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大佬她危險又迷人

第488章:你還怕啊?

“李導,孫導,季導。”姜尋跟三位導演問了好。

張琪瑤把自己的午餐留在原位,便跑過來抱住了姜尋的胳膊。

“哈哈哈,姜尋啊,我們剛剛還提起你了呢。”孫一武笑著說道。

姜尋還沒來得及開口,張琪瑤便先興致勃勃的問:“提起姜姜什么了?”

李銘觀:“……”

能不能不提這個?

怎么哪哪兒都有張琪瑤!

季成哈哈笑道:“剛剛說起姜尋不在,  咱們劇組的伙食費成本都降低了很多。”

姜尋:“……”

她吃的其實也沒有很多吧。

“對了,姜姜你吃過飯沒有?”張琪瑤再次問道。

李銘觀:“……”

張琪瑤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倒不是心疼姜尋多吃,而是不知道今天廚師準備的夠不夠啊。

“沒呢。”姜尋說道,“本來今天是去拘留所看一眼包傳吉,聽說他都已經招了。出來之后發現時間還挺寬裕,就來探探班。誰知道這么巧,到了正好是飯點呢。”

眾人:“……”

你的目光要是不總忘餐臺上看,我們差點兒就信了。

“那太好了,咱們一起吃啊!”張琪瑤高興地說道。

廚師一瞧,  趕忙又張羅人去了廚房。

得趕緊再加點量才行。

李銘觀也就是說著玩兒的,哪能還真心疼姜尋一個人頂八個人的飯量那幾口吃的?

趕忙笑著招呼姜尋去盛菜。

姜尋和秦慕楓盛了菜去跟張琪瑤一起坐下,同桌的還有張水東夫妻倆。

李銘觀、孫一武和季成盛好了菜便也跟著一起坐過來。

“剛剛姜尋說包傳吉都招了?”李銘觀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調換道具?”

反正警方也會出通告,到時候大家都知道慕詩禾被抓。

姜尋本也沒必要為慕詩禾隱瞞,便說:“我得罪了慕詩禾,所以包傳吉收了慕詩禾的錢打算毀了我的事業。”

在座的都知道慕詩禾是誰,也知道姜尋跟慕詩禾以及慕氏的愛恨情仇。

他們都不禁佩服姜尋。

跟慕詩禾是情敵倒沒什么,這是很常見的事情。

姜尋最牛逼的是不止跟慕詩禾是情敵,更是憑一己之力先是讓慕氏旗下的產品慕斯銷售大減,一直無法翻身,后又憑一己之力直接讓慕氏不得不退出整個華國市場。

別說是慕詩禾了,恐怕連慕震華想搞死姜尋的心都有。

這時候,  李銘觀的手機響起。

李銘觀拿出手機看,  竟然是時樹雷的電話。

李銘觀有些吃驚,時樹雷會有什么事情找他?

“我先去接個電話。”李銘觀拿著手機去了一旁。

姜尋卻見張水東話很少,一直在琢磨事情似的,就連飯吃起來都不香,  好像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么。

張琪瑤悄悄跟姜尋耳語,“你看張哥的樣子,我這時候給他往米飯里扔一顆生蒜,他肯定也看也不看的夾起來吃下去。”

“張哥怎么回事兒啊?”姜尋也小聲問,她這才走了沒幾天啊,怎么變化這么大?

“你倆別嘀咕了。”范鳴夏笑著說,“他在想戲呢,有一條一直沒拍過去,他試了好幾種方法都感覺欠點兒意思,所以就連吃飯都顧不上了,最多就是給自己填飽了肚子,至于吃到嘴里些什么,他根本感覺不到。”

說完,范鳴夏又拽拽張水東,“老張,你不如跟姜尋討論討論?姜尋可能還有些新點子呢。”

張水東被提醒到了,“對啊!姜尋之前在這兒拍戲大多數時候都是一條過!”

張琪瑤也跟著點頭,“對呀,  我也是跟姜姜討論了好多呢。”

“小張你這樣可不厚道啊。”張水東終于把注意力拉了回來,  “你怎么還偷偷的跟著姜尋進步,  都不告訴我一下?咱們好歹在一起拍了那么久的節目了。”

“張哥,您是影帝,大前輩了。我跟您說,讓姜姜來跟您聊聊戲?就算我臉大也不敢替姜姜臉大啊!傳出去讓人家怎么說姜姜呢。”張琪瑤咕噥,“我只是對看不慣的人事不怕得罪人,敢說話,又不是沒情商。”

張水東抹了一把臉,“你還怕啊?你看看你把我懟成什么樣了?”

張琪瑤:“……”

張琪瑤望天,干笑兩聲。

眾人大笑,張水東便跟姜尋說:“我卡住怎么演都不滿意的這段是我最得意也最信任的學生背叛了事業,投靠敵人,甚至還將我們這邊的一些情報給了對方,導致我方損失了許多同志。一開始我們不知道是他,還在尋找叛徒。一邊尋找的時候,我始終不相信我們這方會存在叛徒。”

“因為走到現在,大家都付出了許多,在這時候背叛,實在是說不過去。現在背叛,那前期的犧牲與付出又算什么了?”張水東說,“但就是這時候,我發現有許多事情和巧合都指向了我那個學生黃有儀,可是他又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也是最早跟隨我投身到事業中的學生。我信任他,更加不愿意相信是他。”

“我就去試探他。我比較難把握的就是試探這段戲。因為我這個角色內心此時應該是很矛盾的,又信任黃有儀,不愿相信是他,但又不得不試探。”

“其實張哥你這個角色選擇去試探,就已經是懷疑他了,談不上信任的。只是多年的情誼讓你不愿相信,只希望不是他而已。”姜尋一邊吃著一邊說,“一邊試探他,一邊又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是他。先前的種種懷疑真就只是巧合而已。”

姜尋塞了一口糖醋肉,“你試過這種心理嗎?”

“還真沒有。”張水東像是在跟姜尋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嘀咕,“我一直理解的方向是很信任他,不希望是他,所以心里很矛盾。”

“我研究過那個時期從市相關工作的先輩們的自傳,他們的心理很強大。如果不強大也不會選擇這樣的工作。隱姓埋名,不論做出了多大的貢獻,都沒有人知道。哪怕以后成功了,依然沒有把他們的姓名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