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方的存在,讓喬穗穗精神緊繃。
她根本沒有自己的空間,每天去哪做什么吃什么甚至發呆都沒有一刻獨處的自由,簡直令人窒息。
‘如影隨形’的相處了這些天,她對宗方的性格有了大致了解。他是一個非常敏銳多疑的人,并且不容他人忤逆。
有一次她親眼目睹一個助手由于和他產生分歧,被直接踢出了研究中心。助手不服,說要去聯邦上訴,宗方二話不說直接燒了他的研究成果,并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說這些都是垃圾。
被激怒的助手失去理智,化為獸形攻擊他,宗方也只是閑閑的應付著,他一直逗弄著對方,逼著那人使出了渾身解數,最后他卻只是輕輕一擊,一招必殺。
也是那一次,喬穗穗看見了他的獸形,是一條銀色的眼鏡王蛇。
監控撤掉后,他會每天檢查喬穗穗的身體,并讓人搜查她的房間有沒有可疑物品,防止她逃走。
喬穗穗沒有反抗,漠然看著一切發生。因為她在等一個機會!
果然,幾次之后,宗方對這種興師動眾的搜查行為失去了興趣。
喬穗穗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逼迫她,并且期待著她的反應。他用不停剝奪她作為人的基本權利的方式,擊垮她的自尊,然后饒有興致的觀察她的情緒變化。
有一次,他說助手的手術刀不見了,懷疑是喬穗穗拿走的,于是翻遍了整個屋子的角角落落。
她看著他帶人翻亂她的起居室,把她打發時間養的花拂到地上,穿著鞋踩在她的床上,甚至割開她的枕頭檢查里面是否藏著尖銳物品。原本溫馨的房間頓時凌亂不堪,被人踐踏的一地狼藉。
整個過程,他都一直盯著喬穗穗的反應。
這是一種壓力測試,獸人的領地意識很強,他猜想人類也一樣。于是他用這種方法去測試,目的就是想知道人類在極端情況下會有什么舉動,以及是如何控制情緒的。
有好幾次,他都發現喬穗穗在憤怒過后能夠快速冷靜下來,這讓他非常驚喜。要知道獸人體內的狂暴因子時常讓他們失控,如果能夠找到這個人類身上控制情緒的秘密,或許能對獸人狂暴化進行極大的改善。
然而,喬穗穗不會讓他得逞。
她漠然看著一切,靜靜佇立在房中一角,仿佛一切與她無關。
如果有人闖入你的房間,隨便翻動你的東西,弄臟弄亂你的陳設,沒有任何人會沒有情緒的看著這一切。因為這是本能里對于入侵感的排斥。可是前提是,那得是你的領地。
她從來沒有一刻把這里當成她的領地。
對她而言,這兒只是一座布置的溫馨舒適的牢房。
都是牢房了,還在乎什么入侵不入侵的?
宗方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她的臉上有一絲變化,心情頓時變得惡劣。
他感覺煩躁。
這個人類總是不按照他的預期走。
然而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掌控她。
“博士,都搜過了,什么都沒有。”
宗方冷冷看著喬穗穗,勾唇一笑。
“還有地方沒搜。”
“什么?”助手環顧四周,不知道自己遺漏了什么地方。
“把她的衣服脫了。”他指著喬穗穗,對助手命令道。
他看見她瞳孔微動,雖然依舊沉默地望著自己,但微微顫抖的指尖出賣了她的情緒。宗方滿意的笑了,眼中都是興奮。
“愣著干什么?”
助手叫雷諾爾,被宗方斜了一眼才恍惚的回神,猶豫著說:“博士,這...會不會不太好。”
不說面前這個是尊貴的古人類,就他內心而言是不贊同宗方博士這種極端的研究方法的,但一直迫于壓力沒有表態。就這樣眾目睽睽把這位人類小姐扒光,他實在下不去手。
雷諾爾看了一眼垂眸的喬穗穗,心里難受的不行。
這是多么柔弱的一個小雌性啊,怎么可以被這樣對待?
宗方嗤笑,戴上了消毒手套。
“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好好看著吧。”
他走上前,輕推眼鏡,俯視著面前的喬穗穗。
他脫掉了她的外套,冰涼的指腹觸碰到她的肌膚,看見她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名為驚慌的裂痕,心中的肆虐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觀察著她的反應。
“害怕?還是生氣?或是兩者都有?”
喬穗穗閉上眼。
她今天只穿了一條裙子和一件外衫,此時身上只剩下一條樣式簡單的裙子。
她感覺一只冰涼的手環住了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從后面在慢慢的解開她的扣子。
她不能有反應,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有反應,宗方就會更加興奮,然后變本加厲。
男人從上到下慢條斯理的解著扣子,看見她光滑雪白的后背,瞳孔的顏色變深。
他的手隔著手套觸碰到她的肌膚,鼻尖聞著她若有似無的香氣,只覺小腹一緊,呼吸有些不穩了。
助手們都是血氣方剛的雄性,此時一個個都盯著喬穗穗,看見她的小臉因憤怒漲紅,修長纖細的脖子如天鵝一樣輕輕垂著,頓時渾身血液沸騰。
雷諾爾此時也牢牢盯著她,目光癡迷的看著她肩膀上搖搖欲墜的肩帶。
宗方察覺到眾人的視線,莫名有些憤怒。
他向前一步,用高大的身體整個擋在喬穗穗身前,隔絕了身后助手們的視線。
他側過頭,眼睛此時已變成豎瞳,兇狠的警告著眾人,同時釋放出了自己強大的威壓。
他和魯卡一樣,精神力都是SSS級,只不過宗方的精神力要更為陰冷霸道。
“都滾。”
伴隨低吼聲,助手們嚇的連滾帶爬,趕緊逃離了現場。
喬穗穗反而松了一口氣,因為公然被脫光的屈辱感差一點就讓她堅持不住了。此時放松下來,反而覺得渾身發軟,加上她現在肚子變大了一些,站一小會兒就覺得累。
她雙腿一軟,被宗方眼疾手快的接住。
扣子此時已經被解到只剩最后兩顆,他卻停下不再繼續,只扶著她的后腰,感覺著懷中人的柔軟和溫熱。
他把她輕輕往前一帶,喬穗穗就猝不及防的貼上了他的前胸。
“你的身子這么軟,性子卻這么硬。”
他把她的手反剪在背后,男人的大手輕松就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喬穗穗條件反射的掙扎,肩帶滑落,露出大片春光。