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寵妻

第239章景狐貍玩上癮

皇帝睥睨著文公公,命令道;“把這具尸體秘密處理了,再找一個身形跟太子差不多的人,穿上太子的衣裳,假扮太子裝病,擒住幕后真兇。”他已知殺死假太子跟三皇子的真兇就是五皇子,卻因為血煞門的命令,不能要這小畜生的命!

只能聽令吩咐,故布疑陣!

“諾。”文公公低頭應聲。

皇帝看向皇后。“這下你可以安心了,跟朕回宮。今日司徒衛國班師回朝,明日進宮覲見,還得為他辦一場酒宴,你不可缺席。”

“諾。”

皇帝跟皇后回宮,帶走了太子府所有的禁衛軍,太子府立刻傳出,太子身染重病,昏迷不醒,謝絕見客。

繪雅軒。

戴著骷髏面具的景容一踏進房間,看著床榻上本該睡的正香的小人兒,突然坐起身來。“你別過來。”

景容眸色一沉,人卻止步了。

透著紗帳,卓楠看向景容道;“尊主大人,請您以后另尋他處安寢,小女子白日里已經答應嫁與他人為妻。請恕小女子今后無法伺候您,再為您暖床。”

景容心中的怒火,聽完這番話,瞬間熄滅。“你要嫁與他人為妻?舍棄本尊?”心中明明萬分喜悅,面上卻仍舊想要逗一逗她。

這只該死的狐貍,一個裝成兩個人,故意耍著她玩!真當她好欺負?“為什么不能舍棄尊主大人?對方給我正妻之位,對我傾慕有加,許諾終身只娶我一人。”

景容;“……”他有說過終身只娶她一人嗎?

“尊主大人能給小女子什么?衡量輕重,小女子自然選擇他,舍棄你,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叫你扮成兩個人耍我玩,哼!

景容逼近了幾步,語氣充滿威脅的道;“你竟敢舍棄本尊,本尊要殺了娶你之人,折磨你,讓你們陰陽相隔。”

該死的狐貍玩上癮了是吧?“殺吧,殺吧,反正只要本姑娘不死,大不了再找一個。或者是尊主大人殺了本姑娘,本姑娘正好尋求一個解脫。”

景容;“……”

“小丫頭,你今日膽敢舍棄本尊,嫁與他人之日,就是你后悔之時!”洞房花燭夜,坦白真相,想想她會是何種表情?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卓楠看著景容故作生氣,拂袖離去的樣子,朝天翻了個白眼。躺下,歇息。

第二日清晨。

辛夷伺候卓楠梳妝,其他的丫鬟在外間擺上早膳。

辛夷看著卓楠神色平靜的樣子,木著臉道;“小姐,今天一大早,老爺就進宮了。聽說圣上會在宮中大擺筵席,替司徒大將軍接風洗塵。”

“嗯。”卓楠淡淡的應了一聲。

辛夷看了一眼她的神色,并無任何變化,緊接著又道;“今天外邊流出傳言,太子身染重病,昏迷不醒,因此太子府解禁。”

卓楠聞言蹙眉。太子沒死,死的是喬木,她很清楚。難道圣上也發現死掉的太子是被人假冒的,所以故意宣稱他身染重病,想要暗中尋回?或者是根本就沒有發現,想要欺騙引誘出幕后真兇?

“小姐,可還滿意?”辛夷示意卓楠看向銅鏡中的自己。

卓楠隨意瞥了一眼,站起身走到外間,坐在桌前準備用早膳。淡漠的眼神一瞥青黛跟白薇,看著白薇突然問道;“昨日送去各院的胭脂水粉,可有人未曾收下?”

青黛低頭恭敬的回稟。“無人拒收。”小姐眼前正的太后的恩寵,誰敢拒絕她送的禮?各個笑灼顏開都來不及呢。

“本小姐的原話,可曾復述?”

“不曾落下。”

卓楠就沒再多問,開始用早膳。

剛剛用完早膳,落葵走了進來,從袖口中掏出一張拜帖,雙手奉上。“小姐,來自太師府的拜帖,夫人身旁的王嬤嬤,叫奴婢交給您。”

太師府?卓楠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都快忘了太師府那群令人作嘔的小人。“何事?”

落葵這才打開拜帖,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合上拜帖道;“太師夫人稱,賞花宴上,李氏姐妹失禮小姐,如今解禁,明日李氏姐妹將親自上門拜訪賠罪。”

“解禁?賠罪?”卓楠嘴角邊勾起一絲譏諷的弧度,漫不經心的道;“聽聞李氏姐妹只不過禁足一個月而已,早已解禁。事過境遷好幾個月了,如今才想起來給本小姐登門道歉?呵!”

落葵頓時低下頭。

屋內所有的奴婢見到卓楠面露冷色,神色不善,也紛紛低下頭,噤聲。

她們各個心里門清,太師府根本不是真心實意想要道歉,只不過聽聞卓楠又受到太后的寵愛,這才上門。

卓楠淡漠的眼神瞥向落葵,命令道;“你親自送上回帖,就說本小姐之前在三皇子府受到驚嚇,至今心有余悸,身體不適,不見客。”

“是。”落葵低頭應聲。

“傳話下去,告訴外院守門的小廝,如果太師府來人,登門道歉帶來的禮品,代本小姐收下。人,就不用進來了,省得本小姐把病氣過給她們。”

落葵;“……是。”

眾人;“……”收下禮品,卻避不見客,呵呵,整個京城,只有她們家小姐能干得出這種事。關鍵還有理有據,讓對方吃了個啞巴虧,也只能自個吞下!

大街上,一輛馬車,正緩緩的駛向皇宮。

全財坐在馬夫的旁邊。

車內坐著的自然是五皇子跟景容。

五皇子隔著小炕桌,看著景容正在喝茶。“太子府解禁了。”什么太子身染重病,昏迷不醒。人都死了,自然是再也醒不過來了。“故弄玄虛,想要等本皇子自投羅網,哼。”

景容輕掀眼皮,清冷的雙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繼續喝茶。

“父皇對他可真是重視,一回來,就在宮中設宴,還要我們這些皇子作陪。”五皇子語氣中,充滿了怨氣。

景容卻勾唇一笑。“我倒是覺得,他很悲哀。”一打仗,皇帝就把他派去了前線。

戰爭平息之后,回來受封獎賞完,奪了他的軍權。

等他在京城待滿了一年,就又把他調到邊疆。

如今年方二十有三,卻至今還未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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