道,“現在知道了嗎?安然被救了,玻璃渣子被取出來了,人也被背走了。”
安花的臉上依然白一陣、紅一陣的,她依然有些哽咽的道,“那是一個花一般的姑娘,長得像仙女一樣,若是好了,恐怕滿臉的傷疤,這不都是我造成的嗎?”
她正懷有身孕,情緒如此不好,現在還不滿三個月。杜大勇一直擔心她的身體,極盡安慰道,“既然有人存了害她的心思,即使不找你,也會找別人,不害她,別人會罷手嗎?”
說到這里,看了看窗外,長長地嘆氣一口道,“那個柳蔓呢?你認為的那個安然的漂亮姐姐嗎?害了安然之后便不見了。”
安花和杜大勇一直在尋找安然,滿心思都是安然的事情,沒有注意柳蔓和安麗。兩個人早已經不知道去向。
安花并不擔心安麗,她之前在家里的時候,也一天不著家,在外面野習慣了。倒是那個柳蔓之前花言巧語對她說了那么多,末了的時候,一句話不說便告辭了。
“做人真不地道!”安花撅著嘴巴,恨恨地說了一句,道,“下一次別讓我遇見她,遇見她,我就撕爛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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