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第240章 大孫子連都不要了

“安裝上看看效果咋樣。”欣然接受,毓秀不客氣的使喚人。

隨習年同志而來的有四個人,兩名警衛員,兩名身著工人服的人。

“兩位同志,麻煩你們幫鐘同志安裝上,有勞了。”習年一揮手,又對鐘毓秀介紹道:“鐘同志,這兩位是電工廠的工程師,我要過來給您送電視,為了安裝方便,我就把人給請過來了。”

鐘毓秀朝二人笑了笑,“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同志,您稍等一下,要不了多久就能給您安裝好,保準給您裝的妥妥的。”其中一個身材高挑消瘦的工程師笑的殷勤,另一個只對她笑了笑,低頭自顧自的忙。

兩個工程師性格不同,在一起工作倒也合適。

兩名工程師去忙,習年道:“鐘同志,您給出的彩電想來又能大賣了;上面讓我給您送來這個。”掏出一個信封送到茶幾上,推到她面前的茶幾邊沿,“這是上面給您的獎勵,分紅另算。”

習年話一落,其中一名警衛員送上一份文件袋,習年轉手就交給她。

“這份是分紅協議,您看看,若是有不同的意見盡管跟我說。”

“好。”

鐘毓秀接下文件袋,拆開抽出兩份裝載好的文件,簡單翻閱一番,滿意地點頭,“沒有問題,文件內容跟之前的協議差不多。”

“那您簽個字,等我蓋了章再給您送來。”習年做請。

嚴如山取來鋼筆交給她,鐘毓秀接筆快速簽字后,協議和文件一起交給他。

習年翻看一回,重新裝進了文件袋,“鐘同志,我這兒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修復液?”

“是的,修復液進行了機會臨床實驗,目前為止沒有副作用,凡是用過修復液的病患多多少少都有所改善;您送來的那位甘老先生的情況最為嚴重,就算是這樣,他的病情也在穩步好轉。您的修復液對身患暗疾、絕癥、輕微感冒病癥都有效,一旦確定修復液可以投入生產,那我們的修復液必定能代替國外許多西藥。”

“這會為我們剩下一大筆進口費用,還能賺諸多外快;您為醫藥界的事業做出非常大的貢獻和推動,一樣藥劑解決了眾多病癥,等到病患們一一康復,才能將病例寫進修復液的治療效果中。”

到時便是大規模投入使用之時,修復液的強大藥效必定能虜獲國內外所有患者。

國外的西藥怕是要落寞了。

鐘毓秀對此早有心里準備,并不覺得驚訝,淡笑道:“習同志說的太夸大了,能為國家做出貢獻,是我作為公民最大的榮幸。”

“您的思想覺悟高,自從您回來上京后做出的貢獻眾多,不是一兩句話能概括的;您放心,國家不會忘記您的功勞和貢獻,您想要什么又不方便出面的就跟我說,我必想辦法為您辦到。”習年臉上十分誠懇。

這個承諾非常大了,也是上面對她的承諾。

習年一個人可做不到這樣的承諾,必定是上面授意的。

“好的,若是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定找你。”這份承諾她接下了。

“幾位同志,彩電安裝好了。”

兩名工程師站在十五寸大屏彩電面前,彩電已開機,正播放著港島那邊的一部電視劇;彩色清晰,天線導錄的很成功,彩電用的就是之前黑白電視的天線。

“色素和像素都不錯,他們盡心了。”技術至少提前了十年。

“是您給的設計圖好,其中的設計和構造都清晰的很,連用料都寫清楚了;若是這樣還研究不出來,可就太辜負您的才能了。”之前的那些研究是沒辦法,材料不達標,“彩電的材料還從國外進口了一部分,進口的材料我們正在加緊研究,希望在不久的將全部用我們本國的材料。”

“有理想很好,加油吧。”鐘毓秀的目光被彩電吸引,久違地電視。

習年很有眼力勁兒,“那行,您看電視,我先走了;過兩天給您把文件送來。”

“慢走。”沒有留人的意思。

習年笑瞇瞇的點頭,嚴如山起身相送,將人送出家門后才回來,盯著彩電,心生震撼惋惜。

“毓秀,你的選擇是對的。”

“嗯?”鐘毓秀疑惑回首,眼底有瞬間茫然。

嚴如山道:“你沒將彩電交給我是對的,技術太先進了,我招的那些大學生必定無法勝任。”

“是這個啊!沒事兒,以后還有其他技術。”說到這里,鐘毓秀便蠢蠢欲動,“我實驗室抽屜里有幾份電子電器方面的新研究資料,只要能做出來,你那電子電器公司會在國內外引領時尚。”

這話還真不是吹的,不說其他的,就說手機這一項就能引領時尚;手機更新換代快,走在前面的是嚴如山,之后只要不松懈,必定會引領幾十年上百年的浪潮。

嚴如山對此有點猜測,并不多,“不是讓你不要做實驗了嗎?怎么還是這么不聽話。”

“是之前記錄的,我可沒有再陽奉陰違啊!”話得說清楚,她的信用還是有的。

嚴如山扶額幾息,無奈道:“你就是控制不住你的本能。”

研究就是她的本能,手癢心癢的時候想控制住研究鉆研的欲望,很難啊!她就沒想過控制,不過是懷孕之后被管控的嚴了,不得不放下,平日里也不敢去想,一想就技癢。

“那也不能這么說。”鐘毓秀撇嘴,“研究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不能割舍生命里的另一部分吧?”

“我的另一部分只有你,你的生命里不只我。”

真酸。

酸還能怎么著?哄著唄,“我的生命中你占最大的那一部分,研究只是三分之一。”

“等孩子出來,我還能占據幾分?”

不是,這也要醋?

鐘毓秀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答,然,他的臉色越來越黑,誓有她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會翻臉一樣。

“孩子占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還不行?

“那十分之一?”她也不能保證撒。

嚴如山心酸的不行,“臨到頭才知道我在你心里有幾分總要性。”

“行叭。”愛咋咋地,姑娘不伺候了。

嚴老爺子嘖笑,長見識了,大孫子連臉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