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寵妻

第656章密室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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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陰沉著臉半響不語。他到哪里再去尋找一個同樣身中噬心月毒的之人!

神醫提供的第二個方法倒是可行,拿到每個月緩解毒性的解藥給他研究,如果真能在三個月之內研制出此類解藥,他也就能擺脫血煞門的掌控。

哪怕不能在一年之內研制出真正的解藥,他暫時性命無憂也就沒了那么多的顧忌!

心中明明已經有了決斷,宰相卻裝出一副備受打擊深沉的模樣朝著顏回春揮了一下手道:“神醫先請回吧。”

顏回春站起身告辭。

宰相一個人待在書房內想了很久,怎么樣才能讓卓楠這個孽女為了他這個父親,心甘情愿的從血煞門尊主那里多騙來一個月份的解藥。

讓一個心甘情愿為他所用,首先得收買。

聽說孽女喜歡身外之物?該以什么借口送她重禮討好她?

突然記起后天是太后的生辰宴,孽女是哪一天的生辰?跟卓子傲是不是同一天?如果是同一天宰相掐指一算眸色一沉,好像已經過了!

算了,就先讓神醫折騰幾天,等后日太后的生辰宴過了之后,他在想辦法把孽女召回府。

當天夜里景府。

卓楠躺在床榻之上看著坐在邊上的景容問道:“刑部尚書的案子查的怎么樣了?”

景容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道:“證據不多不少,剛好令其革職。”

卓楠笑著用手指戳了戳景容的手背道:“怕是一些定重罪的證據被你這只狐貍給暗中毀了。”

景容露出委屈的眼神低頭看著卓楠反駁道:“夫人此話真是傷了為夫的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拿錢財的可是夫人你,辦事的卻是我,何其不公?”

“嗯?不公?”卓楠挑了挑眉露出威脅的眼神。

“為夫甘之如飴。”景容伸手掐了她的臉蛋一下。

卓楠任由他掐著,一點阻攔的動作也沒有。

景容幫她拉了一下身上蓋著的薄被道:“你先睡吧,為夫去書房處理公務。”

卓楠剛要點頭,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問道:“等一下,之前茹蘭指使的那個小廝,幕后之主到底是誰?究竟意欲何為?”

景容眸中乍現一絲寒光道:“那名小廝并不是普通的細作,乃是死士。青柳一時疏忽大意,差點讓他自盡身亡。”

“那現在人呢?”卓楠干脆坐起身來望著景容。

“本尊令人打斷了他的雙腿,把他扔到大街上乞討。原本想要引出幕后指使者現身殺人滅口,再順藤摸瓜。結果是這幾日一無所獲,幕后之人挺沉得住氣,居然沒有派人滅口。”

“那你打算怎么辦?”

景容嘴角勾起嗜血的詭笑,伸手拽過卓楠親了一口,抱著她道:“沒人殺人滅口,本尊不會制造一個?”

“你要派人假裝殺人滅口再救他?萬一他還是不招呢?”

景容摸了摸卓楠的頭發輕描淡寫的道:“那就讓他當一輩子的乞丐好了。”

雙腿被打殘,一只右手也被她下令剁了,只剩下完好的左手趴在地上行乞。“哪天我去逛街的時候指給我看,我準備好銅錢賞他兩個。”

景容微蹙眉頭反對。“污濁之人有什么好看的?”

卓楠勾住景容的脖子避而不答反問道:“萬一他中計主動招供?”

景容豪邁的道:“本尊給他一個痛快,賞他一具全尸。”

“哈哈哈哈,你好大方啊!”卓楠笑的樂不可支。

明明奪人性命如此殘忍之事,從他口中說出卻仿佛是給了對方莫大的榮幸,不過這就是景狐貍,她愛上的就是這么個人。

無論他的缺點還是優點,愛他就要愛他的全部。

景容卻把笑的天花亂墜往他身上拱的卓楠往被子里一按道:“你該歇息了。”

“好吧,好吧。”卓楠乖巧的眨眨眼,沖著景容擺擺手。

景容站起身離開了房間去了書房。

青舞跟青柳早已經等候多時。

景容眸色清冷的瞥了她們一眼命令道:“派人先假裝地痞在大庭廣眾折辱他,留他一口氣拖到暗巷中爆發殺手的氣勢結果他。記住,一定要讓他自己誤會是他背后的主人派人想要殺他滅口。潛藏在暗處的人隨機應變再救人。”

“諾!”青柳跟青舞同時應聲。

景容轉身往返。

路過食肉魚居住的池塘邊,盯著岸邊上的假山看了幾眼走了過去。

假山中內有乾坤,洞中有洞,左拐右彎走到盡頭。

景容一掌打向盡頭的山壁上,只聽咔嚓一聲,山壁向后退去,出現了一道門。

石壁兩邊上的油燈突然自燃,照亮了一條幽深的通道。

景容走到盡頭出現三道密室的門,最右側的密室內曾經囚禁過他親自冒充的百寶閣管事溫子杰不記得的親們回頭看330339章

景容看著這道密室的門,想起他冒充溫子杰的時候,溫子杰的未婚妻伊可馨找到宰相府。

他出門相見想要打發她,卻被吃醋的卓楠懷疑跟蹤,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一絲寵溺的微笑。

一個月之前,溫子杰已經跟伊可馨喜結連理。而本來在百寶閣做事的溫子杰,已從管事升為明面上的掌柜。

視線一轉落在中間的密室門上,景容的眸色瞬間詭譎多變。

伸手按下機關,沉重的石門漸漸打開。

景容一腳還未邁進去,密室內一股撲面而來的濃烈的藥味襲來。

景容自封了鼻識,運轉龜息大法這才面不改色的踏了進去。

此間密室左右兩邊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貼著毒藥名稱的瓶瓶罐罐,除此之外唯獨中間放了一個大壇子,裝著一個僅露出一個頭,被削成人棍的人。

此人披頭散發讓人看不清長相,即便是景容走到近處也分辨不出,此人消瘦如干尸的臉到底是男還是女。

大概是聽見腳步聲,人棍蓬頭垢面的雙眼從亂發中看向景容,發出哀求的唔唔唔唔聲,原來已被割了舌頭。

景容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此人向他無聲的哀求,嘴角勾起一些嗜血的微笑道:“已經快五年了,你還活著。你舍不得誰?想要見誰?”

口不能言,泡在藥材里削成的人棍:“唔唔唔唔。”逼qg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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