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故意干得慢,別人都干完了她還沒干完,別人干完了也不能干看著,只能來幫忙了。”
“按理說他們的東西最少,應該收拾的最快才對。”
“別人上節目都吸粉了,簡水心和鄭許一是把自己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一些角色濾鏡都摔得稀碎。”
眾人整理好后, 才隨著節目組到下一個地點。
他們一上車,便發現車內的窗簾都被拉上。
“沿途嘉賓們不能看車窗外,所以為了避免嘉賓偷看,咱們需要戴上眼罩。”時樹雷說道。
“要不是在拍節目,我都懷疑你是要搞綁架。”張水東吐槽。
“張哥,這兩個字容易導致咱們直播間被封。”時樹雷趕緊提醒。
“現在怎么這么容易被封啊?”范鳴夏略有些頭疼的笑。
“那沒辦法, 敏.感詞實在是太多了。”
眾人戴上眼罩, 也按照要求沒有偷偷摘下去偷看車窗外的景色。
雖然拉著窗簾看不到外面,但仍舊能感覺陽光透過窗簾布照射進來的暖意。
車內開著空調,并不熱。
中間感覺不到陽光的時候,像是在過隧道或是什么橋下。
身體還是能感覺出不同的。
就這樣行了一路,車速漸緩。
“我怎么感覺我們又到了室內?”姜尋對秦慕楓說,“感覺不到陽光了。”
對于陽光與陰涼室內的感知,姜尋比別人更加敏銳。
畢竟在原來的世界,人類全都居住在地下。
雖然有燈光照亮,并且會模擬出地表的白晝與黑夜的時間。
白天開燈,晚上關燈。
白天的時候,亮度與室外也差不多。
但燈光的溫度與陽光還是不一樣的。
姜尋所住的的狹窄宿舍更是陰暗潮濕,連電量都要控制。
白天的時候能借助窗外的公共光亮。
等外面公共光亮模擬出傍晚直至黑夜熄燈,姜尋能短暫的用一下她分配到的用電額度。
但因為額度有限,并且需要自己分配這些額度下一個月中的每天用量。
所以姜尋用的很省。
她太熟悉陰暗潮濕的感覺了。
在車駛進來的一瞬間,姜尋便感覺到自己的汗毛豎了起來。
直到車停穩,時樹雷才說:“請大家摘下眼罩。”
眾人摘下眼罩, 適應了一下車內的燈光,才又拉開窗簾,在適應一下更亮的光亮。
這才下車。
他們發現, 他們好像是在一個非常大的像是地下停車場似的地方。
四周都是厚實又冰涼的水泥墻。
怪不得感覺這么陰涼。
前面有四扇門,分別是藍色、紅色、粉色和卡其色。
“這是按照我們回答的最喜歡的顏色來設置的吧。”張琪瑤看出來了。
“是要我們根據自己最喜歡的顏色來選擇門進入?”姜尋說。
“恭喜你們,猜對了。”時樹雷說道,“這次,根據上午時候的回答選擇對應顏色的門,完成你們的挑戰。”
“下午的任務跟上午的不同。上午的任務是男嘉賓找女嘉賓,而這一次,則換成女嘉賓找男嘉賓。”時樹雷說,“在一段關系中,不論是朋友關系、戀愛關系、還是婚姻關系,彼此的付出都是相互的。其中一個人一味的付出都是不長久的,只有雙方共同努力才能更好的維護住一段感情。”
“所以,上午是男嘉賓的付出,而下午則是女嘉賓的付出。”時樹雷說道。
“沒想到時導說起感情關系來,道理還一套一套的。”
“還別說,時導確實夫妻很恩愛的。跟妻子結婚十余年了,時導從來沒有傳出過任何不好的新聞。”
“我跟時導住一個小區,他們夫妻感情確實很不錯,夏天的時候還經常能看到夫妻倆一起散步呢。”
“確實,不可能一味的讓一方付出, 雙方互相扶持才是最好的相處模式。”
“男嘉賓會隨節目組去到終點站休息。”時樹雷說道, “需要四位女嘉賓分別進入自己對應顏色的門,完成相應的任務,得到男嘉賓所在地點的線索。”
“今天晚上各位的住宿條件怎么樣,就要看女嘉賓的表現了。”時樹雷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看簡水心的表情,難看死了。”
“她大概沒有想到今晚住的怎么樣完全要看她的表現了。”
“前面幾次,她每次都是埋怨鄭許一表現的不好導致他們晚上住的不好,這次能住的怎么樣全看她自己的表現,要是再住的不好,她可怪不到鄭許一頭上了。”
“我雖然不是鄭許一的粉絲,但也覺得有簡水心這么個女朋友,鄭許一還真是挺累的。當然,我也沒有覺得鄭許一好的意思。”
“鄭許一好不好的也看不上你,不用你覺得他好不好。”
“鄭許一跟簡水心的戀情用不著別人操心,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請四位女嘉賓先進門。”時樹雷說道。
簡水心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做任務,有些緊張,還有些不舍得拉著鄭許一黏黏糊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沒關系,盡力就好。”鄭許一安慰簡水心,“你別緊張,就當做平常事情來。”
“萬一,我是說萬一,我任務完成的不好,咱們沒能住上好的地方,你會不會怪我啊。”簡水心一臉擔心的問。
“怎么會?你只要盡力就好,千萬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鄭許一趕忙安慰,就算真的責怪也不敢這么說不是?
“簡水心真有意思,鄭許一任務做的不好的時候,她責怪鄭許一。現在輪到自己了又開始茶里茶氣的問鄭許一會不會怪她。”
張水東和范鳴夏這邊,老夫老妻了,畫風就不一樣。
“別緊張,盡力就行。”張水東看看范鳴夏,“不過你一個人做任務會不會害怕啊?”
“節目組布置的任務又不是龍潭虎穴,沒有問題的。”范鳴夏笑著說道,相比于張水東,她反而是不緊張的那個。
反倒是張水東說讓范鳴夏別緊張,自己其實看著比范鳴夏緊張得多。
“做任務就量力而行,千萬別為難自己。”張水東說道,“要是實在是太難了,或者比較危險,咱們就不做了,直接跟節目組說棄權,咱們大不了就最后一名,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