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第216章 爺孫倆互毆

“謝謝您老惦記我,嚴大哥,去叫狗蛋上夜宵吧,我餓了。”微微淺笑,她是鐘·善解人意·毓秀。

“毓秀餓了,大山,你還坐著干啥?趕緊得端夜宵來。”嚴老爺子比誰都急。

郝南和田尚國輕咳一聲,急忙轉身去了廚房;嚴如山無奈道:“好,我這就去,爺爺,您和毓秀先入座。”

“知道了。”沒好氣地撇孫子一眼,嚴老爺子看向孫媳婦,“毓秀,走,咱們爺倆先去飯廳;今晚爺爺在你家蹭頓飯,你可別嫌棄爺爺煩。”

“那哪兒能啊!您能來,我這邊還能熱鬧些。”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鐘毓秀深以為然,在古代,一位明事理會處事的老祖宗,那是整個家族的定海神針,在現代也是如此。

只是,不管在什么時候,真正明事理會處事的老人總是少數;而她運氣好,遇到的婆家便有這樣一位老人。

一老一少去到飯廳,剛落座,嚴如山便領著狗蛋,一道端來了夜宵。

面條、餃子、粥,看似簡單的夜宵,實則不然;面條湯底有牛肉湯底、大骨清湯兩種,皆需小火慢燉,餃子是晚上趕出來的,之前包的餃子都吃完了,粥里下了青菜和紅棗,顏色鮮亮,米粒飽滿圓潤。

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那便是制作人有耐心,慢工出細活。

“你們每天晚上的夜宵都這么豐富?”嚴老爺子老眼一亮。

嚴如山道:“您想什么美事呢,這是毓秀懷孕了;狗蛋怕她吃不下一樣東西,故而多做了兩種。”

“確實是這樣。”郝南和田尚國隨后而來,對老爺子道:“嚴老,您看青菜粥,那是專門給鐘同志備下的;若是面和餃子都沒法吃,那還有青菜粥可以喝。”

嚴老爺子爽朗笑道:“那也不錯了,你們跟著毓秀可是享福了。”

這話,郝南和田尚國十分贊同。

旁的警衛分配出去之后,多是勞累命;誰像他們這么好命,好吃好喝,做好了該做的事,鐘同志從來不會多說他們一句不是,就沒有比這更好的保護對象了。

“吃飯,吃完了我也該回去了。”嚴老爺子主要還是來看孫媳婦的。

鐘毓秀和嚴如山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奈,“爺爺,家里還有房間。”

“離得近,來回方便,你要是不放心,那讓大山送我這老頭子。”嚴老爺子斷然回絕。

“那行吧。”勸不住,她也就不勸了。

望著她溫柔含笑,嚴如山道:“爺爺習慣了在家里睡,他老人家認床的。”

“不肖孫。”嚴老爺子臉色一變,當即瞪他兩眼,“我一個老頭子睡眠少,認床不是很正常的嘛!當年在外面行軍,我睡眠好的很,不認地兒,躺地上就能睡。”

“您也說了是當年,還是在你累及的情況。”

這個孫子不能要了,扔了吧。

嚴老爺子老臉一紅,他是老頭子了,不要臉的啊?

“行,今晚我留下來,不過,我不住樓上,我要住樓下。”擠兌他是吧,讓大孫子愁去吧。

鐘毓秀抿唇輕笑,“好,留下的房間一直沒人住,狗蛋都有天天打掃的;您放心住著。”

嚴老爺子狠狠點頭,“好,以后我常來住;還是孫媳婦好,孫子都是棒槌。”還是專戳人心肝兒的棒槌,大孫子是這樣,小孫子時不時也要刺他一刺,“只剩小海一個人在家.......”

“他一個人在家高興還來不及,沒人管沒人叫。”嚴如山再次拆臺。

嚴老爺子氣狠了,一把拍他背上,沒留力氣那種;拍的啪一聲悶響,“你故意的吧,知道小海什么性子,你還........”

“爺爺,您消消氣,先吃夜宵。”嚴如山不避不閃,“再不吃,面都要坨了,餃子也要涼了。”

“吃。”

吃了再收拾他。

嚴老爺子說到做到,吃過夜宵飽了肚,把大孫子指揮的團團轉;一會兒端水洗臉洗腳,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報紙,就是不睡。

嚴如山送媳婦兒上樓睡下,回來坐到他對面,“爺爺,您故意的吧。”

“你說什么?”嚴老爺子蹙眉,面對人高馬大的孫子,他臉色不好,“之前你不是故意的?”

頗為幼稚的做法,嚴如山氣的嘴角抽了抽,“行了,您趕緊睡吧,我得上去陪媳婦兒了;您孫媳婦身體不適,您可悠著點兒別嚇著她。”

“剛剛還好好的,怎么會身體不適?是不是你氣的?”太不像話了。

“爺爺,您明知故問。”懶得和他扯掰。

“我看不是我孫媳婦身體不適,是你身體不適吧?”

嚴如山氣笑了,“毓秀冬日里怕冷,還需要跟你細說呀?”雖只是手腳微涼,他還是心疼,不過,這個原因不能明說;媳婦兒的什么事情,他知道就好。

“那你快去啊!杵這兒做啥呢?沒點眼力勁兒。”

“行,您自個兒趕緊睡。”疾步上樓,對樓下的老爺子他是滿心無可奈何。

推門而入,他摸進被窩,見她閉著眼似乎睡著的樣子,“媳婦,睡了沒?”

“還沒。”睜開眼,鐘毓秀問道:“爺爺睡了嗎?你這么快就上來了。”

嚴如山背靠床頭,微微往下彎曲腰身,把她摟進懷中,“他老人家就是故意給我好看呢,之前我不是激他,讓他不回去嘛!他這是在報復他大孫子呢。”

“看出來了。”

嚴如山低頭盯著她,委屈的眼角抽抽,“看出來了你都不救我。”

“沒救你不也脫身了。”怎么脫身,她就不問了,給這個男人留點臉。

嚴如山默。

“趕緊睡,累了一天了。”給他拉了拉被子,試圖給他蓋上;然,他坐的太高,被子一拉起來立馬就漏風了。沒好氣拍了他一下,嬌嗔道:“躺下。”

“哦。”

嚴如山一躺下,鐘毓秀為他牽被子蓋上,閉上眼很快進入夢鄉;嚴如山卻睡不著了,溫香軟玉在懷,他現在過的都是和尚日子,注定是失眠的一夜。

次日醒來,鐘毓秀看到他眼下黑眼圈,鬼斧神差伸手戳了戳。

以往有點風吹草動,他便會醒來,今日卻睡的格外沉;她有試著往外挪了挪,他依舊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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