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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直的射入了那幾個人的心口處。
鮮血噴出,然后他們就緩緩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將所有人都嚇傻了。
然后就全都抬頭往遠處看去,只見此時不遠處正有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正向他們快步走來,手里還拿著弓箭。
為首之人,他們都覺得有些熟悉,但何家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任修,是任修啊!”何安文頓時一臉喜色的叫出了聲。
“任叔!”何玉湖立馬朝來人飛奔了過去,然后就一把抱住了他。
任修勾唇一笑,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好小子,幾年不見長高了不少啊!”
然后他就又轉頭向身后那些人吩咐道,“快,將那些人都抓起來,然后帶到鎮上的衙門。”
于是,那些士兵立馬聽命,上前將那些人給圍了起來,然后很快就將他們制服了。
其實這些人大部分都真的是逃難的流民,只是被有心人給煽動了,所以才做出了四處搶糧食的事。
現在看到有官兵,一個個都慌了,完全不敢動。
見這些人被制服,孩子們也平安無事,眾人心里都狠狠松了口氣。
然后何安文就開始到處找,很快便發現有些不對。
“任修,不好了,有個人跑了,剛才那個跟我打架的人,就是他們的頭。”
任修眼神一凜,立馬說,“別擔心,我派人去找,他跑不遠的。”
“任叔,我奶奶還在家呢。”這時,何玉湖開口說。
“對,娘還在家呢,我們先回去吧。”何安文點了點頭。
此時的蘇蕓也是在家中焦急的等待著。
好在沒有讓她失望,人都回來了,不僅如此,連任修也回來了。
她臉上立馬露出了笑意,“你這小子,終于回來了,在戰場上可有受傷?”
任修呵呵一笑,“之前受了點小傷,不過已經好了,干娘不用擔心。”
“奶,多虧了任叔及時趕到,不然我們可就慘了。”這時,何玉湖忍不住一臉慶幸地出聲說。
“是嘛,你個臭小子!我不是讓你上山嗎?你竟然偷偷跑下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蘇蕓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何玉湖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于是一聲也不敢吭。
好在,這時何安文開口為他求情,“娘你不要生氣了,也別怪玉湖,剛也是多虧了他拿彈弓打中那個人,不然我可能就要出事了。”
“奶,我保證以后不敢再這樣了。”何玉湖趁機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了看她。
果然,蘇蕓很快就心軟消了氣,然后開口說。
“行了,趕緊上山去把你嬸嬸還有嫂子們接下來。”
何玉湖立馬點頭,“好嘞,我這就去。”然后就立馬跑了出去。
等他走后,蘇蕓就又看向任修問,“任修,邊關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況很不樂觀嗎?”
“那日我收到你的來信,決定相信你,所以想暫時走,但是吧,又怕有流民來騷撓,所以今天打算出發去青州來著。”
“但沒有想到還沒來得及走,就有那么多流民來咱們村了。”
任修面色微沉,點了點頭說,“一開始邊關的情況的確不樂觀,我們被打的連連后退,朝廷也遲遲不派兵支援,差一點點就失守了,不過好在,老天有眼,讓我尋到了機會,這次我就立了大功呢!”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有機會回來看看。
聽到他說立了大工,所有人都很高興。
“那也就是說,突厥人不會打過來了是吧!”何大平立馬問。
“不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打過來的。”任修面露堅定。
“之前是因為沒有援兵,好在后來到了,所以現在邊關有了人,不會再打敗仗的。”
這么說,他們就放心多了。
“你不知道,我們鎮上好些富人家都拖家帶口的跑了,就怕突厥人真的打過來呢。”何大平又嘆了口氣說。
“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得回來的。”何安文說。
之后,任修又開口說,“不過你們也要小心,突厥人狡猾的很,他們在大周收買了好些探子。”
“剛才來村子里的那些流民,其中有幾個就是他們的探子。”
“難怪我覺得不對勁,有幾個人的武功很不錯,壓根不像是普通的百姓。”何安文面露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現在好多地方受了災,大家沒飯吃,就很容易被壞人煽動。”任修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朝廷可有下來救濟糧?”何安文又問。
任修眉頭微皺,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那是文官負責的事兒,不過朝廷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
“就像這次派兵,雖然去的晚,當最后還是到了。”
何大平不禁撇了撇嘴,“反正咱們這兒是沒有。”
“朝庭給救濟糧肯定先按最嚴重的地方來,咱們這暫時等等吧。”任修開口安慰說。
這時,何玉湖他們也回來了,剛一進家門,何玉瑾就跑過去一臉好奇的盯著任修看個不停。
見他竟然不怕他,任修仰頭哈哈一笑,“你不怕我?”
“不怕,奶奶跟我說過你,我得叫你叔兒。”
“剛才玉湖哥說你好厲害,打跑了壞人,而且你還是大將軍呢!”越說,他的小眼神就越亮。
瞬間任修心里就更樂了,然后抬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老虎玉墜子。
“來,這個送給你,前段時間買的,就是為了所給你。”
“當初我走時你還沒出生呢。”所以他也沒來得送禮物。
瞬間,何玉瑾的眼神就亮了,然后伸出胖呼呼的手接了過來,響亮的聲音道,“謝謝任叔,我可喜歡了。”
“給他買那么貴的東西干啥。”何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任修笑了笑,“不貴,再說了,我立了功得了賞賜,那些銀子也沒地兒花。”
“可不能這么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攢錢娶妻呀。”何大茂有些不贊同的看著他。
“也不急,不過我會好好想的。”任修笑瞇瞇的說。
“任叔,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是什么官呀?”何王湖忍不住好奇的問。
任修笑了笑,“就是個從四品的定遠將軍而已。”
“從四品啊,那也是好大的官了。”何玉湖眼中寫滿了敬佩和向往。
可是任修卻搖了搖頭,“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自古以來,朝庭都是重文輕武的,就算是同級別的官員,武官也是遠遠不如文官的,除非是鎮國大將軍。”那樣的話,哪怕是皇上都得讓三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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