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找兩個人去七皇子府認親,擾亂一下呂顏的心神,再找機會安排人進七皇子府,沒想到那兩個人卻如此不中用。經此一事,七皇子府非但沒有放松防守,反而比過去更嚴。”云恒沒好氣道。
衛寰不曾答話,那對夫妻沒見過世面,遇事自然會畏懼,不足為奇。
但這話,他不適合在云恒面前直接說出來。
畢竟,讓這兩人去認親一事是云恒吩咐。
云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那兩個人呢?”
衛寰答:“被七皇子府放出來后,就連夜收拾東西離開了京城,我們的人沒有再跟。”
“沒用的東西!”云恒將手邊的硯臺舉起,重重地砸到地上。
連夜逃跑,不就是恰恰證明心中有鬼?
這番,還如何擾亂呂顏的心神?
衛寰低頭沉默。
正在此時,門外有小廝進門稟報。
“殿下,外面有人求見。”
云恒瞇了瞇眼,生出幾分警惕:“何人?”
“自稱是七皇子府的護衛,前來給殿下投誠。”
“哦?”云恒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唇。
云覓的手下不是一直忠心耿耿嗎,就像是呂家兄妹一樣,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收買。
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衛寰對此很是謹慎,連忙提醒道:“殿下,還是應當小心為妙。”
突然而來,恐怕有詐。
云恒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本王還會被人坑了去?”
而且,這么多年云覓從來沒有敢來招惹過他。
以他對云覓的了解,云覓還沒有來公然挑釁他的能力。
見衛寰動怒,衛寰不敢再多話。
“將人帶進來。”
很快,一位身穿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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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男子就走了進來。
黑衣男子朝著云恒行禮,四下張望,眼神閃爍。
云恒看向他,隨口問:“你要用什么投誠?”
黑衣男子驚恐的咽了口吐沫,艱難開口道:“我知道七皇子殿下是裝傻。”
“哦,”云恒興致缺缺,“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黑衣男子十分訝異的張了張嘴。
他跟在云覓身邊多年,還是剛發現他是裝傻,怎么這些事情云恒會已經知道了?
“不過……”云恒緩緩道,“我想知道,云覓是什么時候開始裝傻的?”
黑衣男子冷汗涔涔,心臟突突直跳:“我,不知。”
他也是剛發現云覓是裝傻,又怎么會知道他裝傻多久。
“哦。”云恒興致缺缺。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云恒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著桌面,漫不經心地問。
既然已經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黑衣男子一咬牙,躬身道:“殿下想知道什么,盡管吩咐便是。”
云恒眼眸一動,語氣冷冰冰,似乎能把周圍的空氣都凍住:“我要云覓的命。”
一個裝傻的皇子,存在就是一種威脅。
即便云覓膝下無子,也不得父皇的喜愛,云恒也不想再留他。
而且,只要云覓一死,沈棠也就能夠改嫁。
到時候,云恒完全可以想辦法將她帶回來,而不是像現如今這樣飽受相思之苦。
谷瀰/span沒錯,府上的女人再多,云恒還是對沈棠念念不忘。
大概就是因為沒有得到。
云恒心里清楚,若是真的將沈棠帶回府上,他怕是很快就會對她失去興趣。
就像他對府上的其他女人一樣。
黑衣男子臉上滿是驚恐,渾身發冷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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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么做?”
云恒忍不住哈哈大笑,抬手拍到桌子上:“不錯,有膽識。”
遇到難題,第一反應是怎么做,而不是退縮。
他從身后的書架上取出一個白瓷小瓶,交待道:“將這藥下到云覓入口的東西里,事成之后,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對了,你想要何物?”
黑衣男子拼命控制住身體不顫抖:“我要錢,一百兩。”
“可以。”
云恒覺得好笑,云覓的手下竟然為了區區一百兩就背叛了他。
從衛寰手中接過小瓷瓶,黑衣男子緊緊地將瓷瓶握在手心。
他也是無可奈何,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待成事之后,他就會帶著娘離開這里,去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好好生活。
云恒抬手,擺了擺骨節分明的手指:“你可以走了。”
待黑衣男子走后,衛寰問:“殿下真的相信此人?”
“這人我見過,他跟在云覓身邊多年,雖不是心腹,也是云覓信得過的人。若他想要誠心投誠,那就只能下藥證明。即便他是裝的,也沒有從咱們這里討到任何便宜。”
至于成事之后給他銀子,在云恒這里是根本不可能的。
若是云覓出事,皇上必定會下旨徹查,到時候這人根本就跑不掉。
云恒怎么會傻到在那種時候出面?
所以,這一次,他就是想白白讓這人為他做事。
反正是自己湊上來的,他又沒有脅迫此人。
衛寰明白云恒的意思后,也就沒有再勸。
不論如何,他們這邊沒有損失,可謂是空手套白狼。
皇位之爭,手足相殘這種事,自古有之,衛寰也能理解云恒想要除掉云覓的心情。
畢竟能做到裝瘋賣傻的人,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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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找兩個人去七皇子府認親,擾亂一下呂顏的心神,再找機會安排人進七皇子府,沒想到那兩個人卻如此不中用。經此一事,七皇子府非但沒有放松防守,反而比過去更嚴。”云恒沒好氣道。
衛寰不曾答話,那對夫妻沒見過世面,遇事自然會畏懼,不足為奇。
但這話,他不適合在云恒面前直接說出來。
畢竟,讓這兩人去認親一事是云恒吩咐。
云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那兩個人呢?”
衛寰答:“被七皇子府放出來后,就連夜收拾東西離開了京城,我們的人沒有再跟。”
“沒用的東西!”云恒將手邊的硯臺舉起,重重地砸到地上。
連夜逃跑,不就是恰恰證明心中有鬼?
這番,還如何擾亂呂顏的心神?
衛寰低頭沉默。
正在此時,門外有小廝進門稟報。
“殿下,外面有人求見。”
云恒瞇了瞇眼,生出幾分警惕:“何人?”
“自稱是七皇子府的護衛,前來給殿下投誠。”
“哦?”云恒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唇。
云覓的手下不是一直忠心耿耿嗎,就像是呂家兄妹一樣,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收買。
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衛寰對此很是謹慎,連忙提醒道:“殿下,還是應當小心為妙。”
突然而來,恐怕有詐。
云恒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本王還會被人坑了去?”
而且,這么多年云覓從來沒有敢來招惹過他。
以他對云覓的了解,云覓還沒有來公然挑釁他的能力。
見衛寰動怒,衛寰不敢再多話。
“將人帶進來。”
很快,一位身穿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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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不簡單。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街市上,一位衣著光鮮的婦人正饑腸轆轆的站在一家包子鋪門前。
老板看到她,立刻擠出笑容道:“想吃些什么?”
婦人指了指包子,老板笑瞇瞇:“五文錢一個。”
婦人摸了摸身上空空如也的錢袋子,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給我一個包子,我可以給你們做工。”
老板臉色即刻變得很不好,呵斥道:“去去去,沒錢吃什么包子,走開!”
在老板的驅趕下,婦人依依不舍的走遠。
此人正是童夫人。
原本,童夫人被榮太傅休棄之后不應該這么落魄。
可錯就錯在她從榮府離開后,直接回了童府。
童小姐在榮府的所見所聞已經在童府傳開,以至于童府上下都知道童夫人和榮可兒是為什么而被榮府趕出來。
鬧出這樣的丑事,童府只想跟童夫人撇清關系。
雖說童府能有今日的榮光,全都仰仗童夫人,但現在童夫人被榮府休棄,懂得趨利避害的童府自然不會留下童夫人,甚至還借著童夫人讓他們丟盡臉的名頭,將她身上的財物搜刮了個干凈,才將人趕出府。
除了那身還算華麗的衣裳,童夫人從榮府帶走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