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茴連忙發誓道:“奴婢絕對保守這個秘密,直到奴婢行將就木躺進棺材里!”
她早就知曉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喜歡青管家,可惜青管家喜歡的人卻是大公子,唉。
“青管家你莫傷心,若不是皇上他用老夫人的性命威逼大公子,大公子絕對舍不得送你入宮。”
青管家見她誤會,默認了。“你起來吧,穿好衣服,天快要亮了。”
小茴趕緊站起身然后彎腰去撿她自己的衣裳,結果卻發現……只有外衣完好無損,褻衣褻褲之類的全被粗暴的皇上扯壞了……。
青管家瞥了一眼她的困境。打開柜子的門,把她的衣裳找出來扔給了小茴。
小茴顧不得說話趕緊換上。
畢竟天快要亮了!很快就會有人來請皇上去上早朝!
正想著此事,房門外傳來的敲門聲。“皇上,您該上早朝了。”
聽見小丁子的聲音,小茴宛如見到鬼一般,嚇得面色慘白,慌亂的把衣裳胡亂的往身上套。
青管家靜靜的看著她穿戴整齊,示意她跪到外間去。
這才轉身點開了皇上的穴道,弄醒了他。
皇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的是披頭散發卻穿戴整齊的青管家站在床榻邊上正看著他。
“太監叫上早朝了,你該走了。”
皇上:為什么過了一夜,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對他卻還是這么冷淡?!
隱隱約約記起昨晚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受到了阻礙,這點不愉快瞬間散去,伸手探向青管家露出笑臉。
“陪朕再睡一會,朕今日不上早朝。”
青管家突然退后一步,讓他的手落了個空。無視他陰沉的臉色淡淡的道:“您明日大婚,今日不該出現在秀女宮。”
大婚?!他差點忘了!皇上趕緊起身穿衣。
青管家也不伺候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皇上自己穿戴不好,只好叫小丁子進來伺候。
很快穿戴整齊又屏退了小丁子,伸手牽起了青管家的手。“昨夜是朕孟浪了,你好好休息,我今晚再來看你。”轉身離開。
路過外間的時候眼角余光瞥見跪在地上的小茴,卻連正眼也未瞧一下,帶著小丁子離開。
等他們走遠了,小茴這才上前關上房門進了內間。
瞧見青管家自己正在換床單,一臉羞澀的忍著雙腿間的痛楚趕忙搶著收拾。
收拾的時候,無意間瞥見床單上邊的落紅。
想起昨夜皇上的勇猛,頓時臉更紅了。
青管家躺在干凈的床榻之上,看見小茴要把弄臟的床單拿去洗,突然阻止道:“落紅的床單先收起來,以防萬一。”
小茴愣了一下,點頭應下,把床單折疊了起來單獨存放。
然后走到床榻邊上看著青管家怯生生的問道:“青管家,你說……等會皇上會下冊封的圣旨嗎?”一般秀女受了寵幸會記錄在案,然后晉升妃位。
反之則賜下一碗令女子不孕的湯藥。
青管家淡淡的瞥了一眼小茴,輕聲反問道:“你忘了明日是皇上跟皇后大婚之日嗎?”秀女搶在新皇后前邊冊封,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顯然小茴也明白這個道理,頓時臉刷的一下白了。“那那……萬一我要是懷孕了?”緊張萬分的瞅著青管家的反應,生怕她說不要這個孩子打掉。
“自然是生下來,不過只能記在我的名下,你一輩子都不能認他。”青管家說完,有意提醒的看了她一眼。
小茴咬了咬下嘴唇,一臉堅定的道:“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絕不會反悔!青管家你放心,我們之間的約定永遠作數!”
青管家愿意帶她入宮的條件就是,她必須代替青管家承受皇上的寵幸,生下的第一個孩子也必須記在青管家的名下。
如若以后皇上看上了她,主動召她寵幸,就放她自由約定作廢!
她深知以她卑賤身份跟清秀的面容,即便是進宮也只能當宮女,永遠也不可能受到皇上的寵幸,但是通過青管家這條捷徑,她卻能輕易達成目的。
青管家瞥了她一眼,眉眼淡然道:“你這次萬一有了孩子我會視如己出,沒有就算了。我只會讓皇上碰我這一次,絕沒有下一次!
今后你若是有能耐爬上龍床,封妃封后都是你自己的本事,我絕不阻攔。
但是你最好記住,我們今日的約定。”
滿足現狀的小茴笑著發誓應下。
皇上跟皇后大婚足足舉辦了三日。
第四日夜里,皇上趁機溜出御書房來找青管家卻被她拒絕。
皇上氣的拂袖而去。
聽取小丁子的意見,反正已經是他的女人又跑不掉,干脆冷著她去了皇后的宮中。
四日之后秋氏她們終于從牢中放了出來。
秋氏等人站在天牢外,沒等到景容現身來接她們出獄,更沒等到卓楠,只等來一名普通車夫駕車來接她們。
上了馬車,景茹蘭有意挑撥離間對著秋氏抱怨道:“娘,大哥跟大嫂太過分了!居然不來接您!”
秋氏瞪了景茹蘭一眼,見她閉嘴之后,剛剛出獄的喜悅消失殆盡只剩下滿臉的陰沉。
黃杏抱著虎頭,身邊緊挨著女兒貝兒。看著秋氏試探性的問道:“夫人,景府被封,我們該何去何從?”
秋氏高傲的一抬下巴道:“自然去宰相府居住!”
黃杏目露遲疑之色,張了張嘴卻最終什么也不敢說。心想以前連宰相府的大門都進不去,這次能住進去?但是大公子已經出手相救,不讓她們住進宰相府總不能看著秋氏流落街頭吧。
只有景琰跟李若媛夫婦縮在馬車的角落里一言不發。
“到了,請各位下車。”馬車突然停了,隔著門簾突然響起車夫的聲音。
黃杏母子三人就坐在門口的位置,車一停,黃杏率先掀開門簾探頭向外看去,卻突然臉色大變的回頭看向秋氏急忙大聲道:“夫人!不是宰相府!”
“你說什么?”景茹蘭突然插嘴,不明所以的率先下了馬車。
只見根本不是宰相府大門口,而是一條僻靜的巷子口。
秋氏也急忙下車查看情況,發現不對勁立刻對著正在栓馬車的車夫大聲喝道:“這是何地?為何帶我們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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