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番外一百九十七:大殺四方
“雷鵬,你死期已到。”
“眾將士們聽令,殺雷鵬,振軍威!為盧大將軍報仇!”
眾將士熱血沸騰,高呼:“殺雷鵬,振軍威!為盧大將軍報仇!”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音,陸云鴻帶著他們沖殺過去,殺氣騰騰的隊伍,跟之前被打得潰不成軍的簡直無法比較!
因為這個陣仗太猛了,殺氣騰騰,銳不可擋。
雷鵬的軍隊之前還一頭霧水,對陸云鴻說的話也置若罔聞。
戰場上,對方使出陰謀詭計,就算將軍真的有不慈之處,也要裝作一無所知。
只有拼盡全力去戰斗,他們才有可能取勝,活下來。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叛軍!
可那個人是陸云鴻啊!
是陸云鴻在和雷鵬說話,是陸云鴻指出了雷鵬罪行,雷鵬還沒有辯解?
為了雷鵬這樣一個泯滅人倫的東西,他們要和大燕最強的兵馬廝殺?他們就要白白賠上性命嗎?
雷鵬的兵馬頓時軍心潰散,成群結隊地想要逃。
卻在逃了沒有多遠,遭遇一陣提前埋好的炸藥襲擊,截斷了他們后退的路。
高寧帶著兵馬沖出來,將他們堵了回去,很多人見沒有了逃生的機會,又不想慘死,便舉手投降。
雷鵬還想去活抓太子,挾持太子當自己的人質,這樣他就有逃出去的希望。
可和他對戰的是陸云鴻,陸云鴻問他道:“你就不想看看那個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你就不想知道,當年你放火的時候,為什么那個孩子可以逃出來?”
“還有……你家人的尸首都是誰收的?”
“其實你不姓雷,你姓賈,你真名叫賈勝旺,我說得對不對?”
“賈仁,你快看,你爹賈勝旺在這里!”
陸云鴻朝遠處喊了一聲,眼里滿是嗜血的算計,似乎就想看見,雷鵬的毫無人性的那一面。
雷鵬明知道是假的,這都是陸云鴻的計謀,卻還是鬼使神差轉頭,卻在這一瞬間,脖子被陸云鴻砍傷,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雷鵬知道上當了,大勢已去,他憤恨地盯著陸云鴻,心里恨極了陸云鴻。
于是他舉起刀,拼著最后一絲力氣朝陸云鴻砍去。
結果卻被陸云鴻直接連同手都一起斬斷了!
下一瞬,他拎著雷鵬的頭發,將他的頭顱直接斬下!
鮮血噴濺間,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士兵們都震驚又激動地歡呼著,雷鵬死了!
“雷鵬首級在此,爾等負隅頑抗,必誅九族!”
雷鵬的親兵見狀,很多都投降了,有十幾個不甘心的,還想搶回雷鵬的尸體。
陸云鴻就給身邊的副將使了個眼色,很快就將那些人的首級一并取了。
十幾具無頭尸體擺在一起,血流成河,陸云鴻拎著雷鵬的頭,站在其中,面不改色!
眾將士無不佩服,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
太子也看見了,他不知道義父為什么要讓自己來,明明他就是一個擺設。
可真正看到這一幕,看見義父大殺四方,取敵首級,萬人敬仰的時候。
他還是非常高興的。至少這代表,他們真正迎來了勝利!
只是他心里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和惆悵,原來義父說的是真的,他就是個廢物!
當不好這個太子,就不當吧!
太子默默地想,心里已然做了決定。
很快,他們打掃戰場以后就回去了。
高寧也來跟著祭奠了盧大元,等棺槨送來,他們便將盧大元入殮,棺槨還是要運回京城去安葬的。
高寧滿是敬意地看著陸云鴻道:“你要是不走該多好,我們還能打好幾座城池回來。”
陸云鴻道:“快速處理內亂,也是震懾外敵的好辦法。”
“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說著,把從計云蔚那里拿來的兩萬兩銀票遞給了高寧。
高寧道:“你這是干啥,我會生氣的。”
陸云鴻道:“替我跟將士們說聲謝謝,邊疆是苦,但大燕不會忘記他們的功勞。”
“等這次貪污案查清楚,該補的都會補下來,雙倍!”
高寧聞言,感動地紅了眼睛,隨即拿過銀票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不知道,有時候糧草補給不及時,將士們都是餓著肚子巡邏的。”
“我們到是想囤一點,可囤了又擔心被猜忌,解了兵權不說,主要擔心連累兄弟們。”
陸云鴻道:“哪里都難啊,文官也難。不小心命怎么沒了都不知道,你要是不信,這次我查十個八個給你看看?”
“他們保證會說,上峰給我的,下屬孝敬的,官場歷來如此,不拿就受排擠,怕穿小鞋。”
“你說他無恥,他說他挺難,你怎么說?”
高寧大笑:“我說我挺好的,那我先回去守城了。”
陸云鴻道:“不為自己,為大燕,為眾將士,為了萬千的黎明百姓,辛苦了!”
高寧眼圈一紅,哽咽著點頭。
他這一走,便都是盧大元的親信。
他們對太子的不滿,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于是他們私下里商議了一番,決定冒險找到陸云鴻,勸說他重返朝堂,廢掉太子。
本來一切都準備得很妥當,然而這一晚,大家喝得有點多,都睡著了。
與此同時,獨自來到盧大元靈前太子,卻看見等候在這里的陸云鴻。
他那目光心虛地閃爍著,心里是想跑的,奈何腳有些不聽話,僵硬地拖著。
陸云鴻道:“能力不足充英雄,說的就是你。”
“但英雄這兩個字,你不配!”
太子羞愧地紅了臉,諾諾地聽著不敢說話。
陸云鴻道:“你有權利,生殺大權。無數人敬仰你又害怕你!”
“你救人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有點用。你殺人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挺威風。”
“結果救了不該救的,殺了不該殺的。優柔寡斷,毫無建樹,卻一心覺得自己了不起,世人都應該為你作配!”
太子僵著嘴道:“我沒有那么想過。”
陸云鴻冷笑道:“是啊,是我想的。”
“所以你看看,你和我想的,有什么不同?”
是啊?
有什么不同?
不是一樣的窩囊和廢物嗎?
太子頓時心口一抽,臉色煞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