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女后我咸魚了

151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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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青跟著激動的苗青往遠離人群的地方走去。

“什么意外之喜?”

苗青卻是不肯說,只一味地讓她跟著來。

木婉青好奇心倒不是很強,只是看苗青這般堅持,想必是真有什么讓人意外的現,于是便一路跟著。

倒是沒走出太遠,不到一刻鐘的功夫,木婉青就大概知道苗青想讓她看的意外之喜是什么了。

一條河。

一條和木家村村頭的小河寬度、水量都差不多的河。

向遠處河流來去的兩端看去,這條河貫穿大半個農莊,想必整個農莊用水灌溉很是方便。

向近處看,河邊上有幾個洗衣的婦人和幾個嬉戲的幼童,一派安寧祥和的景象。

這確實是個意外之喜。

一條河,既能提高農莊的收成,又能方便佃戶們的生活,還能提供些魚蝦之類的食材。

看這條河的長度,魚蝦數量應該是少不了的。

不過,這都不算什么,真正讓木婉青在意的,是有了這么長這么寬的一條河,用來種荷花相當不錯。

一直以來她不敢出手太多蓮蓬蓮藕,不外乎是怕被人注意到,然后說不出來采摘的地方引人懷疑。

有了農莊就不必擔心這些問題了。

以后只管把改良的荷花種下去,然后一切交給佃戶們打理,到時候直接讓如意酒樓和農莊對接就可以了。

唔,這事也可以交給周興一并管著。

木婉青回過神來,現苗青已經向著河流的上游方向走出一段距離,并沒有停下的意思。

難道,這還不是苗青說的意外之喜?

或者,不完全是?

那還能有什么呢?

這般想著,她加快度跟了上去。

河流的上游方向,是從那片林地中穿出來的,想來苗青說的意外之喜,應該和這林子有關。

果然,不多久兩人就進了林子里去。

木婉青跟著苗青穿行在樹木草叢間,只覺無比舒緩放松。

有這么一片林子,本身對她就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這是木靈根親近本源的緣故。

“看!”

木婉青正陶醉著,就被苗青的聲音打斷,順著苗青指著的方向看去,頓時驚訝了。

滿滿當當的一池荷花!

滿眼都是圓圓的荷葉和盛開著的各式荷花,一眼看去好似沒有邊際一般!

且這荷花還不是尋常能見到的那種菜蓮,而是花朵更加艷麗jing致的觀賞用的荷花!

像是齊聚各方美人,各有各的特色韻味。

一下子見到如此多的美人,任誰要震驚一陣子。

最初的驚艷過后,木婉青回過神來,向前幾步仔細觀察一陣,將這一池荷花了解了個大概。

這是一個很大的池塘,占地少說得十幾畝幾十畝。

這滿池的荷花當然不會是自己長出來的,何況她還在池塘遠些的邊緣處現了石質的雕花圍欄。

木婉青回頭看向苗青,臉上帶著笑意,“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苗青也笑,“我知道木姑娘喜歡荷花,所以這一池荷花就是主要的意外之喜了,至于其他的,都是添頭。

現在木姑娘看完了荷花,就再去看看剩下的那個添頭吧。

跟我來,是處二進的院子,修建的很是jing致,在林子稍微靠里一點的位置。”

于是又過了半刻鐘,兩人站在茂密叢林里的一處帶著些許滄桑的斑駁赤色大門前。

苗青上前扣門,半晌才有一彎腰駝背白稀疏的老人來開門。

木門依舊能看出往日的氣派,但是那斑駁的紅漆和悠長的“吱嘎”聲騙不了人。

這里許久不曾住過人了。

門開了,苗青踏進門去,回頭示意木婉青也快些來。

木婉青沒有第一時間跟著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又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

老實說,眼前這情況多少是沾點兒詭異的,看著就不正常。

當然,木婉青是不怕這些的,從各種意義上來講都不會怕。

但這里確實不太正常啊。

木婉青最后還是踏進了這院子,一進入就開始觀察院子里的情況。

如大門一般,里面能看出從前的jing致和氣派,更能看出如今陳舊和蕭索的意味。

苗青不是第一次來了,對這里看著很是熟悉,引著木婉青參觀,

“這處院子是十五年前建成的,說是元家大爺給他妻子建造的,各個地方都相當用心。

前些天我來的時候就讓佃戶們幫著清理過了,只要把里面的東西都換掉,好好收拾裝點一番,還是很不錯的。”

這種質量,這種設計的二進宅子,在鎮上少不了一百五十兩銀子的價格,要是地段兒再好一點,二三百兩也不是問題。

他家雖然住的也是二進院子,但是兩者除了占地差不多之外,并沒有什么別的相似之處了。

窮人家和富人家的院子,本質上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木婉青認可苗青的話,這院子看著確實不錯,但她更滿意的還是這院子的位置。

在林子里有這么一出院子,以后她在林子里做些什么也有個落腳的地方,能方便很多。

而且,這里又僻靜又臨近本源,正是個閉關的好地方。

現在這條件是不能像以前那般一閉關閉個幾十上百年,但是十幾天幾十天這種還是可以試試的。

“看來這位夫人很喜歡荷花。”

她看著院子里擺著幾口養著荷花的大缸說道。

苗青早把這些了解的差不多了,“是這樣,說元家大爺這位夫人雖是京都人士,但外祖家是南郡水鄉的望族,那里是盛產各色荷花和jing美繡品。”

木婉青走著走著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不會這么巧吧?

元家、荷花、繡品……

徐婆婆、元容……

元家,荷塘小亭。

元容正望著滿池的荷花出神,她一旁坐著個面容嬌憨,衣著裝扮明媚艷麗的女子。

那女子正一手抓著一把糖蓮子,一顆顆地往嘴巴里塞,吃的兩頰鼓鼓的,同時眼睛盯著桌上小碟里的桂花糖藕。

配上她尚有稚氣的面容,倒是有別有幾分惹人憐愛。

元容回過神來,表情一貫的溫和得體,只是眼中卻很有幾分復雜之意,“慢些吃,我又不會與你搶。”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她父親元家大爺元樂游的新寵妾室,蓮娘。

同時,蓮娘也是幾個月前溫七要娶命格貴重女子的時候,測出的四個命格貴重的女子之一。

是身份低微的農女,今年才只有十三歲,比元容還要小一歲。

元容只覺得荒唐可笑,命格貴重?

十三歲的年紀上,嫁給她爹這樣的人作妾就算是命格貴重了嗎?

這算什么命格貴重!

一切不過是虛假的托詞罷了,偏還有人就信這個。

許是她臉色不太好,蓮娘不再往嘴巴里塞東西,而是努力把東西咽下去,很是思考了一番,說道,

“昨個兒我已經和大爺提過家中的荷花不夠多,不夠美,大爺答應我要帶我去那莊子里看荷花了。

這幾天大爺就該和汪氏提起這事,到時候汪氏把莊子偷偷賣掉的事情就瞞不住啦!”

元容雖然早知道結局如何,此時真正聽到時卻依舊心寒,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貼身丫鬟素羅見狀,上前來行了一禮,對蓮娘說道,“姨娘且先回去吧,小姐想自己呆一會兒。”

蓮娘沒覺得被冒犯,反而指著桌上的桂花糖藕和糖蓮子說道,“這些我可以帶走吧。”

素羅一噎,無語道,“當然可以。”

蓮娘無視素羅鄙視的眼神,將所剩不多的糖蓮子倒進另一個小碟里,然后一手端著一個小碟對元容行了個不成樣子的禮,說道,“我走啦。”

素羅看著蓮娘走遠,不由得皺起眉頭,這種不懂禮儀、粗魯不堪、又沒有腦子的白癡美人到底是怎么把大爺迷住的!

還一迷就是四個多月的時間。

要知道,以花心著稱的元家大爺,可很少這般長久的寵著一個妾室。

尤其,是這幾年時間。

但素羅沒有想得更深入,而是小心地詢問著她的主子,

“小姐,您既然放不下那莊子,為何不早些向大爺提這事?

只要您開口,有溫家的親事在,大爺會直接把莊子給您的,汪氏根本不會有賣掉莊子的機會。”

元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素羅眼中的心疼,心中有了些許寬慰,淡淡地說道,

“這莊子是他送與我娘的,莊子里的荷花是他特地去南郡一株一株挑的,那是他和我娘最恩愛的時光。

也是唯一一段比較美好的回憶。

在我四歲以后,我娘就再沒去過那莊子了。

我娘不要他了,自然也不會再要這個莊子。

我也不會要,這莊子賣出去倒是好事,留在汪氏手里到底膈應人。

我并不是為失去這莊子難過,只是感慨人心易變。

從前是我娘,后來是汪氏,現在又是蓮娘。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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